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也抽動著嘴角,訕訕的笑著。
自己現在在干什麼?對一個丈夫以外的男人有了感覺?
「我送你回去吧!」
他放開了她,轉身開車,夏花急忙拉住了他的手,「不用了!司徒琰現在應該回家了,若讓他看到是你送我回家,肯定又要疑神疑鬼了!媲」
他沉吟了一瞬,點點頭。
「我只送你一小程,到你家小區附近的地方,就讓你下車,怎樣?」
他從來就是一個謹慎的人……夏花點了點頭。
沉默的路程中,易水寒什麼都沒有說,一直都在認真的看著路,夏花看著他俊朗的側顏,突然忍不住開口︰「寒,等到你得到了所有東西的那一天,放我走好嗎?我想要的,你給不了我,而你能給我的,卻不是我想要的!」
敏感的發現,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接著車子猛然一剎,停了下來。
夏花還未反應過來,卻發現一片溫暖的唇瓣緊緊的覆上了自己。
簡單的吻,沒有深入,沒有糾纏,沒有任何不潔的感覺……
夏花竟發現竟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絕……
只覺得他的吻,像夏日的薄荷,悠長的清涼,讓人靜心而愜意。
許久,他才放開了她,將她亂掉了的發整理好,在她的眉間落下了一個淡淡的吻,濡濕而又蠱惑……
「親愛的花兒……。」
他笑著︰「忘了今天的話吧!明天,你就會回到我身邊了,我會讓你很愛很愛我,愛的離不開我……親愛的……!」
夏花靜靜的看著他柔和卻邪肆的笑容,選擇了驀然……
眼前的男人就像一株潔白的曼陀羅?看上去至純至樸,優雅入骨,散發著淡淡的誘惑,引得人駐足傾心,可靠的近了,才發現他的自負就像劇毒,隨時可以置人于死地!
××××××
走了大概20分鐘,夏花才回到家。
剛剛進家門,就感覺氣氛十分的不對勁,所有人都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婆婆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老家,家中就只剩下了兄弟倆和自己,今天司徒棋也不知道死哪兒去了,此刻就只有司徒琰靜靜的坐在餐桌旁,臉孔隱藏在黑暗中,讓人有些看不清。
「怎麼了?」
夏花走上前,隨意開口,心里卻‘砰砰’亂跳起來,難道又發生了什麼事?
司徒琰緊緊的握著手機,面色有些青白。
「怎麼了?」
夏花試圖扶上他的肩膀,卻被他猛的一推開,一個不小心,摔倒了桌子旁。
痛……
額頭的汗無法控制的冒出……
「我問你!」
他突然蹲︰「兩個星期前,你是不是去過一家夜店?」
他夜色般雙眸內迸發著森森寒意,冷冰冰的看著她!
夏花努力的想了一下,難道是那天被綁架進入同性戀俱樂部的那一次?見司徒琰的表情很認真,夏花終于點了點頭。
「你那天是不是遇到了易水寒?」
他接著問,眼光更加的逼人。
夏花預感到了不好,正想解釋,卻被他一下子堵住了嘴,搖頭道︰「我只想知道,是還是不是?」
夏花頓了頓心神,凜聲開口︰「是!」
他看著她,突然無法抑制的笑出了聲,肩膀抖動著抖動著,竟無法平復。
「怎麼了?」
夏花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越來越強。
「果然有你的份!」
他突然死死的抓住了夏花的肩膀,強迫她抬頭看向自己,他的眼中有著一種名為憤怒的光芒。
「什麼有我的份?」
夏花被他的話說的有些莫名其妙,死命的想擺月兌他的桎梏。
「這次警察在我買下的度假村內發現了大量搖頭丸和少量毒品,我調查了一下,這些東西的來源就是從你當日的那個酒吧里來的,你敢說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系?
夏花怔在了那里,許久才艱難開口︰「你懷疑那個毒品和我有關系?」
「當然!」
他挑挑眉︰「當日你和易水寒在那個酒吧里,不就在討論怎麼陰謀暗算我嗎?現在成功了,你應該開心吧!嗯?」
他說著說完,握著夏花的手腕更加用力了幾分,夏花忍不住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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