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酒店總統套房里。
「寶貝,你很準時。」由此看來,她真的是個十分有時間觀念的人。一分一差,一秒不多,她進來的時候正好一點。
「我想見你呀!」蘭琪雖如是說著,眼神卻在四處打量著。
房間里的光線有些暗,窗簾被拉得死死的。光線都是通過縫隙三硬擠房間的,可是還是暗的可憐。暗到看不清沙發中的他的表情。而那似乎帶著調笑的聲音讓她不由的戒備起來。心里緊張得不行。
他突然打電話給她,說一點的時候在王朝等她。又不能不來,她好不容易抽出時間來的媲。
「怎麼,怕了我了?」原來她的膽子也不過如此。看著一動不動的愣在那里。
「怎麼會?」慢慢的靠近他。卻不在他的身邊坐下來丫。
這樣的地點太危險了,誰知道他會不會做出點兒事來。此時才發現,這樣做實在是有些冒險了。也只能撐下去。
濮陽傲哪里會允許她離得太遠。身子一動,隨著蘭琪的一聲驚呼,他已經把她拉進了懷里。「小狐狸,這次還跑得掉嗎?」他可是費盡了心機才抓到她的,哪能讓她輕易的跑掉。
「我有說要跑嗎?」不讓他把自己抱得太緊。見過死鴨子嘴硬的嗎?就是這樣子的,明明心里想跑得要命。
「那我們在近點兒。」沒有爭求她的意見,而是直接把她摟的更緊。
蘭琪幾乎是本能反抗著,掙扎著,只是,在濮陽傲的面前,這一點兒效果都沒有。不一會兒,她就不再掙扎,任由他抱著。
經驗告訴她,這種時候是不能掙扎的,越掙扎他也就越會想得到她,越想征服她。曾經有個人,讓她吃足了這種苦,現在她學乖了許多。
濮陽傲一笑,帶著冷意的。頭埋進她的脖頸里,呼著熱氣,濕熱的唇落在肌膚上,「寶貝,你好甜。」這個女人還真是冷靜。
蘭琪一驚,偏頭躲過他又一次的攻擊,笑語︰「你叫我來就是要與我這樣嗎?」男人果真只是用下半身說話的。
手指輕輕地劃過她的俏臉,「你每周兩次的誘惑我,我可是天天都在想你。想你的人,更想你的身體。」說著說著,他的手停在了她有衣服上。
她今天穿著白色的襯衣,只要解掉扣子,就……
「你有沒有想我?」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沙發上。看著她的眼楮,手指在她的衣扣上緩緩流轉。只要一個用力,她就會暴露在他的眼前。
蘭琪倒吸了一口涼氣,不自在的笑著︰「想呀!」該死,誰來救救她。早該想到的,這個不會做出什麼好事情。
「是嗎?」反問道。只是撒謊的功夫還不夠,雖然她藏的很深,可他卻能輕易的看出來。手指一彈,衣扣輕易的被解了開來,清晰的聲音響在他們兩人中間。蘭琪心口一涼,急忙抓住他使壞手。沒有言語,只是看著他。
濮陽傲看著她的樣子,漲得臉都紅了。這一點還真是有趣。只是,可惜了!「寶貝,我想看你在我身下承歡的樣子。怎麼你不願意?」
蘭琪強笑著︰「我說過,我不喜歡沙發。」手卻不敢松開他的手,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會被吃光光。
「沒關系,床就在身後。」後半句,他是俯在她的耳邊說的。同時,抓住她的手,一手用力的握住。她怎麼掙扎也掙扎不開。
濮陽傲低笑一聲,第二顆正在胸脯上的的衣扣也被解了開來,若隱若現的可以瞧見她白色的小內衣。
「你……」再也忍不住驚呼道。眼睜睜的看著她俯下頭停在自己的胸前。
濮陽傲輕笑了,是時候了。時間到了。
同一時刻,套房的人被的打開了。不,不對,正確的說法是踢開的。怒氣沖沖的愛新覺羅-哲沖了過去,一把拉起懸在蘭琪身上的濮陽傲,不由分說的就是一記拳頭打在濮陽傲的臉上,吼道︰「我的女人你也敢踫?」
濮陽傲退了幾步,揉著自己發疼的臉頰,「這一拳,我讓你。」看在他是他朋友的份上。「但是,請你管好自己的女人。或者說,這些都是你授意的?」但願自己沒有看錯人。
愛新覺羅-哲回頭狠狠的看著蘭琪,蘭琪匆忙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他的眼光像刀子一樣割在她的身上。被他看到自己這副樣子。是真的在生她的氣,還是因為自己的所有物被別人佔有而生氣?
愛新覺羅-哲向她走了兩步,四周是危險的氣息,「蘭兒,是不是覺得我太放縱你了?」放縱到只要她是他的女人就好,其它的都可以不重要。
而她,居然去勾引自己的朋友?前面的語氣是輕而緩的,接著就是︰「回去我們再算帳。」聲音突然大到嚇人。蘭琪生生的被嚇在那里,說不出話來。
蘭琪不敢相信他是真的在生氣,他是一個很少生這麼大氣的人。至少在她的面前是如此。這次,是真的被激怒了吧!
愛新覺羅-哲不再理她,轉身面對著濮陽傲,「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你就更不該踫了。」朋友妻不可妻的道理他可明白?
濮陽傲一扁嘴,看著愛新覺羅-哲氣得快要發抖了,「送上門的豆腐我為什麼不吃?」他可不柳下惠。
「你……」
愛新覺羅-哲一個閃身,人已到了濮陽傲的身邊,一出手濮陽傲已經抓住了他的手,「我說過,我只讓你一拳。」當是吃了蘭琪豆腐的被償。
「濮陽傲,你真卑鄙。」愛新覺羅-哲氣急了。
「那又怎樣?」反問道。手一直沒離開自己的臉頰,他下手還真狠。有機會一定要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