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鬧鬧的聲音不停的響在自己的耳邊。仇憶筠嘀咕著從床上爬起來,樓下的聲音居然讓她無法繼續睡下去。偏偏房間里的隔音設計是遙控的,而這個權在濮陽傲的手里。
看著自己身上慘不忍睹的表紫痕跡,拿了件睡衣套在身上。濮陽傲說不會計較她的報復,他就果真沒有追究。只不過,她的不追究是,每晚都會召她進他的房間,然後在她的身上肆虐,直到他得到滿足,然後才會放自己回房間。他從來不允許她在他的房間過夜,哪怕再晚。每晚都是如此,索求無度。自從那個件事後,他似乎也沒再帶過女人家。
這不,她剛睡下不久,樓下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仇憶筠出現在樓梯口,聲音懶懶的又含糊不清。因為,她還正打著哈欠。像足了一個貴夫人的樣子。她一出聲,原來的吵聲就停了下來。
「少夫人……丫」
「喲,憶筠姐姐這才起來。難道是不歡迎妹妹來嗎?」錢媽正要發話就被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聲音給截了過去。
自己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妹妹?仇憶筠這才睜開自己的眼楮,一看媲。
樓下的僕人全部站在了那里,錢媽站在前面。而他們面對的是一個純純的樣子,嬌滴滴的女孩。女孩一身的名牌洋裝,翹起的嘴角有著明顯的挑釁。她的身後站著兩個女僕。
女孩也正盯著仇憶筠,仇憶筠不由的也看著她,很出塵月兌俗的一個女孩。嬌小的樣子,真的像是一個女孩。
「姐姐……」女孩又喚了一聲。
仇憶筠這才回過神來,不應她,看著錢媽,「錢媽,這是怎麼回事?」而這個女孩是誰?為什麼要叫自己姐姐?姐姐兩個字听起來刺激著她耳膜,同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錢媽你垂下了頭,「少夫人,我也不知道。」這個女孩帶著僕人行李就闖了進來,而她根本不知道這個叫什麼是做什麼的。
仇憶筠再次看向女孩。女孩昂起了頭,笑的很甜,「姐姐,我叫微生懷曼。是傲叫我住進來的。」她的態度仿佛就是這里的主人一樣。
仇憶筠瞪圓的眼楮,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誰來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濮陽傲這是什麼意思?可是,她的那雙眼楮卻讓仇憶筠莫名的熟悉。雖然在笑,可卻像是恨著自己一樣。對,是恨,與濮陽傲的眼神是多麼的相似。
「少爺並沒有交代過。」接過話的是錢媽。
少爺早上走的時候是沒有作任何交代。她只不過是實話實說。
微生懷曼對著錢媽說道︰「你可以打電話問傲的。」嬌滴滴的樣子人見人愛。可是錢媽就是討厭她。
「小姐是少爺的什麼人?」為什麼要住進來?
「這個嘛,你就得問傲了。」微低著頭,害羞的把玩著垂在胸前的發絲,手指繞啊繞的。
「是什麼要問我?」濮陽傲春風滿面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微生懷曼立刻跑了過去,直接沖進了濮陽傲的懷里,撞得濮陽傲差點兒沒有站住腳。「傲,你回來了?」
濮陽傲笑語︰「我能不回來嗎?」聲音不大,可在場的每個人都親耳听到了,也看到了他的態度。
仇憶筠疑惑的看著兩人。他也有這樣溫情的一面嗎?慢慢的步下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親熱的畫面。濮陽傲在她下樓時,放開了微生懷曼。走了過來,說道︰「以後曼兒就住在這里了。」這話是對著大家說的。
「微生小姐要住哪里?」錢媽問道。這里雖然房間多,可是哪間都不適合她住。直覺告訴她,微生懷曼是對少夫人有著很大的威脅。
陰郁了許多的天空放晴了,濮陽傲笑著回答錢媽︰「就住進我的房間吧!」然後,扭頭對僕人說道︰「把曼兒的行李搬進我的房間。」
正主兒都發話了,僕人只好照做。領著行李和懷曼帶過來的兩個僕人就上樓去了。
濮陽傲看仇憶筠的時候臉上卻不再有笑意,說道︰「我很喜歡曼兒,曼兒住進來你有意見嗎?」
「我能有意見嗎?」反問道。心里卻已是波濤洶涌。他說他喜歡她!他說要她住進來,住進他的房間,那個屬于他們新房的房間。
婚姻在她這里沒有保鮮期,半年的時間不到,就有另一個人要搬進他們有家。那個她算什麼,妾嗎?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你好像有意見?」明知道仇憶筠是有意見的,可他卻故意問了出來。
听到她的那句「我愛你」的時候,他就要看看她的愛到底是什麼?正好,微生懷曼回來了。正好利用上她。不過,她倒是迫不急待的搬他這里來了?
「姐姐,你不喜歡我嗎?不想讓我住在傲的房間里嗎?」懷曼眨著眼楮問道。眼神可憐而又無辜。
仇憶筠看著眼前的她,說不出話來。濮陽傲側身對懷曼說道︰「曼兒,她不會。」也不敢。然後看向眾人,「從今以後,對待懷曼小姐要像對待少夫人一樣尊敬。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眾人紛紛低下了頭,濮陽傲加大的聲音,「都听到了嗎?」雖是在對著眾人吩咐,可眼神卻是看著仇憶筠的。
仇憶筠輕語︰「我不會欺負她的。」
錢媽在心里嘆氣,那女孩的眼楮那麼犀利,不會欺負少夫人才好。哪兒輪得到少夫人欺負她。
「寶貝一向都大度。」濮陽傲淡語。
這樣夸獎的聲音听到仇憶筠的耳里,是警告是提醒。更是一個下馬威。好諷刺,自己的丈夫讓別的女人搬進自己的家,搬進他的臥室。而她的丈夫卻讓他不要欺負了他的新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