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酒宴還正熱鬧,仇憶筠就被送回了家。濮陽傲則與那窗邊的兩個男人坐在總統套房里。
三人同時舉起了酒杯,而後一仰而盡。
穿白色西服的季相宇看了看那明顯有著笑意的濮陽傲,不禁出口問道︰「你好象真的很開心?」整慘那個可憐的女人真的就讓他開心?
穿黑色西服的愛新覺羅-哲看了看季相宇,再看看濮陽傲,才笑道︰「那還用說,你沒看到那女人的樣子。」
濮陽傲在面對自己的兩個好友時,心情放松了許多。听到他們提起仇憶筠,原本淡笑的樣子突然間變得冰冷。「這一切都只是她該受的。」他不會同情她,只要一想到凌雪,他都無法原諒她,唯一剩下地也只有對她的恨。
季相宇放下手中的空杯,若有所思的說道︰「可你不覺得這樣對一個女人卑劣了點兒嗎?」那女人實際上也算無辜,相信她也不想。
「你同情她?」濮陽傲冰冷的眸看著季相宇,「你對我的老婆有興趣?」
愛新覺羅-哲輕笑了聲,卻終是無語。濮陽今天是怎麼了?大喜的日子非要搞成這樣?
季相宇一時說不出話來,只是淡看著濮陽傲。濮陽傲這個樣子怎麼有點兒妒夫的意味了呢?莫非?「我對別人的女人一向有興趣?」征服別人的女人會很有成就感。
濮陽傲瞪了他一眼,靠在沙發上,若有所思的說道︰「我今晚就可以把她送給你。」想到季相宇對她有興趣,他的心里沒來由的有些不舒服。為了證明只是在恨著她,他說把她送給他。
愛新覺羅-哲突然插進話來︰「阿宇,你想火上澆油?」還閑這個局面不夠亂?
季相宇笑著攤手,「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試試濮陽傲!
愛新覺羅-哲對看著濮陽傲,說道︰「阿宇花園里的花已經夠多了。」他是在告訴濮陽傲別認真。
其實濮陽傲哪里會不知道,就算季相宇是真有興趣,也不可能會動仇憶筠。朋友妻不可欺!這是他們三個的原則。他只是在排除自己心里的不舒服。
「你們今天怎麼會來?」濮陽傲轉移著話題,他可記得當初他們可是異口同聲的說怕是來不了。
「我們只是愛看熱鬧!」一黑一白的兩個男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卻異口同聲的說道。
「怎麼沒讓你們失望吧?」濮陽傲反問道。他精心的安排了一切,是要一步一步實現的。
「與公雞舉行婚禮,虧你也想得出來。」愛新覺羅-哲不贊同的搖著頭。在他的理念里,女人都是用來疼的,而不是用來虐待的。這一點,他與季相宇很像。
「更絕的是那女人居然答應了。」季相宇也說道。
「她不能反對。」濮陽傲說道。他根本不會讓她有反對的機會。經過今天的一切,外界可是都知道他很寵自己的老婆呢!
「你真就那麼恨她?」愛新覺羅-哲問道。
「我今生只愛凌雪。」濮陽傲堅定的回答。
「那你接下來要怎麼做?」季相宇也問道。心里有些同情那女人了,遇上濮陽傲也算是她的劫難。
「你們說把一個捧上天,然後再狠狠地摔下來如何?」濮陽傲說著,嘴角的笑冰冷而邪惡!
愛新覺羅-哲與季相宇互相看了一眼,又是同時搖著頭。這男人,這樣對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