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凝滯了一瞬,隨即走到了她身旁,漫不經心的撫著她的頭發︰「花兒,放心吧!結婚以後你想見她多少面都可以!我不會阻止你的!」
「到現在你還不相信我?」
夏花的眼中已經有了微微的怒氣丫。
他放下了她的發,沉默不語。
「到現在你還逼我?你認為我能逃得了嗎?為什麼一定要這樣殘忍呢?放了我媽媽吧!好不好?不管你說什麼,我都願意答應你!媲」
「花兒你相信過我嗎?」
陸宸溪抬頭,一動不動的看向她。
「你什麼意思?」
他輕笑,笑容有些嘲弄︰「如果相信我的話,為什麼會每晚都要找那些理由來敷衍我?在你的心中,我就是一只餓極了的野獸嗎?」
夏花愣住……
「如果相信我的話,為什麼我如此愛你,你還寧願和易水寒上床,甚至和他生孩子,卻依然不願意要我呢?」
「我……。」
「這樣的你?要我如何相信?」
他的眼眸中已經有了微微的怒氣。
「羅斯醫生他果然告訴你了……。」
夏花低眸,輕笑。
「這和他沒關系!」
陸宸溪握緊了她︰「要不是我在你看病的房間安插有眼線,恐怕真的就被你騙過去了!我是如此的相信你,你說你肚子痛,我信!你說你不舒服,我也信!你說什麼我都相信,但為什麼你總是要這樣傷害我的心呢?」
「眼線?」
夏花冷冷的譏誚︰「陸宸溪,你還真是看得起我!門外安排人把門也就算了,竟然連門內都有眼線?!你干脆每天就這樣守在房間內,一刻不動的盯著我就好了!那樣我就再也不會離開你的視線之外了!」
她的眼楮閃著犀利的光芒,表情淡漠而又疏離。
兩人互瞪著,毫不示弱。
許久,陸宸溪嘆了一口氣,走上前,誰知夏花卻退後一步,滿臉警覺的望著他。
「今晚……。」
「今晚我要一個人睡,誰也不許來吵我!陸宸溪我告訴你,我今天哪兒都不疼,全身舒服的很!但我就是不許你進我的房!」
夏花帶著怒氣的走進房間,將房門緊緊關上,再也不肯多說一句話,扒在床上,靜靜的看著地面,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疲倦從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涌出。
這樣的生活,何時是一個頭?
不知不覺便進入了夢鄉……
××××××
好痛,似乎有人在抓她的肩膀,夏花忍不住皺眉,翻了個身。誰知肩膀上的力道卻更甚,痛的要命!
「誰呀!」
夏花一記拳頭徑直朝身上的人揮去,卻撲了個空,全身被抱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堅實的胸膛,完美的線條,並不夸張的肌理,但每一寸都蘊含著力量,很完美的身材,可是夏花能夠肯定,這絕不是陸宸溪的!
那麼,他是——?
夏花驚然睜眼,頓時便愣在了那里。
「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男人低頭吻了吻她的側頰,抱緊了她︰「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小丫頭,快和我走吧!」
小丫頭……好久違的名字,好久違的人,夏花真的感覺到自己的眼眶中開始有了溫熱的侵濕。
「司徒棋,你怎麼會在這兒?」
隨即又自嘲的笑了笑,他怎麼不會出現在這兒呢?他不是陸宸溪的弟弟嗎?自從兩年前,司徒棋發現那個小時候強暴他的女人是自己的‘母親’後就莫名其妙的失了蹤,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如今,竟然在彭伯利見到他,夏花怎能不由衷的開心?
「這個以後再說,我們先走吧!我是瞞著哥哥來的,要是讓他知道我來救你了,我們倆都會沒命的!」
他說完抱緊她,朝樓下跑去,夏花這才發現平日里守在門口的侍衛們全都不見了。司徒棋邊跑邊將夏花裹緊,看著她蒼白的面容,忍不住心疼道︰「對不起,我不該現在才來的,我馬上帶你走,小丫頭,你放心,馬上就可以離開這里了!」
夏花的全身被溫暖所包圍,點點頭,忍不住喟嘆︰「阿棋,能認識你真好!我夏花何德何能?竟能擁有你這樣的朋友?我真的很開心!」
「傻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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