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不知為何,當慕容聖彥說完這一席話後萬侯歌絕便立馬反駁。
大家都看出了他的反常,紛紛都疑惑了起來。
‘絕,你知道些什麼嗎?’花無缺立馬問道。
‘歌絕,你怎麼如此反應?’熙雪也懷疑了起來。
‘不,我什麼也不知道,那個,既然遙兒你平安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失蹤了以後教里的人都在找你,我回去讓他們別找了。’萬侯歌絕似有在掩飾著什麼,但是這一細微的緊張感還是被在場的三人發現了。
待他走後三人對視了一眼,都若有所思起來。
‘無缺,他’熙雪同意萬侯歌絕離開後便走到了桌旁坐了下來,那黑衣人的事情她一定要搞清楚,一來是因為她真的很好奇擁有紫眼楮的人;二來便是那男人企圖對自己施.暴,那對于她來說絕對是恥辱!或許是她做大人物做慣了,多少人不是對她畢恭畢敬,而自己竟然被那人這樣欺負,這口氣,是可忍孰不可忍!三來,也是最為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那黑衣人打傷了她的慕容師傅!
‘遙兒,你是懷疑絕他遙兒,從我見到他第一面開始就沒有听他講過關于紫眼人的事情,我想他是不可能知道什麼的。’花無缺解釋道。
‘無缺,你知道歌絕的過去嗎?說來給我們听听。’熙雪說道。
‘嗯。我和歌絕都不是義父的親生兒子,我的父母在我三歲的時候就把我拋棄在了荒郊野外,義父外出經過便把我抱了回去,以後的七年里我都一直和義父生活在一起,直到有一天,義父不知道從哪里領回來了一個孩子,那孩子就是歌絕。’
‘歌絕大我兩歲,還記得他剛回來時身上全是傷痕,好像是被人鞭打所致,義父幫他治傷,我一直陪著他。剛開始的兩個月歌絕他一直不怎麼說話,對我也很冷淡,但是直到後來那件事發生了,那件事以後我和歌絕的關系就像親兄弟一樣好了。’
花無缺邊說著熙雪邊為他倒茶,怕他口渴。
‘你們發生了什麼事?’熙雪一邊為兩人的身世與遭遇可憐,一邊又十分的好奇他們的過去。
‘那次義父派我們兩去執行一個很危險的任務,就在我們倆被人追殺到山崖窮途末路的時候歌絕他把我藏了起來,他獨自一人去引開敵人,待他們離開後我很後悔當時為什麼會那麼膽小,便立即去尋找他,在一個湖邊我找到了他,他把那些人全殺了,自己身受重傷根本就起不來,我過去扶他,那時候他笑著跟我說︰我們兩都是沒人要的孩子,既然義父收留了我們那我們就做兄弟吧,以後就是親兄弟,你願意嗎?我那時候哭了,我答應了他。’
‘從那以後歌絕和我的關系便一直很好,他也對我逐漸熱情起來,直到後來我們一起執行任務,一起出生入死,便成為了真正的患難與共的好兄弟!’
‘只可惜我也曾經問過歌絕他以前的事情,可是他一直都是只字不提,每次問到他都會露出很難過的表情,于是我便也不想追問了。我想他的童年一定很不好,我起碼也有義父照顧我,誒~。’花無缺嘆了口氣感慨道。
‘氣死我了!你們那時候才多大?義父怎麼就讓你們去執行如此危險的任務?!’熙雪拍案而起,大怒道。
‘遙兒,這不怪義父,都怪我們學藝不精,再者義父當時也沒料到他們竟然會請殺手來。’花無缺為公山虛辯護道。
‘好吧,只是我沒有想到你們的童年竟然是那樣子的,不怪總算我也了解到你們點了~。’熙雪再一次感嘆道。
‘那遙兒,你什麼時候也跟我們說說你小時候的事情啊?’花無缺眨巴著兩只水汪汪的大眼楮問道。
‘我的麼,還不就是學習學問還有練武嘛,也沒什麼不一樣的呵呵。’熙雪尷尬一笑,要知道她現在可是兩個人了,既是現代的桃多多又是古代的桃多多,兩個人有不同的童年,說現代自己的事情又怕他們听不懂,還不就是去學校上學然後升級再跳級,然後就被人看中去做實驗去了。而講古代的自己她猜肯定很離奇,畢竟自己有那樣的身世背景怎麼可能說出來,那不就等于暴.露自己的身份麼,所以她也就隨便敷衍了幾句。
‘也就是說如果萬侯兄真的和那紫眼人有關系那就一定要在他的過去找線索,我們現在只能去問公山虛教宗了。’慕容聖彥道。
‘不,義父知道的也一定不多,那是絕的過去,只有他知道。遙兒,我求你,不要勉強他好嗎?他那時有多痛苦我都看在眼里,我不想再看到他那樣了’花無缺懇請道。
‘好,我不勉強他,只要那紫眼人不再危害到我們那我也不是非要徹查清楚此事。’熙雪回答道。
‘對了,我走以後碧婷她回來了嗎?’熙雪忽然想到那個被她氣走的碧婷,追問道。
‘莊主派無塵去找到的,現在已經回到教內了。’花無缺。
‘那就好,總而言之,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騙她的’熙雪感嘆道。
‘這不是你的錯,你不要內疚了’花無缺看她這樣也十分心痛,安慰道。
‘算了,到時候再向她道歉吧~!那現在我們就先回去吧,慕容師傅,你身體還未痊愈,等我們回到教里以後再派人來接你,可好?’熙雪問道。
‘嗯,不過請先不要說出我的身份,行嗎?’
‘當然!那我和無缺就先回去了,馬上就會有人來接你的。告辭!’明日熙雪。
‘告辭!’花無缺。
兩人離開後,慕容聖彥便也躺在了床上小憩。
兩日後,教內的客人也走得差不多了,教內的事物熙雪也處理的差不多了,她要整頓好門風,否則辰月教還是會像以前那樣被江湖中人討厭。正好辰月教也是一個很神秘的組織,明里做走私鹽還有一些綢緞、布匹,和木材等生意,而暗地里做的可以說都是那些見不大的人的勾當了,而且做得還很大!
她經過再三考慮,辰月教內這麼多人還要靠銀子來養活,所以她讓他們幫著自己做生意,自己的商鋪在各國都有分店,這樣做下來辰月教的開銷也不是問題,再說即使不要她來賺錢,教內原本的錢就已經夠多了,只是熙雪說這里大部分的錢都來歷不正,是黑錢,于是她便派人把一些錢捐給需要的老百姓,用辰月教的名號做事,她相信,不久後辰月教在江湖上的名聲就會好起來的,教內見此,也沒有多大反應,反而很支持。
而她自己卻不知道,她這樣做的同時也是在把自己的名聲搞大,現在人們都已經知道她逍遙公子其實就是修女宮少主桃多多了,再加上修女宮以前做過的那些好事情,這下百姓們是把熙雪說的越加的神了,甚至還有人把她當神一樣供著!
但是她始終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真正目的,她可不是平白無故收下這辰月教的!
‘無缺,‘地壟’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熙雪坐在椅子上,一手撐著頭,一手拿著本賬本看,還翹著個二郎腿,好不悠閑。
‘稟教宗,一切已準備完畢,只需要教宗您吩咐下去!’花無缺回答道。
‘嗯,兄弟們這次做的不錯,依功論賞!’
‘謝教宗~!’
‘是三個地點嗎?’熙雪又問。
‘是,我們的根據地隨時可以轉移,他們絕對不會發現!’花無缺答。
‘對,狡兔還有三窟,還是謹慎點做事的好~!’熙雪很滿意花無缺的回答。
兩人正在聊著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陣爭吵聲,熙雪听著有些不耐煩了。
‘無缺,去看看什麼事這麼吵?’
‘是。’花無缺說完便走向門口正好看到了正走向前來的兩人,一黑衣男子和一紅衣男子,兩人分別是萬侯歌絕和季舒玄。
還沒進屋兩人就又開始吵起來了。
‘我是來看娘子的關你什麼事?’季舒玄出口道。
‘你娘子?我可沒听說遙兒除了我和缺還娶過別的男人進門!’萬侯歌絕也不服輸。
‘連遙兒的娘親都同意我這女婿了你算老幾?’季舒玄得瑟的要命。
‘別忘了,遙兒的娘親可不止是只有承認你這一個女婿,我和缺可都是遙兒明媒正娶的夫君!’
‘瞧,你自己都承認了吧?我的確是已經被承認過了的!我是遙兒的夫君,理當有資格來見遙兒!’
‘你這個混蛋,趁著遙兒不注意把遙兒帶走,甚至還還侮辱遙兒,這筆賬我以後一定會來找你算清楚的!’萬侯歌絕想起那晚的情形十分的氣惱,他們的娘子只有他和缺才能踫,眼前的這個男人怎麼可以對遙兒不敬!
‘哼!小爺我在和遙兒上床的時候你估計都還沒有認識她呢,要說誰更有資格站在這也應該是我,季舒玄!’季舒玄拿以前的事情出來做文章,這讓萬侯歌絕更是氣惱,隨時準備發飆。
兩人的對話在房間里的熙雪也听到了,她的嘴角抽搐了幾下,沒想到一向不苟言語的萬侯歌絕今日竟然也能如此伶牙俐齒,以前真是小看他了~!
‘遙兒是我和缺的,你算哪根蔥?別口口聲聲的娘子、娘子的叫著,遙兒跟你不熟!’萬侯歌絕破口大罵。
‘不熟?上過床、睡過了你說熟不熟?!’季舒玄不愧是常年經商之人,這口舌言語果然不是蓋的!
花無缺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爭吵的兩人,暴汗,轉過身子看向正坐在椅子上看著賬本的熙雪,見她只是瞄了他一眼也並沒有多加理會便知道她一定是生氣了,可是自己現在該怎麼辦?
是勸?自己也來趟這趟渾水?還是不管?關鍵時候遙兒竟然還置之不理了,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自家娘子四處惹桃花,好像還是在沒和自己認識之前惹得,哦,這不管她,只是可憐他這做夫君的,不僅還要照顧自家娘子,現在還要趕走前面的強敵!
‘無缺公子缺,你來評個理!’兩人忽然把矛頭指向了眼前的花無缺,面對著兩面夾擊的攻勢,花無缺只覺自己此時正在刀尖上苦苦掙扎。
‘要不,要不就讓遙兒把舒玄公子也給娶了吧,畢竟她們不是都已經已經那個了嗎?’
‘缺,你在說什麼?!要他進門?我不同意!我絕對不會同意的!缺,娘子是我們兩的,和你一起分享娘子我不介意,但是要這混蛋也加入進來我是絕對不會贊同的!’萬侯歌絕說的很決絕,絲毫沒有商量的余地。
‘呵呵,如今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娶不娶都還是要看遙兒的不是?’思前想後花無缺終于還是把責任推在了熙雪身上,別忘了,她才是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