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這位是……?」
瞳影很無辜的將手指向了水輕繁,表情帶著嬌嗔。
「她啊……她就是……。」
「咳咳……。媲」
水輕繁突然掩嘴低咳起來,咳嗽聲有些大,瞬間就將中年男的聲音給阻擋了。咳著同時,水輕繁還十分自覺的將身體往司徒棋那方向靠了靠,而他竟然也很自覺的將雙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瞳影在旁邊只覺得一股無名火從胸口這兒熊熊冒起來。
「還真是柔弱呢!」
瞳影不陰不陽道︰「不過還真有瞎了眼的男人,竟然會喜歡這樣子的調調?看來我改天確實應該好好學習一下了!」
「小影……。」
察覺到了圍繞在幾個人之間的火藥味,司徒棋皺眉止住了她接下來的話。
「怎麼?心疼了?」
妖妖走到了司徒棋面前,小手輕輕劃過他的胸膛,帶著若有若無的嫵媚︰「你不是一直很討厭女人的嗎?怎麼現在被你的水妖精改了性?改天我是不
是也應該學學那個調調,看看你會不會也爬上我的床!」
司徒棋的黑眸一緊,身後的水輕繁則露出了一抹幸災樂禍的微笑。
他突然反扣住了瞳影的手腕,表情帶著沉痛︰「小影,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
瞳影狠狠地甩開了他的手,走到了中年男人的身後,依然親昵的挽住了他的手臂︰「我家停電了!今晚去你家,好不好?」
瞳影睜著大大的眼,表情帶著嬌嗔與無辜,滿眼便是風情。那男人一听,頓時便欣喜若狂的抓住了瞳影的手,聲音緊張到顫抖︰「好好好……當……。」
「很抱歉!」
司徒棋突然蠻橫的拉過瞳影的手,緊繃的面容看不清情緒,漆黑的眼神空靈、清透,卻帶著蝕骨銷肌的寒意。
手指緊緊一握,手腕這兒猛然傳來的劇痛讓瞳影忍不住驚叫出聲,接著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司徒棋拉著她的手迅速的朝咖啡廳外跑去。
呼呼的風聲輕刮而過,瞳影卻沒有感覺到痛,一種心被填滿的感覺漸漸的溢滿上來,滿足的,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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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還是來到了那個過去曾經住了整整六個月的地方,司徒棋打開門,將她用力甩了進去,接著他邁步進來,一個轉身,將她掣肘在自己和門之間。
「告訴我,你到底想干什麼?」
瞳影低著頭,玩著他襯衫的紐扣,低低道︰「我……。」
「你就那麼缺男人嗎?」
他用力抓住了她的頰,強迫她抬頭︰「缺到連那樣的貨色都不在乎?缺到這樣子輕賤自己?缺到寧願像一個妓*女一樣,搖尾乞憐,渴望男人的?」
瞳影一怔,看著他幾欲憤怒的表情,心底的某個地方似乎破了一個洞,很痛,很痛……
她冷冷一笑︰「那又如何?司徒棋我告訴你,我秋瞳影就是下賤!怎麼著了你?我已經是大人了,我憑什麼不能出去找男人?我憑什麼不能和別人上床?我……。」
突然,他猛低頭,堵住了她接下來正欲出口的話,很重很沉,似懲罰似佔有,冗長的吻弄得瞳影有些透不過氣來,小手死命的錘著他的背︰「放手放手……!」
此刻的他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單手制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從腰這里摩挲而下。
瞳影一驚,瞬間失去了反抗能力。這是司徒棋嗎?他……他不是對那個很敏感的嗎?為什麼現在會……會想要自己?太奇怪了!
「怎麼?」
司徒棋大大的喘起氣來︰「你不是很喜歡和別人上床的感覺嗎?現在怎麼沒反應了?難道我還比不上那個有病的中年男人嗎?!」
最後他那句話簡直是吼出來的,瞳影短暫的僵硬了一下,突然驚喜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叫道︰「阿棋,你是不是好了?」
男人的動作凝固了下來。
「太好了太好了!」
瞳影抱住了他的脖子,幾乎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吊在了他身上︰「你竟然好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笑著的同時,卻不可抑制的迸出了淚水。
「傻丫頭……。」
他輕輕安撫著微微發抖的肩膀︰「怎麼一下子就又哭又笑的,真是個傻丫頭!」
忍不住,用力將她抱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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