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目的?」
陸宸溪驚詫。
「這樣明顯的接近我,討好我,甚至利用小白來迷惑我,你敢說你沒有目的嗎?媲」
夏花回過頭看向他,他明朗的面容帶著幾分淡定優雅的意味丫。
「你就這麼想我?」
夏花沒有說話,緊緊的盯著她。
他嘆了一口氣,走上前,夏花本能的退後了兩步,「如果我告訴你,我做的這一切絲毫目的也沒有,你相不相信?」
夏花一怔,一雙美目中帶著卻是警惕。
背叛,再背叛。
自己21年的歲月中,真的被男人傷怕了,傷的無法再獻出真心!傷的無法再相信任何人。
「對不起,我無法相信你,至少現在的我,無法相信你!」
夏花的語氣中帶著深深的冷意,現在的自己,經歷的昨天那樣赤×果×果的傷害!還能相信任何人嗎?
陸宸溪的面容突然就黯淡了下來,低聲道︰「那你就早點睡吧!我先走了!」
他說完便轉身,陽台上透過的月光給他鍍上了一層清冷,襯托得他的身影愈加孤獨落寞,夏花突然忍不住開口︰「我們——是不是曾經認識?」
陸宸溪的身影一滯,淡淡道︰「早點睡吧!夜晚風涼,小心點。」
夏花咬緊了唇瓣︰「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了!」
他沒有說話,轉身帶上了門,房間內頓時便恢復了安靜,夏花閉上眼感受著那難得的安靜,頹然開口︰「對不起,原諒我現在無法相信男人,一絲一毫都無法相信!因為我的生命中,男人給我留下的,除了背叛還是背叛!真的對不起……!」
××××××
第二天,夏花睜著兩個熊貓眼走下樓,昨晚噩夢一個接一個,嚴重影響了睡眠,搞得她一早起床就沒什麼精神,整個人萎靡的可怕。
陸宸溪一早就走了,不過倒是留下了一桌可口的早餐,經過了昨晚的事,夏花也沒了胃口,就這樣懶懶散散的出了門。
剛剛走到樓下,就覺得眼前的一輛車十分的眼熟,仔細的瞧了瞧,竟然是司徒琪的那輛勞斯萊斯?
夏花急匆匆的想從車旁走過,車窗卻突然打開了,司徒棋的臉露了出來。
一片慘白的臉色,眼底的血絲根本就瞞不了人,眼眸底下一片烏黑的淡青,他咧開嘴,拿出了一個粉紅色的盒子,遞到了夏花的面前,努力微笑道︰
「丫頭,生日快樂!」
夏花的眼不可抑止的酸楚起來,忍不住將拳頭砸到了他身上︰「你怎麼跑這兒來了?等了多久?都這麼大個人了,怎麼就不知道照顧自己呢?」
司徒棋傻呵呵的笑著,拉過夏花的手,「丫頭,你走了一天了?怎麼還不回去呢?你和我哥到底怎麼了?」
夏花的神情突然就驀然了下來︰「我也想回去啊!可是又不是我想回去就能回去的了的?我和司徒琰恐怕再也無法好好生活下去了!」
好好的生活?即使沒有發生那天晚上的事,自己和他又何曾好好生活過?從來,婚姻對于自己來說,除了利用就是利用,根本沒有感情可言!
「丫頭,別賭氣!你走的這幾天,哥都很著急的!我從來沒見過他那樣子為一個人擔心過,他對你,還是有情的!」
「有情?」
夏花忍不住冷笑︰「我看是因為我離家出走讓他沒面子了吧,他為了維護他那麼一點點男人的自尊,就要你來做說客,勸我回家?他有沒有想過他對我做過的事有多麼惡心?」
司徒棋突然握住了夏花的手腕,將她拉近了些︰「丫頭,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呀!我什麼都不知道?為了你的生日,我準備了一晚上,結果一回家才發現你走了,我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到處找你。昨天從哥哥的司機那兒打听到了你的蹤跡,晚上連飯都沒吃,就匆匆忙忙的來了,可是這兒這麼大我又一時半會找不到,干脆就這樣坐等在這里,等了整整一晚上,幸好終于還是等到你了!丫頭,有什麼不開心就跟我說吧!說完了,咱倆就回家!嗯?」
夏花的心頭涌上了一陣暖意,傻瓜,竟然在這兒等了一晚上?難道不會冷嗎?
「肚子餓嗎?」
夏花看著他蒼白的近乎透明的唇瓣,忍不住開口。
司徒棋搖頭,卻突然皺了皺眉,手放在了肚子上,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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