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勢向大家介紹,段浩南從今天起將是段氏集團的執行總裁。」段非塵蒼勁有力的聲音響在了每一個角落里。伴隨著的是雷鳴般的掌聲,還有鎂光燈此起彼伏的閃爍起來,晃得眾人一陣眼暈。
濮陽傲拍著手,一直笑。看著那上台接受眾人掌聲的段浩南。以為有了整個段氏家族就可以與自己作對了嗎?那是痴心妄想。
仇憶筠卻是真心的拍著手。那是發自內心的。這看在濮陽傲眼里卻是不一樣的理解。內心的怒氣,不受控制的一涌而上,一直到頭頂,只差冒青煙了。
他的心神只放在了自己老婆的身上。自己卻仍是沒有清楚。不遠上的季相宇卻看在了眼里。因為曾經有個人站在他的身邊,也是這樣看著那個女人丫。
酒會很快就開始了。一片奢侈繁華,帶著紙醉金迷的意亂情懷,溶入到歡樂的海洋。舉杯示意之間是情意,是利益,更是機會,一個可以打入上流社會的機會。
仇憶筠借故上了洗手間。濮陽傲走到了季相宇與愛新覺羅-哲的身邊。睨著兩個好友,奇怪他們身邊怎麼沒有女伴?他說什麼也不會相信他們倆會突然青純了起來。
季相宇與愛新覺羅-哲只是相似而笑,默契的不發一語,表示沒有解釋的必要。濮陽傲也懶得追問,現在是各人自門前掃,管不著他人的瓦上霜。
段浩南的身價突然一躍到A市的前五位,一下成了人們竟相追逐的對象。不管媒體,還是女人的視線,都開始放到他的身上。他自然就被眾多的記者包圍在了人堆中媲。
「有沒有後悔當初放他一馬?」愛新覺羅-哲這話當然是問濮陽傲。如果不是濮陽傲手下留情,段浩南也會在此時囂張。
「沒有。」濮陽傲回答的很肯定。他能放他,自然也能再次壓下他。只是,多了段非塵出面,要多費許多手腳。他的心里有些煩。
此時的仇憶筠站在明鏡前,理了理挽起的發絲里掉出的細發。看著鏡中的自己,那看起來高貴的女人真的就是自己嗎?這就是自己想要的嗎?
突然,胃里一陣翻絞,酸澀的味道忍不住上涌。
「嘔……」難過的撐在洗蔌池的上方。酸酸的東西一陣一陣的涌了出來,卻是如唾液一樣的東西。許久之後,才稍稍緩和。
仇憶筠捂著胸口難受,思索著自己吃了什麼不干淨的東西。卻想不出結果。最後,洗了洗才走出洗手間,胃里還是有些翻涌。
剛一走到門前,一個小女孩站攔住了她的去路。仰起天真的小臉,「姐姐,有人要我把這個東西給你。」
仇憶筠本能接過小女孩傳遞給她的小紙條,剛接過手,小女孩就跑了開去。仇憶筠打開一看,毅然立著一行大字︰在105房間等我。
會是誰?思來想去,她都不得而知。她想,又是濮陽傲吧!卻不敢最後的肯定。抬步之間,已是向105的方向走去。
只是,她還不太清楚105房間在哪里,還找了個服務生問。最後才找到。
推門而入時,已有人等在了那里。背對著她站在那里。听到開門的聲音,那人回過頭來,確認約自己來此的人到底是誰?
「是你?」兩個人都同時驚呼出聲。
仇憶筠看著那轉過身的段浩南,段浩南也看著突然間出現在門間的仇憶筠。他再一次開了口,「憶筠,是你約我來的嗎?」
仇憶筠腦海中一片空白,愣愣的攤開手,紙條安然的躲在她的手心里。段浩南突然之間明白了,只是想不出來是誰搗的鬼。緩緩的走到仇憶筠的面前,攤開了自己的心。段浩南的手心里,也同樣有一張紙條。那是他剛剛收手的,剛躲開記者,就有一個小女孩送來了這個。正疑心是誰相約時,仇憶筠的突然出現,讓他一陣狂喜。
可是,看到紙條時,心卻在瞬間涼了下來。兩人同時打開紙條,里面的話是相同的一句話。仇憶筠退了退,對段浩南說道︰「我該走了。」如果這是一個局,那麼死都無葬身之地。
段浩南想都沒有想,拉住了轉身的仇憶筠,「憶筠,我們坐會兒。」既來之,則安之。想也不可能生出多大的亂子來。
仇憶筠回過頭,微笑著︰「浩南,濮陽在等我。」她更多的是不想讓濮陽傲找不到自己,無故生出事端來。
她的眼里心里裝的人就只有濮陽傲嗎?那個傷害她的人。看著她的眼神帶著情意和憂傷,「憶筠,你這樣愛她嗎?可你知道嗎?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想她好不好,更想讓她月兌離濮陽傲的控制。
「浩南,別這樣。」心里頭一動,卻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
「憶筠,我們可以的。我不在乎,我什麼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段浩南幾乎要吼了出來,臉上是受傷的表情,靠近她,「你該知道我是愛你的。」上次,要帶她走的時候。他的心就袒露在了她的面前。只是,她假裝沒有看到。
「我是別人的妻子。」先不說感情的問題,這一條溝塹,就阻止了關系的發展。
「我說過了,我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這個女人。所以,他才坐上了段氏企業的執行總裁。
「我在乎。」仇憶筠大聲喊道。她根本要不起眼前的這個男人,因為她的心不在。
「憶筠,你到我的身邊吧!現在我有能力了,可以保護你了。」段浩南動情的抱住了仇憶筠。
仇憶筠掙扎的想要離開段浩南的懷抱,段浩南卻抱的更緊了。拉扯之間,仇憶筠的披肩滑了下來,肩帶也掉了下來。肌膚暴露在了空氣里。
「你們在做什麼?」一聲怒吼陡然間出現。仇憶筠與段浩南同時看向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