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抓住了易水寒的肩膀,有些氣急敗壞︰「告訴我,你把他怎麼了?」
「你擔心他?」
易水寒拉開了她的手,放在了唇邊摩挲,「他那樣對你,你還這樣緊張?花兒,我吃醋了!丫」
他的語氣,半嬌嗔半責備,另一只手環住了她的胸,將她的身體抬了起來,更加緊的貼住自己媲。
「雖然他這些日子對我很壞,可是我並不想要他死!我不想小白失去爸爸!」
「花兒,你不是救世主,不要讓太多事成為自己的負擔!」
易水寒將她的身體放低,輕啄了一下她的唇瓣︰「這樣的你,真讓我擔心,因為弱點太多,隨時都會有危險!真想將你好好的綁在身邊,不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你!」
「放心吧!」
他咬上了她的鎖骨,呢喃︰「我沒有殺他!他不僅活著,而且依然可以做他的彭伯利王,我只是在他的身體里做了點手腳!」
「什麼手腳?」
夏花驚怔,額頭開始冒汗。
「說到他你就緊張!」
易水寒點了點她的額頭,嗔怪道︰「放心,要不了命的!羅斯先生不僅是一個優秀的醫生,還是一個很出名的心理學家,他可以用他的心理療法,讓陸辰溪的記憶發生偏差。」
「你的意思是——?」
「也就是羅斯先生可以使陸辰溪忘掉那些仇恨的記憶,只留下過去的美好,這樣他的人生就不會痛苦了,他也不會一輩子糾結在仇恨當中,不是嗎?」
「好神奇,醫學竟然能發達到這種程度!」
「傻瓜!你不知道的多著呢!」
他低笑,含住了她的唇,伸舌糾纏上了她,手也不規矩起來,色×色的往她身下探。
夏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突然很陰險的笑了起來。
「怎麼了?」
易水寒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她,此刻的她不僅沒有半份情動的樣子,反而很鎮定。難道自己的魅力和手段下降了嗎?
「寒……我今天‘那個’來了,所以改天吧!」
夏花微笑。
「你為什麼不早說?」
易水寒這下可有些掛不住了,自己這麼溫柔的搞了半天的前戲,最後竟然被眼前的小女人給耍了?!
「你又沒告訴我要和我那個?不是說幫我上藥嗎?誰知道上著上著,就上了床?」
「你!」
易水寒咬牙,優雅的笑容凝固,看著眼前一臉無辜的女人,竟發現沒有什麼話可以反駁!
呼……
他離開了她的身體,望著天花板出神。
「你生氣了?」
夏花側身,撫上了他的胸口,「如果忍不住的話,在外面隨便找個女人也是可以的,經過我這麼長時間的觀察,彭伯利的女人還是很不錯的!」
易水寒抓住了她的手,咬牙道︰「夏花,我真想吃了你!」
「可惜你吃不到!」
她咯咯笑了起來︰「你現在可是想吃也吃不了,真有趣!」
他的手越握越緊,越握越緊,猛的翻身壓住了她,「你就不怕過了這幾天,我讓你疼的下不了床?」
「我好怕哦!」
夏花做了個縮肩的動作,眼內卻沒有一絲懼怕,挑釁的和他對視。
「你!」
所有的優雅都丟棄一邊,他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唇,伸舌纏綿挑逗。粗重的呼吸聲,炙熱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側,氣氛幾近崩潰。
突然,他猛抬起頭,咬牙看著她,額頭上青筋直冒,夏花賊笑著,愉悅的仿佛偷腥的貓。
「怎麼?還是沒做下去?」
夏花輕笑著,手撫上了他的胸,很惡意的挑逗。
「你是真的不想下床了?!」
他隱忍著,冷抽了一口氣,面無表情。
「呵呵……。」
夏花笑的愉悅,忍不住動了一下肩膀,嬌嗔道︰「你壓我好痛!能不能讓讓?」
易水寒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翻到了身旁,勾住了她的細腰,從身後抱住了她,呢喃︰「今晚別動,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身體的反應根本就騙不了人,夏花躺在他身旁,已經感覺到他的快要爆炸了,這樣子忍,會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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