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SS……KISS……KISS……
他的唇清甜的仿佛一泓小溪,帶著淡淡的幽香,不知不覺,秋瞳影竟發現自己有些愛上這種味道了……
只是腰間突然猛的一緊,接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身側傾倒,男人近乎粗暴的將她推開,站起身,後退了好幾步,睜大雙眼,怔怔的望著瞳影,大口大口的喘起粗氣來媲。
「你……你怎麼了?丫」
瞳影走近了幾步,有些擔憂的望著他︰「還好吧?」
「滾!」
司徒棋很粗暴的吼了出來,額頭青筋直冒,太陽穴突突的跳著,顯示著他此刻的緊張和憤怒。
「我……。」
秋瞳影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馬上便走上了一群男人將她制住,手被反剪在了身後,身子動彈不得。
馬上,秋宇便從侯機大廳走了進來,一步一步走到了她面前,倏地伸手,一巴掌拍到了瞳影臉上︰「賤人!果然是什麼樣的媽就能生出什麼樣的女兒,在機場這麼眾目睽睽之下,也敢發×***?真惡心!」
瞳影被那一巴掌打懵了,腦袋猛的朝外側,一直戴在頭上的帽子掉落了下來,一頭青絲遮住了她布滿傷痕的臉。
「給我拉下去,今天我就來教教你秋家的家規!」
秋宇說完,就扯著瞳影往外走,瞳影低著頭冷笑,倔強的不願移步。
秋宇回頭,嘲弄的笑笑,走上前,捏住了她的下巴,「你有什麼好驕傲的?不過一個賤人生的孩子,你認為你還有地位嗎?」
「哥哥,你真可憐……。」
瞳影緩緩的吐出了這幾個字,不遠處的司徒棋卻倏地一僵,曾經也曾有一個女人說過這樣的話,那個女人,淡然的不願低頭,以冷漠掩飾著內心的懼怕,眼前的她和記憶中的她,竟出奇的重合起來。
瞳影吐掉了口中的血,看向了眼前的秋宇,緩緩的笑著︰「哥哥,你真的好可憐!你可憐到要用貶低我的身份來提醒自己並不卑賤,你可憐到要用我此刻的落魄來顯示你自以為是的‘高貴’,所以,你真的很可憐!」
「啪!」
一記悶響,棍子毫不留情的揮到了瞳影的膝蓋上,‘撲通’一聲,瞳影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給我拖出去!」
秋宇冷漠的回頭,毫無溫度的丟下了這句話。
四五個男人擁了上來,抓住了瞳影的胳膊,將她往外拽,任憑她如何的掙扎,終究還只是一個小女子,力氣又怎麼比得上這麼多彪形大漢的力氣呢?不一會兒,瞳影就放棄了抵抗,任憑這群人將自己拖著往外走。
柔弱的身體與地面輕輕摩擦著,竟拉出了一條血痕,無數人冷漠的看著,竟沒有一個站出來制止,這就是人性,冷漠到令人絕望的人性!
「等等……。」
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清越動听的聲音,原來他的人和他的聲音一樣美麗。此刻的瞳影卻已經沒有了多余的力氣回頭,強壓著一口氣,不讓自己申吟出聲。
傷口,實在是太疼了,疼的可怕。
「你和她是什麼關系?」
司徒棋突然大踏步走上前,對著秋宇,面無表情的開口。因為身高的差距,司徒棋幾乎在俯視他。
「我?」
秋宇嘲弄的看了看地上狼狽的秋瞳影,帶著幾分不屑︰「我算她名義上的哥哥!」
「名義上的哥哥?」
司徒棋回頭,漫不經心的瞟了眼地上儼然奄奄一息的瞳影,淡淡道︰「那好,我決定現在買下這個女人!需要多少錢?」
「什麼?」
這下不僅秋宇,就連地上的秋瞳影都疑竇的抬起頭,盯向司徒棋。這個帥到爆的臭小子是不是瘋了?竟然要買自己?他以為自己是隨隨便便的物品嗎?
「多少錢?開個價吧!」
司徒棋懶懶的看了看手表︰「麻煩快點,我要趕時間!」
秋宇依然無法從震驚中回過神,見他一直呆愣著,司徒棋轉身,從助手手中抽出一張支票,直接遞到了秋宇的手中,「這些夠嗎?」秋宇低頭,看到支票的那一刻,驚怔的瞪大了眼,忙不迭道︰「夠了夠了,太多了太多了!」
司徒棋淡淡的點頭︰「拿了錢就給我滾吧!」
隨即漫不經心的掃向地上的秋瞳影,朝助手交代道,「給我送到安錦酒店去,找件干淨的衣服換上!我晚上會去看看的!」
說完,冷漠的朝地上的女孩掃了一眼,毫不留情的走了!瞳影瑟縮起身體,不禁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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