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夏花的心頭一暖,反而更加沉重了。
這樣關心的話語,如果在半年前說,自己和他的關系是不是就不會成如今這番局面呢?
×××××丫×
門外,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將一打資料送到了易水寒的手中,他微微皺眉的接在了手心里媲。
「查出來了嗎?」
易水寒冷峻開口。
「雖不是很清楚,但照片的事的確和司徒企業沒關系,但這次的事很奇怪,不管手下用怎樣的方法都無法查處幕後之人的身份!看來真的是個厲害的角色!」
「是嗎?」
易水寒玩味的楊眉︰「給我繼續觀察商海周刊的情況,一有風吹草動,馬上向我匯報!」
「是!」
××××××
回到家時,已經到了7點。
難得今天司徒兄弟都在家,夏花努力平復了一下情緒,拿了個碗,坐到了餐桌前。
冷靜……現在這種緊張的情緒,自己一定要冷靜!
「听說你昨天沒回家?去了哪兒?」
司徒琰抬起頭,嘴角凝笑的打量著身前的夏花。
「我——。」
夏花的心漏跳了一下,狠狠的瞪了司徒琪一眼,混蛋,這麼點事都辦不好,吃白飯吶!
司徒棋卻只是調皮的朝自己眨了眨眼,優雅的放下筷子,慵懶道︰「我上去了,哥哥,嫂子慢點吃!」
說完在夏花殺人的目光中,走上了樓。
「你不用怪阿棋,昨天我的客戶臨時取消了飯局,所以我很早就回家了——。」
他重重的摔下筷子,冷冷道︰「幸好是回來的早了,否則恐怕什麼時候被戴了綠帽子都不知道!」
夏花沒有理會他,放下筷子,拿過湯勺喝起湯來,她的淡漠讓司徒琰的怒火騰騰的就上來了,死死的捏過她的手腕,強迫她站起身,拉到了自己身前,狠戾道︰「我想知道,你昨晚去了哪兒?」
「同事昨晚一個人在家很害怕,就要我去陪她。」
夏花努力使自己的語氣听起來正常,其實事實本來就是這樣,只不過同事換成了一個漂亮的小屁孩而已。
「是嗎?」
司徒琰的眼底閃過一絲冷笑︰「可我怎麼听說你同事的父親昨晚急病住院,他們一家人都到醫院里守了一晚上,我親愛的花兒,說謊話之前是不是該打一下草稿?這樣會不會太看不起我的智商了?」
夏花一愣……
感到了她手心的冰涼,司徒琰冷冷的放開了她,凜然坐,面容俊美而冷漠。
「說吧!我要听解釋,而不是廢話,糊弄人的話就不用和我多說了!」
夏花也坐︰「我沒什麼可說的!反正昨晚沒有你想象的那些事發生!」
「我想象的那些事?」
司徒琰幽柔的笑了笑︰「花兒認為我在想什麼?」
夏花一梗,沉默了下來。
「听說今天易水寒這兩天因為照片的事忙的焦頭爛額,已經有好幾家公司和易式企業解除了合作關系,而且還失去了一個國際客戶,花兒,你說他是不是很可憐?」
夏花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你們這些男人之間的生意事和我沒關系吧!」
夏花冷冷著,繼續吃著飯。
「而且我還听說,媒體已經掌握了沿溪度假村內毒品的端倪,恐怕過兩天易水寒的日子會更加難過!」
「你做了什麼?」
夏花抬起頭,眼神再也無法平靜了,就感覺胸口翻滾的難受。
「我也沒做什麼……!」
司徒琰懶懶道︰「這一切都是他易水寒咎由自取!不曉得得罪了什麼厲害的人物,人家從背後捅了他一刀,將他賣毒品的事給捅到了商海周刊,它們這兩天正在小心取證,等過兩天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易式企業的氣數也就將近了!」
見到了夏花的沉默,司徒琰嘲諷道︰「怎麼?又心疼了?」
「沒有!」
夏花靜靜的抬起了頭,瀲灩的雙眸在水晶吊燈下仿佛破碎的水晶,格外的迷人。
「我只是奇怪!」
「奇怪?」
司徒琰玩味道︰「有什麼好奇怪的?」
「你不覺得這一切都是一個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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