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憶筠的睡衣在自己的杰作下就快要褪去了,惱怒的拉扯著衣服,卻怎麼也拉不下來。口干舌燥的她,只覺得好熱,巴不得躲進冰箱里。
「嗯……」
濮陽傲冷眼看著她撩人的動作,那風情萬種的嫵媚神態,原本沒有一點兒溫度的黑眸里泛著星光班的幽暗。不可否認,她真的勾起了他的興趣。不過,是下半身的興趣丫。
緩慢的靠近床沿,慢慢的勾起她的下額。渾身難耐的仇憶筠被他這一輕輕的踫觸,全身一陣輕顫,接著是不同自主的偎時了濮陽傲的懷里,不受控制的想要更多,「濮陽……」軟軟的聲音更像是一種邀請。
「該死。」濮陽傲低咒一聲。手卻拉下了她的睡衣,***果的雪白的身軀出現在了眼前。她里面居然什麼也沒有穿?
這更加肯定了他的想法。這是她早就預料到了吧!所以,才會這樣子。把仇憶筠推離開自己的懷抱,仇憶筠卻不依的嘀咕著。「你讓錢媽下了多少?」不是應該由她控制的嗎?
仇憶筠紅的臉頰,仰起頭,什麼也沒說,就只是笑了下。接著,是主動吻上了濮陽傲的唇。短暫的錯愣之後,是化被動為主動。既然她這麼急切,那麼他就先教教她。
激情在瞬間被點燃了。模糊不清的仇憶筠幫濮陽傲褪了衣衫,他覆在了她的身上。她喃喃輕語著︰「濮陽,我要你,只要你。」
濮陽傲的動作一僵,沉浸在***中的他陡然清醒了許多。寒意一點一點的串上他的臉,看著身下全身泛紅的人兒,那嬌俏的模樣兒,狠狠的撞進了他的心里媲。
***被取代,他此時根本不想放開她。他從來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她本來就是他的妻子,得到她也沒有什麼錯。
動作不再帶著輕柔,粗暴的在仇憶筠的身上凌虐著。他毫不留情的進入了她的身體,然後是發泄一般的抽動。仇憶筠的喊聲,哭聲都沒有讓他有半點兒憐惜,反而是越來越用力。
仇憶筠在激情中暈了過去,直到發泄完後,濮陽傲才停了下來。看都沒有看她一眼的走進了浴室。
她不是要他嗎?這下,可如了她的願。可是,為什麼他並沒有感覺到絲毫的開心呢?
那是因為她還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
洗完澡,他坐在客廳里等他要等的人。他倒要看看,明天醒來後,她會是什麼反應。
錢媽站在濮陽傲的面前,低著頭不敢看他。她曾悄悄上樓去听過,知道少爺與少夫人已是真正的夫妻了。
「錢媽,你在這里做了多少年了?」濮陽傲平靜的問道,看不出半點兒情緒。
「十年了。」錢媽心里忐忑不安,卻平靜的回道。
「很長時間了呢?是不是做煩了,想換個地方了?」點燃了一支煙,抽上一口。
「不,不是。」聲音已有些不穩。想來是濮陽傲已經知道了。
「是要我問,還是你自己說。」錢媽是他父親留下來的人,自是要她個機會。況且,他也想听听她的說法。
「少爺,你放過少夫人吧!少夫人並沒有做錯啊!」錢媽向濮陽傲求情。卻不曾想到,這等于是做實了仇憶筠下藥的罪名。
濮陽傲眉心一皺,「錢媽的意思是我做錯了?」
「少爺既然娶了少夫人,就該多疼一點兒少夫人。少夫人其實很不錯。」錢媽說著自己平日里感覺到的。
「錢媽應該最清楚我為什麼會娶她。」如果不是為了凌雪,他連看都不會看她一眼,而是直接做了她。
「凌小姐的事也不能怪少夫人的。」錢媽再次低下了頭,聲音小了許多,有些底氣不足。無可厚非的,凌小姐的事也是與少夫人有關。
「不怪她嗎?」盯著錢媽問道。
「少爺這樣恨她,為什麼還讓她住在這里呢?」錢媽問道。
他的女人雖多,在這里過夜了也不少,可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真正的住進來。如果他真不待見這個妻子,為什麼不讓她住在別處呢?徹底的冷落她,不也是一種傷害嗎?
濮陽傲臉色一變,瞬間又恢復如常。「雪兒最後說了名‘照顧她’,我這是在履行雪兒的遺願。」可同時又恨她,是她讓他失去了雪兒。
一想到雪兒,恨意再次被提升了起來。黑眸里逐漸出現的是強烈的血光,錢媽只行嘆了嘆。就算是得了少夫人,少爺也還是忘不了。而且好像還更恨了。
「錢媽,今晚的事,你一個字也不許說。」濮陽傲冷聲命令道。
「我知道了。」也只能放在心里同情少夫人了。
錢媽退下後,不一會兒,他要等的人就到了。看著眼前的一大排男人,眉皺得死緊。做牛郎的本錢都還不錯。
「樓上的房間里。我只有一個要求,月兌光了衣服,圍在床前。」看著眼前的男人們,厲聲再起,「但是,不準踫她,連一根指頭也不許。」
「不讓踫,叫我們來做什麼?」只能看不能吃,可是很難過的呢!其中一個看起來年紀較小的男人問道。大概是因為出道不久,所以並不認識眼前的男人。
濮陽傲瞪著他,問那領頭的男人,「他是誰?」
「對不起,濮陽先生。他是新來的,還不是太懂。」那人立刻道歉道。可不敢惹眼前的男人。
「只會用下半身說話,而不用腦子的人留著何用。」
濮陽傲此話一出,只見那領的人轉過頭去,看了剛發問的男人一眼。那男人立刻就走了。
「上去吧!牢記我說的話。」
9個男人就那樣的向仇憶筠的房間走去。
濮陽傲高大的身軀陷進了沙發里,現在他要的就只是結果。一點兒也不擔心那群男人會不會把他的老婆怎麼樣。因為,沒有人敢踫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