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就說吧!」毫不在意的在懷曼的面前繼續拉好衣服。把她當成隱形一樣。
懷曼看著她的動作,脖子上的痕跡是那麼的明顯。雖然她用了薄絲巾遮住,可懷曼還是看到了。那一刻,她的眼里出現了傷痛和復雜。
原來,男人的嘴巴都是會說謊騙人的。只是,仇憶筠並沒看到她眼里的光芒。如果她早一點發現,就會對她的暗箭有所防備。可惜沒有。
「姐姐看到傲嗎?」懷曼是看著仇憶筠身上淡色痕跡問的。
濮陽傲昨晚失約,早上起來也不見人。她直覺就是到仇憶筠的房間找他媲。
仇憶筠面對著她,「你看到了,沒有。」對自己的情敵,實在是沒有好口氣。
對于濮陽傲,昨晚的舉動,她也不懂。昨晚她第一次覺得,有些事做起來原來是有美好的,而不全是傷害和痛楚丫。
懷曼上前一步,換上了天真無邪的面孔,「姐姐真的很不喜歡我呢!」她臉上的厭惡太明顯了。明顯到笨蛋一眼就可以看清楚,而她並非笨蛋。
仇憶筠與她平視著,「不是不喜歡,是討厭。」在她看到一絲希望的時候,懷曼的突然出現讓她很是討厭。
只是,剛一說完,眉角不自覺的皺緊了。她們倆居然長得一樣高,腦子突然冒出一句話︰「憶筠,沒有人比我們更適合做姐妹了。看,我們連身高都一樣。」
「姐姐,姐姐……」懷曼在她眼前搖晃著手,聲音很甜,可是眼神卻不一樣。
「怎麼了?」仇憶筠回過神來問道。
「姐姐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人?」帶著探詢的問道。她是故意與她面對面的。
「沒有。」仇憶筠別過頭。奇怪,為什麼會突然想起凌雪?回過頭,一瞬不瞬的看著懷曼。仔細看著她的眼楮,猛然想起來。她的眼楮與凌雪的很相似。不,是一模一樣。
「你認識凌雪嗎?」訥訥的問著。仇憶筠以為,她或者會是凌雪的姐妹。雖然,她沒听凌雪提起過兄弟姐妹。
懷曼笑語︰「我連這個名字都沒有听過。姐姐,我剛從國外回來。」她在懷疑自己嗎?她,可是微生家族的大小姐。
是哦!微生家的人,自是不會與凌雪有什麼關系的。仇憶筠不再看她,「你可以走了。」免得自己一時失控會沖動的想殺了她。
懷曼的眼楮與凌雪的出奇的一模一樣。而就是因為凌雪,她忍受了一切。濮陽傲加諸在她身上,是任何一個女人也承受不起的。可她卻忍下了。不但是因為弟弟,主要是因為對凌雪的虧欠。
再次看到這雙眼楮時,仇憶筠的心再也不能平靜。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就這樣想趕她離開嗎?那怎麼可能?
「有什麼話就說,我不是太歡迎你。」重新坐在床頭,有意要听她說下去。
「听說傲對姐姐並不好,那姐姐為什麼不離開呢?」懷曼問話的速度很慢,天真的臉上看不出表情,似乎她真的是在關心仇憶筠。
「這好像也與你沒有關系。」雖是如此回答,心卻疼的無以復加。對,濮陽傲對她並不好。他對自己的手段不像一個丈夫對妻子的手段。
隨便舉一條出來,就可以給她足夠的理由離開。但是,她卻無法離開。他也不許她離開。就當她是在作踐自己吧!可是,那也是她的事不是嗎?
「與我無關?不,姐姐。不但與我有關,還有很大的關系。」背對著仇憶筠,不再有著天真的表情。冷冷的說道︰「你現在的位置應該是我的。」
這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驚訝的望著那背對著自己的懷曼。她說自己的位置應該是她的。可是,在過去的那麼多年里,她只見過濮陽傲對凌雪好。甚至論及了婚姻。那麼她又怎麼可能呢?
「怎麼可能。」不相信的回答,這個位置在沒有她時,只有凌雪。又怎麼可能是這個陌生人的。
「沒什麼不可能的。濮陽傲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我想你一點兒都不知道吧!你知道只是你看到的,他有傲人的身份和地位,有許多女人都想呆在他的身邊。可有人真的關心過他嗎?沒有,就算你這個做妻子的也沒有。你只是他一個泄欲的工具。而我,」懷曼是站在仇憶筠的面前,俯身盯著仇憶筠說的。說到一半,又直起了身子,用手指點著自己的胸膛,「是那個最了解他的人。你什麼也不是。」
那個有著女圭女圭一樣的女孩在突然陡然變以,她字字是控訴,字字是指責的對著仇憶筠說。一口氣說了很多話。不知道口水也是可以保牙齒的嗎?好白痴!
「你說什麼?」她一直在默默的注視著他,又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心里呢?
「我不想再說一次,你听的很清楚。」懷曼回道。然後是一聲冷笑,還是與以前一樣沒用。只知道依附著別人。「我們雙方的家長都有意讓我們結婚的。是你破壞了我與傲的感情。」憎恨著眼前半路殺出來程咬金。
「是嗎?只是有意嗎?可是,就算濮陽對我不好,我也是他的妻子。合法的妻子,這一點你微生懷曼無法改變。」以為懷曼是個天真的天使,可是,卻完全是相反的。原來,人真的不能只看表面。「人不可貌相」就是這個意思吧!
「你,……」懷曼指著仇憶筠說不出話來。怎麼從來都不知道她如此能說呢?
仇憶筠立起了身子,拿掉她指著自己的手,「記住,在這里,我還是主人。而你是客人。」客隨主便的道理她難道不懂嗎?
不,她不會再軟弱,至于在面對他身邊的人時,不會再退讓。就算沒有愛,她也不能退讓。懷曼的突現讓感到危機。
微生懷曼是唯一一個住進來的女人。如果她不能自保,小桓該怎麼辦?他大學還沒有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