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這個拉開窗簾的孩子是誰?女子一下了站了起來,直直的盯著幽然。
幽然沉侵在剛才那淒美的故事里,被驚嚇了,她也站了起來,目光有些呆滯的搖著頭。
「這個孩子就是你的父親幽天,而你,你就是雷烈最大的仇人的女兒!哈哈,哈哈!」女子大笑起來,也漸漸地恢復了原樣,這時幽然才看清楚這個女子竟然是紅衣。
「那後來呢?」幽然問。
「什麼?後來?」紅衣一臉的得意,沒想到這樣就讓幽然一臉的挫敗,自己可也是一只吸血怪,當然有變身的法力了,沒想到這個幽然這麼笨,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間。
「後來呢?」幽然痛苦的大聲叫喊著,紅衣有些手足無措了,沒想到她竟然是這麼大的反應。
幽然的大叫大喊驚動了雷烈,當雷烈把她緊緊摟在懷里的時候,她依然是情緒激動無比,雷烈憤怒的盯著紅衣,紅衣早已嚇的跪在了地上,她從來沒看見過他這麼憤怒過,雙眼血紅,目光就像要將自己生吞了一樣。
「好了,乖,沒有後來,沒有了,別怕,別怕,有我在!」雷烈溫柔地對著懷里的小人兒低語著。
「後來,我的父親、母親全死了,我也成了吸血的怪物是嗎?」幽然離開他的懷抱,呆呆的看著他。
「不,不是,你不是吸血的怪物,你是我的妻子,你只是失憶了,相信我!」雷烈知道幽然並沒有真的恢復記憶,他現在只想不讓她受到半點傷害,因為那會讓她痛苦,更會讓自己痛苦。
紅衣不可思議的望著雷烈,他剛才竟然說幽然是他的妻子?妻子?這是多麼沉重的稱呼啊,他從沒有把這個稱呼給過任何他身邊的女子,可是現在卻給了仇人的女兒,他是真的愛上她了嗎?她好不甘心,也好恨。
幽然在雷烈的哄寵下慢慢平靜了下來,頭重新靠在雷烈的肩上沉沉和睡去了,雷烈抱著她回到了她的房間把她交給了秋月,對于紅衣,他命令把她關進了水牢,至于要怎麼處治這個侍床丫鬟,他還在考慮中。
「幽然,你瞧你瞧!我給你拿什麼來了?」秋月手里捧著一疊艷紅的絲綢嫁衣興匆匆的跨進房里,臉上滿是盈盈笑意。
「是什麼?」幽然一動也不動,隨口淡應了聲。
「是他讓我拿給你的嫁衣!」秋月開心的拉著她一齊到廳桌坐下,不停的為她解釋堆得跟小山一樣高的嫁妝行頭。
「你模模,這可都是上等的質料,听說是從西域來的一品蠶絲呢!這種高級布料除了皇室里的貴妃娘娘們穿得起,平常人家哪里見得著?還有還有,這些珠寶、花簪、額飾听說全是他親自為你挑選的。」秋月越說越興奮,就像是自己要嫁人一樣。看到幽然有這麼好的歸宿,她是最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