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嘆息了一聲,就抬起頭朝外走,頓時便定住了身形……
此刻,花園門口,司徒琰穿著黑色的西服斜靠在花園門口的柵欄上,臉上滿是玩味。
夏花看也沒看他,直直的往外走。
「還以為會看到一個滿是淚痕的女人驚嚇的跑出來,你倒是讓我大大的失望了!」
他捏住了她的手,拇指輕輕的摩挲著她的細膩的皓腕,漫不經心的開口。
「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麼嗎?」
夏花回過頭,無比認真的開口。
「做什麼?」
「我現在真想將我小小的拳頭狠狠的‘貼’上你那張迷人的臉!」
司徒琰殘酷的雙眸涌上了一抹笑意,玩味道︰「玩的開心嗎?這個游戲應該還不錯吧!看丈夫我對你多好,以後你可不會無聊了,我定期都會奉獻一些這樣的游戲給你,讓你開心!」
「無恥!」
夏花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兩個字,馬上就準備走,手卻被緊緊握住,怎麼也掙月兌不開。
「我無恥?難道他易水寒就很善良?誰叫你和他是一伙的,活該被我整!」
他站直了身體,斜睨著她,就像看一只落水狗。
「被你整?」
夏花冷冷的笑了出來︰「放心,今晚我不會再回那個冷冰冰的家了,你也正好可以和你的小情人甜甜蜜蜜的,咱倆以後各過各的,誰也別管誰的事!」
「想走?可沒那麼容易!」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湊近了身體,冷冷道︰「我會慢慢的折磨你,這還只是一點點‘餐前點心’呢!」
「變態!」
夏花努力想要掙月兌開來,卻怎麼也掙不出,整張臉氣的通紅︰「你和易水寒到底有什麼仇怨?你為什麼一定要報復我身上呢?你不覺得你很無恥嗎?」
「到底有什麼仇怨?」
他玩味的重復著她的話︰「裝的多麼無辜?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易水寒把你送來的那天應該早就告訴過你了吧!雖然不知道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我絕不會讓你們這種小人有機可乘的!」
「我很奇怪!」
夏花突然頓了口氣,認真道︰「你和易水寒明明恨對方恨的要死,你為什麼願意娶我?為什麼還願意接受這場婚禮?」
「因為——。」
他將臉湊到了她的面前,邪惡道︰「因為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玩弄折磨別人的女人——比較有趣!」
夏花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怔怔道︰「你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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