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司徒棋握緊了手中的項鏈,自嘲的笑了笑︰「是不是很傻?記不記得我當初每晚都要出門?而你總是攔著我,我當時特別想對你說,我得去她家里做心理輔導,可是又不好告訴你,怕你為我擔心,總想著等治好了再告訴你,給你一個驚喜!」
瞳影一怔,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語氣有些哽咽,淚水順著他光潔的脖頸流了下來︰「你這傻瓜,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要是你告訴我的話,我就不會那麼任性了!也就不會……。媲」
「不會怎樣?丫」
司徒棋一邊拍著她的肩膀,輕笑︰「怎麼回事?剛剛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變得這麼幼稚了?」
「沒有!阿棋……我只是覺得好對不起你,我不該不相信你的……真的對不起,你打我好不好?打我?嗯?」
瞳影抓住了他的手死命的往自己身上砸,用盡全力,肩膀不停的聳動著,顯示著她情緒的激動!」
「呵……傻丫頭……。」
司徒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擁進了懷里︰「我不會打你的,以後也不打你,以後只會疼你,好不好?」
「好好好……。」
瞳影偎進了他懷里,情緒穩定了些,心頭的不安減少了些,卻猛然間想起了一些很奇怪的細節,一直被自己忽視的細節。
她將他推開了些,急促道︰「阿棋,如果只是做輔導的話,為什麼要待一晚上呢?還有那個陽台上的內衣又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個水醫生還在我們家住過嗎?」
瞳影很認真的盯著他的眼楮,她需要理由,一個很誠實的理由,將一切疑竇都說清楚。當初為什麼會在他的扣子上發現女人的頭發,為什麼水輕繁會知道他貼身的項鏈?那個東西可是貼身帶著的啊,她怎麼會知道?
「那個啊!」
司徒棋望了望陽台的位置,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發,「我以前每晚都去她家里接受治療。後來她說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還需要觀察一段時間,所以就提出要搬到我家來,有助于治療。我怕你們倆會有什麼問題,所以就幫你找好房子,準備讓你出去住一段時間!結果你這丫頭是真的生氣了,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都不接,找你你又不開門,我沒辦法,就只好等在你家門口,
結果老踫不上你!我還真怕你就這樣消失在我生命中了呢!」
「你找過我了嗎?」
瞳影疑惑道︰「為什麼我都不知道?至于電話……。」
瞳影低下了頭︰「我手機被偷了,而家里的電話線也被我拔了,呵呵!」
瞳影尷尬的笑下。
「你這丫頭,還說沒有和我生氣,連電話線都給拔了,以後就乖乖的呆在家里,哪兒也不許去!我要好好看著你!」
瞳影看著他認真的模樣,甜甜的點了點頭。
「阿棋?」
「嗯?」
「那個……那個水醫生是怎麼替你治病的?」
「利用催眠!」
「催眠?」
「對!其實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利用某種方式,讓你沉睡,喚醒你潛在的,最不願回想的記憶,讓你再一次經歷那個場景,逐漸適應那種恐懼,好像就是這樣的吧!」
「啊?這麼恐怖?」
瞳影一把推開了他,仔細的將他從上到下一點點檢查了一遍,這才呼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你沒事!」
「又不殺人越貨?能有什麼事?」
司徒棋的表情有些失笑。
「我就是擔心你嘛!」
瞳影抱了抱他,隨即將碗里的面整個的吃完,笑臉盈盈的看著他。
「干嘛老看著我?我就有那麼迷人?」
「對呀對呀!迷人死了!」
瞳影玩笑,隨即試探道︰「那阿棋你現在應該恢復正常了吧?應該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吧?」
「當然!」
司徒棋驕傲的挑挑眉︰「我現在可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所以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太‘那個’,否則我欲*望來了,吃了你!」司徒棋壞壞的威脅她。
「切……我才不怕呢!」
瞳影亮了亮拳頭,「我會將你踢下床!」
「好啊!~那試試!」
司徒棋說完就準備撲上來,瞳影一記勾拳,直接朝他最敏感的肚子打去,男人頓時便痛的彎下了腰︰「啊!你出手還真狠!」
「當然了!」
瞳影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本姑娘這麼花容月貌,姿色可餐,早就過了跆拳道黑帶了,哼哼哼……敢惹我,我讓你好看!」
司徒棋一個暴栗,敲上了瞳影的腦袋︰「我讓你吹!今天在哪里睡?」
「去哪里睡要你管?什麼花花腸子都給我憋肚子里去!」
瞳影橫了他一眼。
「不要我陪你?」
司徒棋頓時便心情大好,逗弄她︰「憋了兩個月沒見我,好不容易見到了,晚上都不要我陪你?」
瞳影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別扭的轉過身︰「你以為你是誰?金範還是神起?我干嘛要稀罕你?」
「我就怕某人等會會後悔的咬舌根!算了算了……你也不稀罕我陪,那我就直接睡覺了,晚安!」
他說完,就露出抹顛倒眾生的微笑,揮揮手,就準備揚長而去。
瞳影死死的捏緊拳,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猛吼一句︰「臭小子!你給我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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