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無力的躺在床上,又驚又怕的看著連城,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她只感覺到還會有更可怕的懲罰在等著自己。
果然連城突然揪住他的頭發一把將她從床上拽了下來扔在地上。手一拍,幾個侍衛進來,一把將安心架了起來。「帶去刑房。」連城獰笑著說「哼,賤人一會兒一定更加刺激。」
侍衛們粗暴地把安心拖到刑房中,兩條粗大的鐵鏈帶著鐵環從陰森的石頭屋頂上垂下。
安心立在地上,雙臂張開被鐵鏈鎖在刑房正中,她的長發披散著,在雪白的紗衣映襯下臉色更嬌女敕白皙。
「你長的真的很美,賤人,」連城贊嘆著「讓朕忍不住想狠狠地蹂躪你,看你臉上痛苦的表情,听你發出的申吟和慘叫。不過,朕還真想從你這里知道一件事情—說,朕的幽然在哪里?如果你告訴朕,朕就保證不傷害你。怎麼樣?」
安心嚇的哭了起來︰「臣妾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那天她和秋月突然失蹤了,臣妾是真的不知道啊!」
「是麼?你這個賤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朕看你能嘴硬到何時?」連城是認定了幽然的失蹤與安心有關系,他大手一揮,一個侍衛取出一根水桶中浸泡著的皮鞭,站到了安心背後。
連城則坐在安心身前的椅上,愜意地欣賞著被鐵鏈吊綁著的安心。她微微閉著眼,嚇的渾身哆嗦著。
看見她這副慘樣,連城心里特別舒坦,一想到自己找了十多年的女子竟然在他們安王府做了十多年奴僕,他的心就痛,他不敢想像弱弱的幽然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想到幽然,他就恨不得剝了安心的皮抽了她的骨。
「打!」連城忽然惡狠狠地說,「看你這個賤人能嘴硬到何時。」
堅韌的皮鞭帶著破空的呼嘯,毫不留情地抽在安心的背上。「啊……」痛苦超過了安心的想象,身體猛地向前一傾,慘叫不可遏抑地從她口中發出,連城得意地笑了。
又是重重的一鞭,這次安心沒有叫出來。她知道自己現在怎麼哭怎麼求都是沒用的,連城就想看見她慘叫掙扎的樣子,她不能讓他得逞。
她死命地咬著牙,連身體的掙扎幅度都減到最小,盡量不把自己的痛苦表現出來。
又是連續的幾鞭打在她的身上,安心還是沒有叫出聲,但她頭已經忍不住痛苦地搖晃起來,長發也隨之左右飄動。她的嘴唇已經被她咬出了血,但她沉默著。
鞭痕開始重疊破裂,後背上的血慢慢地從白色的紗衣上滲透蔓延,連坐在前面的連城都可以看見。「賤人就招了吧,朕還不想把你打死。」
安心仍然不出聲。只有殘酷的皮鞭聲啪啪地在刑房中回響,她開始微微地咳嗽起來,血絲從她蒼白的嘴角涌了出來。
皮鞭的猛烈抽打震動了勉強痊愈的內傷,她的雙臂隨著震動搖晃著鐵鏈,嘩嘩作響。
安心的頭已經無力地垂了下去,拼命壓制的申吟從她口中斷斷續續地吐了出來。她的後背已經是一片血紅,原本雪白的紗衣已經看不出原先的色。
連城站了起來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長發,把她的臉提得仰了起來。疼痛讓她有臉上布滿了汗水,淒慘的景象讓連城十分欣賞。
「你真的是鐵了心了。「連城冷笑著說,「你可真能忍的,不過,朕倒是要好好看看你能忍多久?」
「臣妾真的不知道。」安心勉強吐出這幾個字
啪∼又一鞭狠狠地抽下來。
「啊……」安心的頭發被連城死死揪住,連本能的閃動都不能夠,只能硬生生地慘遭拷打,其淒慘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鞭子繼續落下來,每抽一鞭,就有一口鮮血從她口中涌出。終于她劇烈地抽搐了一下,昏死過去。
「潑鹽。」連城狠狠道。
一桶鹽潑在安心那血肉模糊的背上,撕心裂肺的疼痛把她痛得醒了過來。「啊……」淒厲的慘叫終于響了起來。
鹽礫被狠狠地抽進了皮肉,這次安心再也忍受不住。她死命地掙扎著,發出淒慘的申吟。「啊……呀……」
「啊……啊……」鐵鏈的嘩嘩聲中,安心的身體猛烈搖動,神志已經逐漸模糊,「不……不要……」
「那你說不說?」連城坐在椅子上像是在欣賞表演一樣,冷冷地問道。
「不,不……知道。」安心的聲音已經模糊,但這幾個字卻沒有錯。
又是猛烈的幾鞭,安心再次深深地昏死過去。
一桶鹽水從頭淋下,安心一陣顫抖,重新陷入了無盡的痛苦。
連城用手托著她的下巴,細細打量著水濕的黑發下蒼白的容,忍不住贊賞地嘆息一聲。
一個侍衛端來一碗參湯,捏開安心的小嘴灌了下去。連城可不想把她真的打死了。
安心嗆得猛咳起來,鮮血再次從口中涌出。但經過特制的參湯,她的精神果然慢慢好起來,但傷處的痛苦也更加顯著。
「讓她休息休息,明天再審。」連城走到安心血肉模糊的背後,用水沖掉了混合在血肉中的鹽礫,撕開殘存的紗衣,然後把一種白色的粉末抹在她的傷口上。
「啊……」安心再次劇烈地顫抖起來,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恨不得再次昏迷。
「這藥,包你明天傷口平復。但防止你忍不住抓壞了傷口,還要委屈你這樣吊綁著過一夜。」連城用手粗魯地在安心無暇的**上狠命一掐,得意地離開。
只留下可憐的安心在鐵鏈中痛苦地掙扎。她再次見到連城已經是兩天以後。
這兩天中,她一直昏昏沈沈地發著高燒。幸好太醫的技術很好,不僅治好了她的病,連身體上遭受鞭打的痕跡都蹤影全無。
因此在連城眼中的安心除了略顯憔悴外,依然是那麼美麗月兌俗,不可方物。
連城的語氣陡然凶狠起來,「你到底說不說?這里還有很多新鮮玩藝你沒嘗過呢。」
「臣妾是真的不知道,就是殺死臣妾,臣妾也不知道啊!」安心美麗絕倫的眼楮堅定地望著連城。
連城伸手撕開了安心的衣襟,露出她無暇的**,使勁地揉捏著,雪白柔女敕的**在他的大力摧殘下不停地改變著形狀。安心痛苦地閉上眼楮,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