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後。
濮陽傲點燃了支煙,靠在床頭。金發女倚在他的懷里,小聲問道︰「傲,你今天怎麼了?」與以往的他可不一樣,今天粗魯了許多,她都受不了。
濮陽傲吐出了一個煙卷兒,並不作答。因為,沒有回答的必要。她,只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而她並沒有權力知道些什麼。
金發女也沒堅持問下去,禁了聲,靜靜的依在他懷里。她是懂事的,濮陽傲不想說的事,問了也等于白問。
值得慶幸的事,他還記得她不是嗎?每一次到美國,他都會找她。哪怕只是他的一個泄欲工具,她也不會介意。別的女人做夢都想爬上他的床。
「你跟了多久了?」許久之後,濮陽傲才問了句。
金發女先是一愣,隨即一笑,「三年了。」
當時他挑起她的下額說︰「做我的女人,我在美國的女人。」
她想都沒想的就點頭答應了。而濮陽傲也從來沒有虧待過她。每次到美國開會,她都能見到他。
「你不想問點兒什麼?」很好奇,她怎麼可以如此冷靜,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
金發女撫了撫他的胸膛,「傲是在向我解釋結婚的事嗎?」
濮陽傲看著她,她依舊笑著,「那與我有什麼關系嗎?她是她,我是我,我們從來都不相干。」她也沒想到做她的妻子。她有自知之明。
濮陽傲一直看著她,想要看穿她。這個女人是他留得最久的女人,不只是因為她懂事,更是因為她的能力。在美國,他需要這樣的幫手。
他不自然的笑了,「你對自己倒是有自信。」就不怕他甩了她?
金發女退出了他的胸膛,理了理頭發,「傲並不愛她不是嗎?」那結婚典禮可是響譽了世界呢!她在美國也有看到。
「女人,不要自以為是。」對于女人,他一向疼的少。听到她如此說,濮陽傲出聲警告,眼里冷了幾分。
金發女識趣的換了個話題,「你什麼時候回國去呢?」看他接電話後的反應,想是有大事發生吧!
「不急,我還有些事要辦。」他倒要看看,那個女人能玩出什麼樣的花樣!
「需要我嗎?」她知道濮陽傲需要什麼。
「明天我要去華爾街,你也一道。」說完就直接下床,向浴室走去,不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
金發女也並沒有反駁。只是看著浴室的方向,這就是濮陽傲,冷心冷情。就算選女人,都帶著一次的目的。游戲就要有游戲的規則,一開始他們都是你情我願的玩這樣的游戲。她並不介意。
濮陽傲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穿上了西服,金發女有些詫異,「不留下來過夜了嗎?」這是第一次。
「明天老地方見。」說完就直接走了出去。
該死的,他現在想的居然是那個女人在做什麼出格的事。不行,一定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