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速度幾乎是她的幾倍,輕松的將她堵在門口︰「寶貝兒,掙扎什麼?」
「你給我滾開,滾開」蔣昕 四肢並用的踢打他。
他輕松的鉗制住她揮舞的雙手,貼在牆面上,勁長有力的雙腿夾住她的腿,將她鎖在牆和他精壯的胸膛之間︰「寶貝兒,好好享受吧!」
她十分用力的掙月兌出雙手,伸向他的臉,摘下他的面具,可是,他的面具底下還有一副黑色的布料面具,燈影暗淡,她根本就看不清他,只知道他的聲音很有魅力,帶著男人的魅力︰「你到底是誰?」
他的唇接近她小巧的耳朵︰「這個問題留在床上,或許我會告訴你,嗯丫」
他一個用力,將她直接拽倒在那張白絲絨大床上,身體的重量壓到她的身上,似乎正在享受著她的輕顫和馨香的氣息。
他邪邪的挑起她的一縷長發,湊到鼻尖,仔細的嗅了下︰「寶貝兒,你好香!媲」
「你給我滾開。」蔣昕 的嗓音越來越尖細,甚至會竄出一股火來。
「不要掙扎了,你知道今晚不會有人回來了!」他不知從哪拿出來一條布帶,將她的雙手綁住。
胸口的那股熱流迅速的向身體的各處流竄,緊繃了她的身體,迷惑了她的神智,卻依然倔強︰「你怎麼那麼肯定,他一定會回來的!」
「那我們打賭好不好,我賭他今晚一定不會回來了!」他的手沿著她的身體的曲線一點一點的挪動,像是電流,酥麻撩人。
她掙扎著,大喊著︰「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
「好,我拿開,溫柔些。」他的手果真離開了她的身體,卻覆在了她的高.聳上,用力的一握。
她疼的一叫︰「啊!」
他就那麼看著她的表情︰「換這兒,怎麼樣?仿佛比剛才享受些。」
她咬著牙齒,一字一句用力的說道︰「你放開我,我告訴你,我不會放你了你的,做鬼都不會。」
男人嗓音一如既往的滿不在乎,似乎任何話語都影響不了他︰「那正好,咱倆就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嗯」
「呸!」她朝他的臉不屑的噴了一下,黑暗中她仿佛也能感到臉上的一道銳利的視線,在直直的逼視著她。
「寶貝兒,游戲規則,一直都是彼此開心,可是你這麼粗魯的動作,我就不開心了,我們開始吧!」他說完,手開始在她的身體上放肆的梭尋著。
「啊!」她無力的掙扎著︰「不要,你滾開,放開我。」
她身體扭動的躲避著他的侵犯,像一條靈活的蛇,在他身下蜿蜒的躲避著。
他很輕松的就能制服她,然後兩下,便清除了她身上的絲質睡衣。
他的手靈活的在她身上游走︰「這回,還讓我滾開嗎?」她咬唇,想倔強的反駁,不料在她胸上做怪的手又是一個用力,她又不禁的叫了出來︰「啊!」
她的身體在他的撫模下越來越熱,越來越難耐,身體竄起的大火,總是找不到一個對的,能夠爆發的出口。
他的手繼續在她的身上游走,唇也跟著手一起在她的身體上一下又一下的制造著火花。
她胸口的火種越燃燒越炙熱,伴著他身上的香氣更是讓她巨熱難耐,她像是明白了自己的身體的反應︰「你身上的香,有媚藥的成分?」
肯定句,根本就沒有一絲質疑的成分。
「寶貝兒,你真聰明,現在,你是不是感覺胸口有股熱火,然後身子酥酥麻麻的沒有力氣,還會特別渴望我的踫觸,嗯……」他像是體會到了她身體上的一切,準確的說出了她的感受。
她黑白分明的眼楮死死的等著他︰「你真卑鄙。」
「呃,我告訴你,男人對女人使手段那永遠不叫卑鄙,那叫珍惜。」
他身上的香氣越來越濃郁,散發在空氣中,越發的吞噬著人心。
他的手,他的香,像罌粟花一樣,一點一點的將她的身心打倒︰「寶貝兒,是不是受不了了。」他的手一路向下,走近她的黑色森林。
她咬牙,不說話,倔強的就像冬天雪後綻放的紅梅,傲骨聳.立,絕不低頭。
「寶貝兒,我就是喜歡你的倔強和你的口是心非!」
他分開她修長的雙腿,早已昂藏的巨龍接近她的軟穴,緊緊的抵著︰「記住,貫穿你身體的男人,是我!」
一下,狠狠的刺入,那股異物入侵的疼痛,讓她流出了淚來,她死死的咬著唇,絕不吐出半分申吟,不管是痛的,亦或是別的。
「真是個倔強的女孩兒!」他的唇覆蓋住她的唇,撬開她的牙齒,探入她的口腔,翻攪著她的春池,像是火爐一樣,盡管熱,卻有著捂熱人心的力量。
她被動的承受著他的攻擊,一下又一下,狠狠進去,又整個的退出來,再狠狠的進去,反復的折磨著她早已支離破碎的身體。
「寶貝兒!感覺怎麼樣?嗯!」他看著她白皙的身體在他身下如花一樣的綻放著,唇角不禁往上挑去。
她不說話,用沉默反抗著她,也反抗著媚藥給身體帶來的快感,像火球,砸中了她,她卻無力將它挪開,只能任它在那劇烈的燃燒著她的身體。
他緩慢的在她身上律動著,像是體貼像是珍惜,又像是一種折磨,她被綁的雙手緊緊的握拳,受不了這一刻的溫存,她怕沉淪。
「我們有的是時間好好的磨蹭,今晚都是你我的,嗯?」他的聲音帶著情.欲的暗啞和顫抖。
「你到底想怎麼樣?」
「終于肯說話了,我的小寶貝兒。」他的聲音一直在壓抑,壓抑到最後竟是難捱的破音,精壯的胸膛上滴落的汗珠,一滴又一滴的滴在她的身上,曖.昧又讓人覺得臉紅心跳。
她又沉默了,現在她剩下的仿佛只有沉默。
「該死!」他終于抑制不住身體中那策馬奔騰的***,終于開始在她的甬道了肆意馳騁,一下一下,都帶著溫柔且霸道的力量。
兩個截然不同的身體曲線在窗外傳來的月光中,重疊交換,糾結纏綿。她很快便沉淪在他精湛的技術下,只能隨著他的起伏而起伏,隨著他的律動兒律動,情深處,十指緊緊摳在他結實的厚背里,任他帶領著……
一夜,不知他要了多少次,她只知道她很累,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他就會在她的身上種下一串又一串的流火,霸道的唇舌會撬開她的,霸道的在里面作怪,她每次都會被他吻醒,奇怪的並不厭惡,雙唇觸及,柔軟而溫涼的滋味。
累!好累!
「讓我睡一下吧!好累!」她放棄了掙扎,連張開眼楮的力氣都沒有。
「好!我的寶貝兒,好好休息!」
早晨,窗外薄薄的陽光闖進來,灑進房間,也灑到了那張碩大的白絲絨大床,床上的女子面容恬靜好看,躺在那,姿勢優雅美麗,只是在外的皮膚上,帶著青紫色的吻痕,昭示著昨夜的一切。
紅衫木地板上散落著一些破碎的衣服,凌亂曖.昧,整個房間有著頹廢過後的極致的美感。
門輕輕的被打開,仿佛被屋子里的情景震的失去了反應能力,好一會,才恢復了往常的冷靜。
「嘩——」
一盆冰冷的徹骨的水,從一雙好看的手中倒出,白絲絨大床頃刻間被水沁濕,連著床上的女人,也頃刻間的從睡夢中驚醒。
她怔愣的坐起,好看的瞳眸對上那雙居高臨下的幽深的眸子,如漩渦般,將她徹底的吸附進去。
她適應了一會,像是從他冰冷的眸光中看到了絕望,她環顧著周圍,昨晚的一幕幕如爆炸般,轟的一聲,蓋過了所有的聲音,炸的她遍體鱗傷。
「不是——」她慌張的想解釋,卻覺得無力。
「不是什麼?」夜梓謙一副高高在上的俊顏,冰冷殘忍。
蔣昕 急了,心里的痛如瘋長般,讓她的呼吸都困難了︰「你听我說,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不是你看的這樣——」
夜梓謙勾唇,那弧度要有多冷酷就有多冷酷,讓人冷的顫抖︰「蔣昕 ,現在從你嘴里每吐出一個字,都讓我覺得無比惡心,倒胃,甚至讓我覺得下賤。」
蔣昕 呆在那,下賤?他這麼看她嗎?
「怎麼,委屈了?」
蔣昕 頭低下,雙手緊緊攥著濕透的絨絲被,任那冰冷的水像水蛇般纏住她的身與心︰「夜梓謙,我們離婚吧!」
PS︰本人船兒戲困難戶,寶貝們兒,多多見諒,淚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