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炎晞手指憐愛的摩挲著她白皙的小臉︰「丁落落,別忘了,你欠我的,不止這些,我能要你,你該知足,畢竟,能爬上我床的女人,實在不多……」
丁落落語氣冷冷的,根本就沒有半點喜悅的感覺︰「那真是感謝墨總裁的抬愛了,我受不起,請你放開我吧…………」
墨炎晞好玩似的看著她的臉︰「丁落落,你有拒絕的權利嗎?嗯……」
「墨總裁,你的未婚妻大人知道你在外面還有別的女人嗎?如果她知道了,你說她會不會生氣或者是……」
墨炎晞刀削的五官一笑,帶著微醺酒氣的紅暈,也帶著男人特有的氣息︰「威脅我,嗯……」
他不在乎,從來都不在乎︰「你可以試著去和她說一說,看看她是什麼反應,如果她能就此離開我,我樂的耳根清淨……」
丁落落抬眸,充滿了深奧和疑惑,她皺眉,語氣譏誚︰「墨炎晞,這世上真的就沒有你在乎的東西了嗎?值得你這麼囂張和無所謂。」
墨炎晞听後,手指摩挲她的臉,摩挲的更加肆無忌憚,更加的魅惑︰「值得我在乎的東西,呵。你不是都知道嗎?我在乎的東西都沒了,全部都沒有了,你說我還用在乎嗎?還用在乎嗎?嗯——」
丁落落終于閉上了雙眼,像是他殘酷的話語如堅韌的刀鋒,劃開了她的胸口,溫熱如昔的鮮紅液體流下,她想著就借著這樣的傷疼,死去吧……
墨炎晞冰冷的眸子直視她,低,唇齒吮咬著她的唇,把她的冰冷都吞入月復中,硬生生壓下了身體里閃過的疼惜,然後,像個撒旦一樣,繼續在她的傷口上,肆意妄為。
許久了吧!他才緩緩放開她的唇,手指在她的朱紅色的唇上,曖.昧的摩挲著,眼楮嗜血︰「丁落落,痛苦嗎?這是你主動要求要替她承受的,你就該知道,不管你曾痛死了多少次,都不能磨滅我心中的恨意!」
丁落落微微避開他的手指,眸光越過他的肩膀,看著不遠處玻璃倒影的兩個人,總是覺得時間殘酷,殘酷到一個轉身,就是一萬個光年的距離。
回憶的點點滴滴就像是時光隧道里遺留的傷痕,雖然縫縫補補,可是總是有那麼一個兩個的傷口一直在發炎腐爛媲。
丁落落的眸子一直盯著那,聲音蒼茫遠眺,如記憶般開口︰「楚庚……」她順口叫出,又搖搖了搖頭,「哦,不對,還是應該叫你墨總裁的。」
她收回遠眺的眸光,挪回到那張她既熟悉又無比陌生的俊顏上︰「墨炎晞……其實,我總是想不明白,那個溫潤如玉的你,會變成今天這樣,是不是變了的不僅是容顏,你的心是不是也跟著變得黑的如墨一樣了……」
墨炎晞挑眉,也因為她這一時的失控叫出了那個他想忘也忘不掉的名字,就像那個名字掀開了他記憶的閘門一樣,痛苦和傷痕漸漸的清晰——
墨炎晞臉上的所有情緒瞬間斂盡,大掌將她的臉握住,狠力的好像能夠听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他咬起牙根,恨意與怒意一起涌了上來︰「丁落落,我說過了,以後別叫我那個名字,你就听不懂嗎?」
然後,一個慣力,將她的身體拋向冰冷的地面。
墨炎晞跟著挪動了兩步,看著她狼狽的躺在地上的樣子,眸光殘忍的甚至已經到了瘋狂的邊緣︰「丁落落,我看你自殺的次數還是太少了,如果多了,你可能就會珍惜一些了,畢竟我給你的生活,可不比上流社會的闊太太差到哪去!」
丁落落扶著被磕到麻木的頭,緩緩的撐起身子,語氣強硬︰「墨總裁,記住你現在的話好了,如果我自殺了,您可千萬別費心費力的去救我了,可真是不值得的。」
墨炎晞高大的身形繞過她,走到沙發旁,幽幽雅雅的坐下︰「哼,我想救你就救你,不想救你就不救你,你以為你是誰,想左右我的決定,太自不量力了!」
丁落落覺得頭麻木到好像失去了知覺,可是,她沒喊一句疼,沒叫一句難受,她覺得那種疼了就可以喊,痛了就可以哭的女人,是她畢生的追求,可是,她知道,這個追求永遠都實現不了。
她低頭,將溢出來的液體遮掩住,這樣,她才會覺得,她還能挺過去,她聲音微微啞然,卻不失平時的冷傲︰「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就是因為自不量力才會覺得墨總裁對我太好了,我認為的你,會把我送到酒店當妓女才解恨呢!」
墨炎晞听後,身子一下子靠在了沙發背上,腦袋里深層的酒意逐漸滅亡,胸口燃起一團熱火,不知是因為她的話,還是听完她話後引起的劇烈反應。
他挑著她話語里面的那兩個關鍵詞︰「妓女!!」想了想,眸子冷意的凝著她垂著的頭︰「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畢竟陪男人睡覺這方面,你還是能夠勝任的!」
墨炎晞高傲的揚起臉,斜光睨睥著她︰「既然你提議了,就去吧!」
丁落落听著他的話,覺得他的殘忍,她已經適應了,因為听到這句話的時候,她居然沒有疼,沒有傷,只有釋然,好像松了口氣,仿佛他這麼對待她,才是她對他的理解!
她低著頭,嗓音輕細的仿佛隨時要消失的靈魂,就像是塵埃浮在空中,永遠只是在飄蕩,永遠不會有落地生根的那一天︰「呵,我全都听墨總裁的安排,只希望墨總裁別在中途出現,破壞了別人的好事兒!」
墨炎晞瞪著她,隨著她的話語接下去,只不過每吐出一句話,都較之間冷酷了幾分,也殘忍了幾分︰「怎麼會呢,像你這種倒貼的女人,我從來都不缺,甚至趕都趕不走,你說少了你一個,我會有什麼感覺嗎?」
丁落落咬唇,滴落的液體迅速消失在衣服里,慢慢暈開,形成暈開的水漬︰「那就希望墨總裁別言而無信了!說到做到才好!」
墨炎晞雙腿交疊,隱藏那微微的顫抖,手握成拳狀,恨不得將整個拳頭擊到地面上,那樣才能阻止他心里突起的怪異︰「呵,你這麼希望能成為妓女,我怎麼會不成全,放心,這次,我一定滿足你的心願!」
「不過,今天是不可能了。」他看了看外面漸漸黑去的天色,冷酷的話語繼續︰「明天吧!明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就上酒店里,當妓女替我慶祝吧!放心,我找些干淨的男人,像你這樣的,配個干淨的還是可以滿足的!哈哈哈……」
最後他怒極反笑,毫不留情的嗓音在空氣中飄蕩的,來回的徘徊著。
他的聲音一直帶著冷笑,帶著她無法原諒的殘情,她的頭一直低著,其實這不是示弱,也不是懦弱,只是她不想,不想看到他殘酷的嘴臉,因為那樣,比這樣的她,更痛苦上千百倍,她平聲靜氣的道謝︰「那我要多謝墨總裁成全了!」
墨炎晞從沙發上起身,抬起她一直低著的頭,他蹙眉的看著她毫無反應的臉,仿佛怒氣只是他一個人的戰利品,對她,則什麼都沒有︰「哼,給我好好享受這最後一天的好日子吧!」
丁落落也回了一個更冷的笑容,堅定的告訴他︰「我會的……」
墨炎晞手向後推去,讓她整個身子再次與冰冷的地面相貼,狠狠的拋出了一句︰「賤貨……」
「呵呵呵呵……」丁落落就那樣躺在地上,笑出了聲,是疼的,還是他給的疼,她不知道,只是想笑,想狠狠的笑一下。
「丁落落,你笑什麼?」墨炎晞走進她的身邊,站在她的上面,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毫無血氣的臉,更加的生氣。
「呵呵呵呵……」她的笑聲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停止,而是越演越烈,甚至,她笑著笑著,就流出了淚水……
墨炎晞蹲子,手指不經意的去踫觸了下她臉上的淚珠,然後抬起手指,放到嘴里,苦澀的令他蹙高眉頭︰「丁落落,是不是明天就可以陪男人睡覺了,所以你開心的都哭了,嗯……」
丁落落長發披散在錚亮的大理石地面上,黑與白的對比,就像矛盾的心情一樣,左右為難,進退都是痛︰「呵呵呵,當然了,我當然開心了,特別開心,只要離開你,就算當妓女,我都會覺得好開心,哈哈哈…………」
墨炎晞的胸口越發的空洞,越發的被灌進涼風︰「丁落落,當妓女能讓你開心,我自然會滿足你,只是,到時懷孕了什麼的,別到處找爹,因為沒有一個男人,能夠當你這個妓女的孩子的爹……」
丁落落躺在那,眼前的情景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暗,她看不清,索性就閉上了眼楮,黑越越的烏雲就壓到了她的頭頂。
她冷冰冰的臉上依舊平靜如水,仿似他給的傷害,每一寸,都帶著殘忍的溫柔,她雖然躲不過,卻也用這種方式告訴他,他的傷害對她來說,已經無所謂了,因為心死了,身體再怎麼殘破,也影響不了她了。
她平平靜靜的開口︰「多謝你提醒,我會好好的做好防護措施的……」
墨炎晞看著她的平靜,胸口的怒意就會越發的涌起,這個女人的平靜總是隨時能夠涌起他偽裝的很好的冷淡,他每次都想著,如果有一天,她在乎了他的話,那麼,他會怎麼樣?
他手指下了狠力,掐住她的下顎,想逼著她睜開眼楮,她隨了他的願,可是眼前模糊的跟閉著眼楮沒什麼區別,她想搖搖頭,看清他,可是無奈,她看到的只是模糊一片的黑影。
墨炎晞看著她委屈的臉頰,胸口的怒氣更濃,想著如果哪個男人看到了她這樣的表情,甚至看到了她的身體,他就恨不得去將那些人碎尸萬段,即使是想象,他都不允許,那些男人***的眼光。
他的手指更加的加重了力道,滿意的看著她揪成一團的小臉,然後,殘忍的告訴她,男人的規則︰「丁落落,你他媽以為男人想懲獸欲的時候,會想到那麼多嗎?」
丁落落在努力的調整自己的眼楮,她真的看不清楚,就像有什麼東西遮住了她的眼楮一樣,眼楮里除了模糊,還是模糊。
她努力的尋找著焦距,泛著空洞般的美麗︰「墨總裁,你激動什麼?說說而已,反正都是我的生死,與你無關吧……」
墨炎晞松開了手,又滿意的看著她的身體墜落,他的心被揪起,只要她疼一下,他的心髒也會跟著抽痛一下,她蹙起眉頭,他也會跟著不舒服一樣。
他理所當然的輕哼了聲︰「當然與我無關,明天,我結婚後,會去觀賞,別忘了,叫的大聲一些,嗯……」
他要結婚了,終于要結婚了嗎?她總是傻傻的以為,就算他在折磨她,也不會用他的婚禮來折磨她,因為她曾經說過一句話,她說過,能夠讓女人最傷心的,這世界上只會有兩樣,一樣是殘酷到極致的掠奪,一樣就是娶了別的女人。
可是,他終究選擇了那個殘酷的方式對待了她,畢竟,他知道,她的心里一直有著他,她的視力已經漸漸接近了黑暗,她慶幸,如果永遠看不見了,就永遠不會看到他結婚的報紙和他們穿著的婚紗禮服的樣子了吧!
她喟嘆似的笑了,聲音更平靜,因為,沒有人會知道,她是怎麼樣將那些苦痛隱藏起來的︰「好啊!我一定會表現的讓你滿意的!」
墨炎晞臉色越來越黑,她沒回一句話,他的臉色就更黑了一些︰「賤貨,幸虧沒踫你幾次,如果踫的多了,真是感覺到惡心……」
丁落落慢慢的起身,緩緩的站起來,虛虛浮浮的走到沙發旁,模索著坐下,整個身子陷入沙發里,體溫才恢復了一些人的溫度︰「是啊!墨總裁幸虧只踫過我幾次,如果踫多了,我真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會是誰的?」
墨炎晞上前兩步,眸光里的晶亮一閃而過,問道︰「你懷孕了?」
丁落落疲累似的坐在那,把他的緊張歸類到他的不甘心︰「呵呵,我瞎說的,別太當真……」
墨炎晞大笑了聲,扯掉頸項上的領帶,仿似這個領帶能夠奪走他的呼吸一樣,用著她給的傷害來回擊︰「呵,是啊!和你每一次,我次次都做的滴水不漏,怎麼會有機會讓你懷孕來威脅我,哈哈,好好享受你在這奢靡的房子里的最後一夜吧!明天,你的生命會完全的顛覆的!」
丁落落眼楮閉的死死的,張開,合上,張開,又合上,而每次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就是每一次都是黑暗的,她的眼楮看不見了嗎?
她想著如果看不見了,就看不到他們幸福的結婚的樣子了,本來是給自己逃避的希望,如今要是成真了,她還真是幸運,就連輕輕的想了一下,老天就眷顧的讓它實現了,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就差走到盡頭了吧!
她輕輕回應,睜開的眼楮里,模糊的黑暗充斥著,她緩聲答應︰「好!」
墨炎晞狠狠的瞪視她,「哼,不自量力的女人!」
然後,他就轉身上樓去了,可是,她沒有看見,他的身形是有多麼的顫抖和多麼的緊繃。
其實,男人的殘忍和絕情總是說來就來,像是沒有預期的事件,也像是無法估計的年輪,更像是永遠無法解開的數學題,因為他太深奧了……
有時他可以問聲細語的讓你覺得這一整個世界里,你對他來說最特別,可是有時他殘酷冷血的讓你覺得,這一整個宇宙都是冰做的,甚至你怎麼加熱,最後都會被他的冷給覆蓋……
「楚庚,墨炎晞,楚庚,墨炎晞,楚庚,墨炎晞……」丁落落癱軟在沙發上,一遍又一遍的重復這兩個名字。
她愛他什麼?
這句話,她問過自己,問了許多遍,問到她自己都不耐煩了,才得出一個結論,就是最初的那份堅定,她一直都沒有遺忘,或許不是遺忘,而是她不想忘記。
「楚庚,墨炎晞,楚庚,墨炎晞……」她又一次一次的念叨著這兩個名字,仿佛這樣能夠將她的傷痛減少一些
夜氏老宅。
晚間,星如墨畫的天空帶著幾許殘雲,飄飄蕩蕩的前進,蔣昕 坐在老宅的公園里,仰望星空……
她仰著頭,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已經許久了,甚至,她的脖子都僵硬到了動不了的地步……
她伸手,挪到頸項邊,慢慢的替自己揉按著僵硬的臂膀……
「弟妹,好雅致啊……」王延亭從不遠處輕輕的走來,手插著兜,一身居家睡衣,好像是睡不著,才會出來一樣。
「表哥,你也是,雅致也不錯啊……」蔣昕 看著王延亭走進,然後,學著他的語調,輕輕松松的回答他的話。
王延亭走到長椅旁,一便坐在她的身邊,手插兜的姿勢沒變,也跟著仰望星空,許久,聲音才幽幽傳來︰「我只是睡不著罷了!」
夜晚,很是安靜,只能聞到輕輕的花香,淡淡的泥土氣息……
蔣昕 看著星空,看著看著,竟然笑了……
「弟妹,為什麼笑。」
王延亭听到笑聲,收起仰視的頭,也收起仰視的眸光,看向蔣昕 的側臉,黯淡的燈光中,她的輪廓越發的絕艷美麗……
蔣昕 的頭一直在仰望著星空,沒變過,然後回答︰「我在笑星星啊,你沒看到我一直在看著它嗎?」
「星星,星星有什麼好笑的?」王延亭詫異的問。
「表哥,怎麼今晚會留宿在老宅?」蔣昕 沒有回答,而是反問。
「怎麼,弟妹是不歡迎我嗎?」王延亭也沒有回答,又反問她。
蔣昕 搖搖頭,表示不能接受︰「表哥,是我先問到你的,你不是應該先回答我的問題,我才斟酌後,回答你的問題嘛,不是這樣的流程嗎?」
「不是!因為是我先問的你,為什麼要笑星星的?」王延亭不慌不忙的回答,臉上的笑意深刻難懂。
「星星難道不好笑嗎?」蔣昕 回答了一個不算回答的答案。
「它有什麼好笑的?」王延亭追問。
蔣昕 仰望星空的頭漸漸低下,望著光打著的綠色草坪,隱隱約約的,覺得這樣的夜景竟是這樣的寧靜,她甚至比之前都更加的淡泊了。
她看著草坪的眸子微微轉動,將那里面存滿的亮光盡收眼底︰「呵呵,你不覺得它們每天在那閃啊閃的,很是孤單寂寥嗎?然後,它們卻不想放棄讓別人欣賞它們的機會,每次雨後,每次清亮的天空,它們總是爭相的閃耀,來博取人們的眼球。」
王延亭瞥了深遠的夜空一眼,反問道︰「這樣不好嗎?至少幸福都是靠自己去爭取的!」
蔣昕 呵呵的笑了兩聲,開口解釋了自己的想法︰「我沒說不好,就是因為我學不會它們那樣炫耀的方式來表達自己,所以我就會笑啊!其實,大多數笑的是自己,而不是它們。」
王延亭像是明白了她要表達的意思,輕輕的回復她︰「是嗎?學不會就不要學了,那樣會很累!」
蔣昕 搖搖頭,其實只是突然而來的一個想法,被他一說,她覺得她的心事又重了一層︰「其實不是累,而是不會炫耀而已,其實想想它們這樣,也挺好的,至少,曾經用那片光,吸引過別人!」
王延亭听著她濃重的語調,眉頭都跟不自覺的蹙起,那雙曾經清透的眸光,載滿了許多深意︰「為什麼你要想的那樣悲觀,或許,它們只是為了給心愛的人照亮前方的路,而不是在炫耀呢?」
蔣昕 又呵呵的笑了兩聲,然後意味深長的贊美了他的話︰「呵呵,表哥的思想果真是比我境界高出許多啊!我自愧不如」
王延亭眸光一亮,也意味深長的回復了一些話,一些她能听懂的話︰「不是我境界高,而是你把世界想的太黑暗了,太絕情了,其實只要你回頭,你會發現,還有許多人,值得你再次付出溫暖,嗯…………」
蔣昕 听過他的話,迅速的站起,仿似很怕,他的話是帶著深意的,其實,她又何嘗不知道,他話里隱藏著的深意,只不過在裝傻充愣罷了。
她深吸了口氣,手插在睡衣的一兜里,回答︰「興許是表哥的境界太高了,我覺得我听不懂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表哥也早點睡吧!」
她說完,也不等回應,就匆匆的走遠了,她不敢想,不敢想王延亭對她的想法,她是夜梓謙的妻子啊,是他的弟妹,他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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