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梓依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麼堵住了鼻子,呼吸變得異常的困難,在鼻子不能吸氣的時候,人為了呼吸一定會張開嘴巴,可奇怪的是她為什麼連嘴巴都不能張開呢?
眼楮猛然睜開,一張掛著笑容的臉正在看好戲似的盯著她,而那個讓她鼻子和嘴巴都不能張開的家伙就是混蛋謝毅軒!
他要憋死她嗎?正當她想要還手的時候他卻輕易的放過她,從床上跳下來,笑看著狂不止的凌梓依。「太陽已經曬到了,我發現你的習慣非常不好,跟你睡在一張床上我就沒見你早起過。」
他的話是在罵她對不對?為什麼她卻覺得非常的曖昧,臉蛋也禁不住露出了紅暈。然而嘴巴依然像死鴨子一樣,「我喜歡睡懶覺關你什麼事?」
謝毅軒笑著將手伸到眼前,盯著自己的手掌緩緩的握成拳頭,「好像有人又忘記了警告。」心里偷笑了好久,只有大笨蛋才會相信自己會莫名其妙被血色盟割舌頭。
床墊上好像突然冒出很多針來,讓她受不了的跳了起來。沖到浴室洗漱干淨,再匆忙跑出來,很窩囊的說,「你要我做什麼?還是打算會叫告訴你媽媽我裝病的事情?」已經被拆穿她也只能認栽了。
目的達到,謝毅軒滿意的點頭,「今天學機靈了,不過我沒打算這麼快回山莊,留在這里讓你好好的伺候我。」游戲才剛剛開始,回家被老媽整還不如讓他玩個夠,反正這個雜草狐狸總是莫名的吸引著他。當然,他心中的吸引是好好的作弄她,特別是她嘟著嘴巴又害怕的樣子,呵呵,很有趣!
單手插在褲袋里,優雅的邁著步伐往樓下去。只是樓下等待他的不是佣人的早餐,而是一張小魔女的笑臉。「毅軒,我可是等你好久了!」興奮的聲音讓謝毅軒的頭皮發麻,可是那張酷似某人的臉又讓他忍不住想要多看她幾眼。
「你怎麼找到這里來的?」謝毅軒剛剛下樓梯便被陳婉容給挽著,他已經習慣了和她親昵的挽在一起,此刻也並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妥。
陳婉容勾著謝毅軒的手臂,讓他隨自己的步伐來到飯廳,「我特地為你做的哦!你真壞,度假也不帶上我,害我實用非常手段才將你來這里的消息拿到手。」
可憐的手下一定是被這小魔女給威逼月兌褲子,哎,是他把她給寵壞了,不然那些總是不帶笑容的手下怎麼會害怕一個小丫頭。
「做了兩份,應該有為你自己準備吧?坐下來吃,吃完了乖乖的回家。」他可不想將她帶在身邊,好戲還沒開始就被小魔女給破壞了可不行。
陳婉容早就猜到謝毅軒一定會這麼講,自顧著坐下來吃早餐,反正她是打定主意死纏著他了。想要甩掉她?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