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身側輕輕抱住了她︰「反正司徒家的事也解決了,我也不舍得將你放在那兒了,今晚你就呆在這兒吧!」
他的吻落在了脖子上,舌頭仿佛涂了迷藥,所到之處盡是麻痹的感覺。
夏花卻有著前所未有的清醒,冷靜開口︰「那些毒品是從哪兒來的?雖然你易式企業足夠強大,但你為人一向小心,是不可能讓這些東西成為自己的掣肘!你到底從哪弄來的東西?丫」
易水寒沒有回答,只是用更深的吻迷惑著她的肌膚,吻的她全身發軟媲。
「我問你話呢!」
夏花憤怒的推開了他。
易水寒低笑了一瞬︰「親愛的花兒真健忘,你難道忘了當日你進那個同性×戀俱樂部的時候?我就是當時得到的毒品,不過是使了點小技,抓到了點他們那個俱樂部的把柄,他們就不得不為我所用,替我栽贓嫁禍給司徒企業,怎麼樣?這個方法很聰明吧!」
他笑的邪惡……
「原來你從那個時候就開始打算著這件事!」
夏花的話簡直是咬出來的!
「別用這樣的眼光看我!」
他突然吻上了她的眼角,溫柔道︰「親愛的花兒別這樣看我,我會傷心的!」
夏花奮力推開他,冷笑道︰「易水寒,你不要搞錯了,我並不是非你不可!不要再利用我的愛來傷害我,我沒必要為了那一點點曾將愛的錯覺而活生生的被你掌控!」
「真是越來越不听話了!」
他的語氣中帶著微微的慍怒,「看來我今晚真得懲罰你一下!」
他說完就抱住了她的腰,將她摔上了沙發,天旋地轉間,一個溫暖的唇堵住了夏花接下來的驚呼,身體被死死壓住。
這是一個安靜的吻,安靜到沒有任何***的以為。
他的氣息是清甜而又迷惑的,帶著紅酒獨特的香味。
舌頭極端靈活,裹住了就再不放開,一頓糾纏……
司徒琰的吻從來就是霸道的,何時會如此溫柔?夏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類似于嘆息的申吟。
但大腦還沒有完全迷惑,夏花清楚的知道今晚來的目的,她用手死死的抵住了他的胸口。
易水寒卻更加加重了這個吻,噬咬著她的唇,在她的舌頭上摩挲打轉,漸漸有了情×欲的味道。
他的手從她的耳朵上撤離了下來,順著脖子撫×模,到肩膀,鎖骨,然後用力抓住了她的胳膊。
「易水寒,你瘋了!」
夏花死死掙扎,「快放開我!你快放開我!我……我懷了司徒琰的孩子!」
夏花慌亂之下,胡謅起來,果然易水寒停止了動作,靜靜的看向了她,很平靜,很疏離。
夏花本能的縮了一下。
他突然就笑了,一如既往的天真笑容,笑容里卻有著難化的寒冰。
「看來我真該把你快點接回來了!花兒你真是太讓我傷心了!」
他站直了身體,整理了一下亂掉了的衣服,也將夏花的衣服整理好,叫來了管家,吩咐道︰「替夏小姐找間房間住下!」
管家十分恭敬的扶過夏花,朝二樓走去。
說是扶,其實更多的卻是強迫,夏花被管家帶到了二樓的一間房間里。
淡紫碎花的壁紙為整個房間披上一層溫馨浪漫的面紗。
印花流蘇的靠墊,藤木工藝結合的歐式大床,輕盈飄逸的垂墜窗簾,這里果然和自己當初走的時候一模一樣,甚至更加的干淨了!
夏花垂了眼眸,淡淡道︰「你先出去吧!讓我安靜一下。」
管家恭敬的點點頭,便走了出去。
夏花在房間內反反復復的轉了好幾圈,越想心里越急。
怎麼辦?該怎麼辦?
司徒企業若真的因為毒品的事倒閉了,自己絕對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嚴格說來,自己也並沒有想象中那般痛恨司徒琰,而司徒棋,自己對他更是有著深深的心疼。
想到這里,夏花走到了陽台邊,踟躕了一陣,轉身扯下了窗簾,系成了一條長長的繩子,一邊系在陽台欄桿上,一邊垂在樓下。
夏花將鞋子從二樓扔了下去,接著便不怎麼靈活的攀著繩子緩慢的往下爬……
她現在要去那個曾經去過的夜總會!
她要找到那個叫米塔的同性戀女孩,一個很強烈的念頭,毒品的事和她有關!
而自己所能做的,或許是將事情努力朝最好的方向發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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