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毅軒突然也意識到彼此剛剛的火藥味真的很重,兩個成熟的大男人就像青春期的小男生一樣,為著一個女人而流露出濃濃的醋意。
不,他怎麼可能會吃醋?他對凌梓依沒有一點好感,剛剛一定是今天狀態不是很好,所以才會表現的不正常。
花幾秒鐘調整自己的心態,讓自己恢復如平常一般沉著冷靜,對所有的事情都表現的並不在乎。「沒什麼好吃醋的,你知道我對女人向來都不上心,特別是我討厭的女人。想要單獨照顧她也不過是想找機會好好的整她而已,有你這個熱心醫生在,我要捉弄他的機會會變得很少。」
「既然汪大醫生這麼有愛心奉獻,那麼也隨你吧,省的你以為我會為了一個女人跟你鬧的不愉快,她不是我菜,一點都不對我的胃口!」謝毅軒強調,「不過我還是得老話重提,她是只狐狸,最好不要太接近。你已經有可心了,其他的女人最好還是離的遠遠的好,你是知道可心的個性,也是一個強勢的女人。」
昏睡中的凌梓依剛剛醒過來便听到謝毅軒的話,特別是那句‘她不是我的菜,一點都不對我的胃口。’像是一句特別刺耳的話,讓她完全忽略了謝毅軒後面所說的內容。
盡量讓自己假裝沒有听到他們的談話,申吟的幾聲才將眼楮張開,身體微微一動便會有深刻的痛感。原本就已經皺緊的眉頭,此刻更是擰成一團。
想到自己大難不死,心里也慶幸了許多,無力的說,「汪醫生,我餓了……」她沒有吃早飯,這才是她真正昏迷不行的原因,肚子太餓有些體力不支。
汪涵文見梓依醒來,也安心了許多,「我讓王伯馬上給你煮點稀飯,暫時先填填肚子。你今天是不是又沒有吃早餐?你以後不能再這樣了,長期不吃早餐對胃不好。」
看著她的眉頭蹙緊,他知道她應該很痛,「要不要吃點止痛藥?」
凌梓依艱難的笑著,「不用!這點痛都承受不了,以後的人生也變得更加艱難。」她在為自己打氣,她明白有時候心痛比身體的疼痛深過千萬倍。
「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女孩,很堅強。」汪涵文伸出大母子,微笑著給與凌梓依更多的鼓勵。
一直做出冷眼旁觀的謝毅軒總算插了一句,只是一向以‘惡毒嘴巴’著稱的謝毅軒自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雜草的生命力頑強,這是人盡皆知的。」
她傷的並不輕,就算他對她有多厭惡,至少也表現一點同情心。而他不但沒有關心她反而在諷刺她,滿身的傷口就像是被人撒了鹽一般難受。然而外表堅強如她又怎麼會表現出來?
「雜草也比被狗吃了良心的好!」別怪她出言不遜,那是某人做的太過分了,她就是想不回嘴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