早飯過後,顧伯伯讓顧城野帶著默兒去參觀他的玫瑰山谷。
終于知道這座山谷為什麼有如此詩意的名字,大片大片的白玫瑰莊園,遠遠望去,美得不似人間。
默兒和顧城野沿著小徑悠悠的走著,一前一後,默兒看著顧城野修長挺拔的背影,好想這條路永遠都不要走完。
「顧城野,為什麼這里種的都是白玫瑰?」默兒跟上顧城野,和他並排。
「因為這是義父的妻子最喜歡的玫瑰花型。」顧城野彎,輕掐一朵,白色的花瓣純潔得就像掉落凡間天使的眼淚。
看得出默兒的疑惑,顧城野微笑著走近她,把他一朵外層花瓣帶有粉色調的玫瑰別在默兒的發辮,仿若一朵晶瑩的蝴蝶棲息在默兒黑玉一般的頭發上。
「她死了。癌癥。」
「那顧伯伯一定很難過……」
「應該是吧,這些年他過的很孤獨。」
「可是他有你和凌風啊,還有瑤瑤,還有何伯!」默兒仰起臉,定定的望著顧城野,他以往堅毅的輪廓此時此刻顯得格外柔和。
「小東西,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融入不了我的生活,請你告訴我,我會放你走。」顧城野雕刻版精美的臉上閃過不易察覺的傷痛。
「不會的,如果我融入不了你的生活,那就請你走進我的世界,好不好?」默兒張開小小的懷抱,歪著腦袋等待顧城野的回應。
顧城野愣了一下,冰藍色瞳仁忽閃著,他慢慢走向默兒,把她擁進懷里,他的懷抱好溫暖好溫暖,默兒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定。
「小東西,要不要听一個故事?」顧城野抱著默兒,下巴抵著她的肩膀。
「……?」
「一個關于白玫瑰的傳說。」
「傳說?」
「據說夜鶯對新上任的女花王一見鐘情,忘情的緊抱嬌美的女花王,尖刺一下子刺入了他的心髒,殷紅的鮮血從他的胸中涌出,染紅了玫瑰花瓣,因此有些白玫瑰的外層花瓣至今仍保留著粉紅色調……」
「好淒美的故事……」
「可是即便如此,夜鶯也會感到幸福吧,因為可以與所愛的人緊緊相擁……」
默兒感到顧城野的擁抱緊了些,她窩在他懷里,有種靈魂墜落的感覺,墜落在幸福的漩渦里,黏黏的,總也抽不出身來。
「顧城野,你唱歌給我听好不好?」
「小東西……」
「我要听嘛,你學的第一首歌是什麼?」默兒撅起嘴巴,在他懷里撒嬌。
「湯姆斯威爾斯的《valderfields》,問這個干什麼?」
「顧城野好棒耶,第一首會唱居然是英文歌,快唱快唱,我要听!」
「不要。」
「顧城野……」默兒跟在顧城野後面,像個小媳婦似的拽著他的衣角。
…………
白玫瑰迎風輕輕搖動,仿佛在唱著哪一首空靈的歌︰
我被發現時就躺在一股泉水旁/那是一片充滿夏日氣息的土地/當我感到些許疲倦時/就這樣躺在陽光下,小路旁/我起跑的有些晚/或許已追趕不上她的步伐/畢竟做足準備才是最好的/他們說這或許有些遲了啊/畢竟這付出顯得過于短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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