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媽,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濮陽傲讓她活下來,她就一定會活下來。而且會活得好好的。
「少夫人,夫人笑得越真誠,心里就越恨你的。就會想法設法的挑你的錯誤。讓你難做人。」錢媽又說道。
仇憶筠笑了,「錢媽,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夫人安的什麼心呢?我只是在看這個游戲可以進行到何時。」輸得一方總會付出代價。而這些心機,是她在恆業帝國的時候學來的。教她的正是濮陽傲。如今,她卻把這些用在了他母親的身上。
只是,這一次,仇憶筠輸得很慘。幾乎陪上了自己的一生丫。
「少夫人叫我上來是?」不是要問關于夫人的事嗎?
「我只是想讓錢媽幫我整理整理濮陽的衣服。」她不想自己動手,而錢媽早晨整理過來的東西並沒有放好。
「少夫人是同意與少爺住一起了?」原本以為少夫人會極力反對呢?
「我別無選擇不是嗎?」雖然如此,並不代表這是轉機不是嗎媲?
錢媽笑了笑,「少夫人,其實少爺是在乎你的。上次你差點兒被強暴的事,少爺解決了他。」這件事,錢媽一直沒有說過。
「不是說那是個瘋子嗎?瘋子殺人都不用償命的。」相對的,這件事就算警察給不了公平。
「少爺自有少爺的方法。」里面的血腥錢媽不想說。
仇憶筠只是無奈的笑了笑。他就算這樣做了,也恐怕不是為了自己吧!那也只是一個男人的自尊心。他的東西別人能踫。
錢媽的話到此後,不再說什麼。該怎麼樣相處下去,那得看他們自己的。
一連幾天下來,看似都相安無事。與微生懷曼相見會相視而笑,雖然都虛偽。鐘敏對她的態度自那天以後,來了個360的大轉彎,對她好得無法形容。似乎真的是一個好婆婆,好到挑不出錯誤來。
仇憶筠卻明白,這一切都只是假的。越真實的東西,就越不真實。現代社會的人,就是這樣。用句不好听的話說,既要當婊子還要立牌坊。
戲,總是要演下去。但今天的她不奉陪了,仇憶筠揚起了手,捂住自己的嘴,打了個哈欠,一副很累的樣子。
「憶筠累了,就去休息吧!」鐘敏親熱加體貼的說道。
「那好。」笑著回答後,笑著離開。不管身後那一道道可以殺死人的眼光。不過,她也是真的累了。一連好些晚上,都被濮陽傲虛索無度,她當然累了。
濮陽傲的充沛的精力讓她懷疑,他是不是很久都沒有過女人了,才會那樣放縱。
這天晚上,仇憶筠是被濮陽傲吵醒的。她抬起朦朧的眼,看了看他,又睡了下去。濮陽傲卻不肯放過她,手探上了她的額頭,「怎麼了?听錢媽說從上午你一直睡到現在。」
仇憶筠「嗯」了一聲,眼皮子重得想睜開都不行。她沒有看到濮陽傲的眼神,柔柔的波光,看著仇憶筠的樣子,似乎在看著自己的愛妻一樣。
此時,他們像足一對普通的夫妻。沒有仇恨,只有溫情。任何事情,只要一加上仇恨,就會偏離了原來的軌道。感情就更是如此了。
濮陽傲什麼也沒有再說,輕聲說道︰「睡吧!」然後自己在她的身邊睡了下來,手環上她的腰。把她拉進自己的懷里。
迷迷糊糊之間,仇憶筠似乎听到了聲。
「筠兒,筠兒……」
她張開雙眼,看到一個人站在她的面前,揉了揉眼楮在霎那間淚流滿面,撲進了她的懷里,「媽,媽,對不起,對不起我沒能照顧好小桓。」她以後母親是來責備她的。
「傻孩子,我只是來看看你。」母親抱著她說道。
「媽,筠兒求求你,你留下來好嗎?我怕我照顧不了小桓,濮陽他還恨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當年,凌雪是自己掙月兌我的手的。」看到自己的母親,她把委屈全部說了出來。這件事,她對誰也沒有說過。因為沒有人會相信她。
「筠兒,媽沒有怪過你。媽是來帶小桓走的,讓你好安心而無牽掛的飛。」母親溫和的說著。
她卻大驚,「不,不,媽。別帶小桓走,我一定會照顧好他的。」她以後母親在責怪她沒有照顧好小桓。
她眼睜睜的看著母親牽著小桓飄移著離開。
「乖,不哭,不哭。」仇憶筠艱難的睜開雙眼,黑暗中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覺得心痛難擋,支撐起身子靠在床頭,揪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吸氣。
暗黃的壁燈亮了起來,濮陽傲緊緊的抱住她,「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仇憶筠搖了搖頭,手卻死命的按著心髒的位置,臉上縱橫的是淚水。
濮陽傲把手放到她心髒的位置,然後來回幫她按摩著胸口。漸漸的,她才冷靜了下來。
「做惡夢了?」他問。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好怕小桓會離開我。」慘淡的容顏上有未干的淚痕。
濮陽傲低垂下了眼睫,就連做夢她都在害怕自己會傷害小桓嗎?吻落在她散落的發間和臉上,「小桓不會有事的,那只是一個夢。」
熄燈將她拉進自己的胸膛內,「昨晚真不該放過你,任由著你睡。從現在到天亮,你都別想再睡了。」
細聲喃喃泄露出來的是他不可能多露的外在情緒,仿佛有千萬重矛盾堵在他的胸口那般。他瘋狂的幾首要揉碎她的身體,沒有溫情,強烈的沒有顧及到她的感受,也不理她的哀求,凶猛的要她近乎于施虐。
疼痛和歡愉同時侵襲著她的全身,不知道自己被拋上雲端死過多少次。他在她的身體里留下了自己深深的烙印。
直到窗外射進第一絲光線,他還在進行著,直到再一次結束。他才放開了她,不到一分鐘她就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