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很閑嗎?閑到要拿自己的兒媳來作為折磨的對象?這是我的媽媽?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我媽媽居然會這麼殘忍的對待自己的兒媳!」他的心好痛,痛到想哭,痛到想要替梓依扛上所有的痛苦。
謝太太被頂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對梓依的恨更加的深了。不過才半個月,梓依居然已經將他的兒子迷×惑,甚至頂撞她!
「你們還抓著汪醫生做什麼?放開他!」毅軒對著轄制涵文的護衛咆哮著,「以後沒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動汪醫生!MD,你們都當我死了是不是,連我的助手也敢踫!」心中冒著濃濃火焰的謝毅軒,毫不客氣的對著護衛大飆髒話丫。
「鄭媽,梅蘭,把少夫人扶回去。涵文,好好的給梓依治療傷口。」謝毅軒大聲的吩咐著,眼光偶爾落在梓依的臉上,那無限的溫柔是從來不曾有過的。
梓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這個是謝毅軒嗎?那個討厭她並且為了葉靈而要揮她巴掌的謝毅軒?他在生氣,是因為她嗎?不,好像做夢,可是他溫暖的手臂又是那麼的真實媲。
直到鄭媽和梅蘭扶起梓依,她才听到謝毅軒對她說的第一句話,「不許暈過去,你是雜草,你的生命力頑強!」為什麼今天謝毅軒罵她雜草她的心情卻無比暢快呢?什麼是痛她已經快要忘記了,她只知道這個謝毅軒好好。
「不準走!」太後發話,有誰敢不听?但是偏偏就有這麼個不怕死的。涵文對鄭媽和梅蘭說,「趕快,再不處理梓依會痛暈過去的。」
「汪涵文,你真以為有毅軒給你撐腰我就不敢動了你嗎?」謝太太指著剛剛那幾個護衛,「還不把她們給攔下來!」
誰知,護衛看看半蹲在地上眼楮冒著火光的謝毅軒,頭緊緊的低下去,一句話也不敢答,緩緩的退了出去。他們心里很清楚,自己的是血色盟的人,不是謝家的人,在盟主沒有發話的時候也許謝太太還有下達命令的權利。
可是一旦盟主有了指令,有哪個不怕死的敢不听?這是謝家的家務事,能不參合最好就閃的遠遠的,不然離開血色盟是小,得罪了盟主大人可是事大了。
威嚴受到挑釁的謝太太瞪著自己的兒子,「你就是這麼的待你媽媽的嗎?你還是不是我的兒子?」
「我怎麼待你了?讓人打你了?不給你好日子過了?就是因為我給了你太多的權利,所以才有人敢在山莊內狐假虎威。媽,今天我不僅要忤逆你的意思,我甚至要好好的教訓下你身邊的人!」
謝毅軒沒有抬頭看自己的母親,而是面無表情的撿起地上的藤條,他輕輕的一甩,當然,在別人的眼里這是很輕微的一個動作。可是當听到呼呼的聲音時,沒有人會認為這個力道很小。
卷起襯衫袖子,緩緩的站起身。此時,曾姨已經跪在地上求饒,「少爺,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打少夫人,求少爺饒了我吧!」
「你也知道你剛剛打的是少夫人嗎?你不過是血盟山莊的女佣,你居然敢編謊言說什麼謝家有家法,甚至拿藤條來打少夫人!你的膽子是從哪里來的?你當真以為我媽護著你你就什麼人都敢動了?!」
現在他好氣,就是因為他很少管山莊里的女佣,所以才會有人隨便造反!目中無人,連誰是主人都分不清楚!
「太太,太太你勸勸少爺吧……」曾姨嚇的淚流滿面,跪著走到謝太太的跟前,拉著謝太太的裙角,希望謝太太能救她。
當然,謝太太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兒子打自己身邊的親信呢?這豈止是威嚴的挑戰,這根本就是連她的尊嚴都要踐踏了。「毅軒!難道你真的不將我這個做媽媽的放在眼里了?就因為那個狐狸精,你要和媽媽反目不成?」
「她叫凌梓依,是你的兒媳婦!她不是第三者,她甚至沒有勾引任何人,請你不要再叫她狐狸精!」就算是,那也只能他叫,任何人包括他的媽媽也絕對不行!「媽,你就是因為身邊有這樣喜歡調唆的人才會變得不可理喻,我幫你教訓下難道不好嗎?」
他不能對自己的母親怎樣,可是他可以動她身邊的人,這叫殺雞儆猴,免得以後隨便一個人都可以猖狂到目中無人。
「好啊,你倒是要為了那個女人和你的媽媽對抗了是嗎?在你的心里已經完全被那個女人給迷住了是不是?!她是你爸爸用錢買回來的,你爸爸是那麼的疼她,難道你認為事情就是這麼的簡單嗎?」
「媽,你侮辱梓依已經夠過分了,難道現在連爸爸你都要侮辱嗎?你不覺得很可笑?如果爸爸真的有什麼不軌,他現在身邊豈止只有你一個太太,恐怕早就七八個姨太太了。難道你還要懷疑爸爸嗎?」真是有夠離譜!
如果說梓依跟涵文的關系有點不一樣他也許還能相信,可是要說自己的爸爸和梓依,他打死都不信。他爸爸年輕的時候風流,後來誰不說疼愛他老婆甚至怕老婆!
「反正她就是一只小狐狸!打已經打過了,事情也就過去了。我不想再追究,你也不要再追究曾姨的責任。是我讓她打的,難道你還要打我不成?」多年的往事她不想再提,也不想讓自己的兒子知道,現在她也只能息事寧人。
「我要追究!家里的女佣真的需要好好的教一番。媽,你舍不得好好的教,那就交給我,我保證將一些喜歡肇事的人教的安安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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