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這樣,他就越想找到她。在心里告訴自己,如果找到他,一定會對她好。
做錯事的人是不是都該受懲罰?濮陽傲也自是一樣。
那一晚,原本該好好休息的他,徹夜未眠。江風也跟著徹夜未眠。
第二天,同樣的事又在塔那那利佛的街頭上演。他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習慣于把別人踩在腳下的濮陽傲。他只是一個經歷風霜疲憊的男人,尋找著一不小心丟失的妻子丫。
不同的是,他們換了一條街道。
一連五天,在塔那那利佛的街頭都有人在尋找著一個東方女孩。相片上的女孩有著甜甜的笑容,長長的頭發,典型的柔弱東方女子,讓人一見就賞心悅目。
五天過去了,一直沒有結果。連偵探社那邊也沒有任何結果。濮陽傲卻絲毫沒有放棄的打算。
酒店套房里。濮陽傲站在窗邊,異國的天空都是一片陰霾,就像是他心情的最好寫照。背對著江風,問道︰「加斯加有多少個城市?媲」
「6個自治省。」江風回道。心里在暗叫,他不會是想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找吧!那得找多久啊?
下一秒,濮陽傲親口證實了江風的想法。他說︰「那我們就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找。」回過頭看著愣神的江風,「你讓偵探社加大力度。」他一定要找到她。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他們從塔那那利佛到了安齊拉納納,然後從安齊拉納納到塔馬塔夫,再從塔馬塔夫到馬任加,菲業納蘭措瓦,圖萊亞,最後回到塔那那利佛。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濮陽傲與江風都徘徊在馬達加斯加的街頭。用了最原始,最笨的方法。只是,結果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沒有半點兒音訊。偵探社也沒有。甚至都讓人懷疑她是不是真的到過馬達加斯加。
所有的希望全部都破滅了。滿懷著的希望從高高的雲端上掉下來,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他撥通了吳名的電話,口氣很惡的說道︰「我翻遍了加斯加也沒有把她找出來。」不難听出中間帶著責備,似乎在懷疑他的話的準確性。
「總裁……」
「說。」
「總裁夫人好像在巴黎。」被濮陽傲安排在公司坐鎮的吳名說的很小聲。
他看到電腦里那張照片時也嚇了一跳。他們的總裁夫人滿面笑容的出現在那里,像是與人在嬉戲,對面還有一個模糊的男人臉龐。
這是他朋友剛從巴黎給他的近照,而背後的那人,顯然是一不小心就被拍了進去。
「再說一次。」濮陽傲大聲說道,不難听出那是咬下切齒下的結果。
「朋友給我發了他的照片,有一張正好***到總裁夫人。」天啊,誰能告訴他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時候的事?」濮陽傲有殺人的沖動。
「一個月前。」
吳名一說完,只听到「砰」的一聲,然後就沒有任何聲音了。
遠在馬達加斯加的濮陽傲直接扔了電話。心里的怒氣,焦慮在一瞬間全部爆發了出來。該死的女人,他在馬達加斯加恐慌,徘徊不定的時候,天天擔心著她的時候。她卻在那最浪漫的巴黎。
手握成拳,嘴角不停的抖動著。
許久之後,才慢慢的放開自己的手。吐出幾個字︰「我們去法國。」該死,該死,真是該死。
「總裁……」江風喚了一聲。如果消息走露出去,他是會有危險的。在加斯加的這一個月,他可是天天提心掉膽著。
「只要有一個可能我都要去。」濮陽傲對江風說道。雖然那是一個月前的事,不過,她也可能呆在那里不是嗎?所以,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他也要去雪尋找。
他不知道的是。其實在他第一次離開塔那那利佛的時候,仇憶筠與上官耀就到了馬達加斯加。當濮陽傲心灰意冷卻還不放棄尋找的時候。
上官耀帶仇憶筠到迪戈迪雅茲城看了世界上最美麗的海岸線,游覽著世界上第二大海灣。上天連一個再次相遇的機會也沒有給他們。
輾轉到了寶石交易市場,五顏六色的寶石晃得仇憶筠眼花。看了許多,也看重了。但是,她最終什麼也沒有買下。
在仇憶筠放下手中橙色寶石的時候,上官耀問道︰「為什麼不買下它?」
仇憶筠輕嘆了下,然後仰起頭淺淺的笑了,「非要如此嗎?」女人就非得只是花錢的嗎?
雖然她是在笑,可上官耀還是看到了她眼里不屑的光芒。「我以為你會喜歡……」正確的說,在他接觸的大多數女人里,沒有一個是不喜歡珠寶首飾的。而他對女人也一向大方。
「那你也以為我是用這些東西可以收買的嗎?」仇憶筠以為他是在貶低自己,心里的不悅化作怒氣揉進了話語里。
上官耀看著她,「我從來都沒有那樣想過。」在他的眼里,他算是特別的。
低下頭的仇憶筠並沒有看到上官耀的臉真誠。她像是突然被侮辱了一下。曾經的記憶突然閃現在腦海里,然後開始清淅。
沒有理上官耀,而是直接攔了車回酒店。還是不能適應心里突然襲擊的疼痛。當上官耀夫意觸踫到她的傷口時,她只能選擇逃離。
上官耀在眉在她坐進車里的瞬間皺了起來。
回到酒店的時候,上官耀卻還是先了她一步。他在她的房間等著她。
她將包放下,打開電視,把自己陷進沙發之中。沙發一下子就凹了下去。
「憶筠……」上官耀站在她的面前,抽在她和電視之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不高興。但我沒有看輕你的意思,只是單純的以為你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