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婆婆對我媽媽有誤會,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媽的脾氣也很倔,就是不跟婆婆解釋。媽媽和公公根本就什麼事都沒有,如果真的有事我媽媽這麼多年就不會不讓公公照顧我們母女。這些話我都跟婆婆說過,現在婆婆對我好不容易才沒了偏見,現在看來估計又要怪我了。」
梓依愁眉苦臉,媽媽是她想要留在山莊的,但是卻忘記了婆婆是個醋壇子,兩個人的恩怨已經很多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真正的化解。也許讓媽媽住在山莊是一個極端錯誤的決定,但是讓媽媽一個人在外面住她自己又擔心,孤單的媽媽難道還要孤單的過下半輩子丫?
「梓依,不要擔心了,我去勸勸我媽好不好?你去陪你媽媽聊天,我到我媽那邊走走。她一向听我的勸,說不定這次也會听我的呢?」緊緊的將梓依摟在懷里,「傻瓜,你別想那麼多,事情都讓我來處理好嗎?」
梓依的頭靠在謝毅軒的肩上,第一次伸手將他的肩膀緊緊的抱住,「經歷了那麼多,我真的好怕再遇到什麼挫折,毅軒,我累了,只想平平靜靜的享受我們的愛情,沒有猜疑,更加沒有其他的風浪。」
他將她的身子板直,唇貼在她的額頭上,「傻乎乎,別想那麼多了好嗎?葉靈已經得到自己的報應,現在斷了兩條腿害人的機會也變得很少。其他的人應該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做出什麼來,你放心,只要我把我媽那邊處理好一定不會有什麼問題。乖,別想那麼多,安心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梓依咬著嘴唇,仿佛有什麼難言之隱,輕輕的推開謝毅軒,自己則站到臥室的窗前。樓下,游泳池邊燈光昏暗,周圍無人,看起來很寧靜的樣子,但是她知道在暗處總是有人在保護著,如果不是血盟山莊早就是最不寧靜的地方媲。
「怎麼了?」謝毅軒從後面將自己抱住,頭則靠在梓依的肩膀上,「你老是這麼心事重重,梓依,做新娘一定要開開心心,在結婚的當天將自己的幸福傳達給所有人。你老是這樣,那不是要做最傷感的新娘?」
握住抱在她腰間的他的手,緊緊的,好像要他永遠都不要松開一樣。「血色盟是黑道嗎?毅軒,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一個頭?還記得我被綁走的日子嗎?我一直不敢去猜想到底是誰做的,他們死了還是活著,但是我卻覺得很不安。你的仇家是不是很多,以後我們的日子是不是都會很艱難?會不會一離開血盟山莊,一離開護衛的保護就要面臨一個死字?」
怕死嗎?試問天下人有誰不怕?就算看起來膽子大點好像什麼都不曾害怕過的她也一樣。好不容易和心愛的人在意,好不容易要結婚,好不容……一切都來的太艱難,所以她才會更加的珍惜,加倍的害怕。
「傻瓜,你不會死,我也不會死,我的家人這麼多年不是照樣活的好好的嗎?血色盟只是在商業上有著很大的勢力,在黑道也因為其已經是一個強大的保全組織,敢惹的人也不多。我已經盡量將血色盟漂白,現在的血色盟比二十年前要干淨很多。梓依,不要再想了,想多了會讓你頭痛。」
他對這丫頭實在是沒辦法,她擔心的事情實在太多,多的讓他都開始替她擔心。以前的梓依是無憂無慮的,天真的不會去思考這些問題,現在卻因為要和他生活在一起一輩子而顯得沉重,他覺得好對不起梓依。
「我會盡量讓自己少去擔心這些問題。」輕微的轉身,將手插.入他的腰間,將臉貼在謝毅軒的肩膀上,「毅軒,有件事情我想問題。」不敢將頭抬起來望著他,只能一直埋著,臉因為嬌羞而有些泛紅。
謝毅軒無奈的搖頭,他的這個老婆問題還不是一般的多,寵溺的說,「有什麼想知道的都問,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真的可以問嗎?」她還是有點緊張,誰說想問的時候就能問了?如果真的那麼簡單她就不會支吾著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問,這種問題……關系很大,不問她又覺得心里有個疙瘩,問又覺得有點不合時宜。
「你有在想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梓依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小,小的讓他想要不亂想都不行。「有什麼盡管問,我說了會好好的回答就一定會。我知道你的個性,不問心里會一直處在不安的狀態下,小丫頭,趕緊問,別在折騰自己了。」
被謝毅軒這麼一說,梓依的臉頰更紅了,貼在他肩上也更顯得用力。「毅軒……葉靈不是不能為你生孩子嗎?你說你是不能讓女人懷孕的……那以後我們怎麼生孩子?你以前不是說要和我生好多寶寶嗎?難道是跟我鬧著玩的?」
原來是為了孩子的事情,怪不得這個臉皮厚的丫頭居然會害羞起來。謝毅軒忍不住哈哈大笑,讓她將偷抬起來,「你是想為我生孩子對不對?」好直接好不知羞的問梓依,讓她更加不好意思起來。
「誰說想要跟你生孩子了,我們……反正就是想知道嘛……」謝毅軒真是一個大壞蛋,老是欺負她不說在這種時候還不忘記笑話她。「說不說?不說算了!」羞的想要掙扎著離開,卻被謝毅軒緊緊的抱在懷里。
「傻瓜!」吻上梓依的臉頰,輕柔的讓她癢癢的想要躲開,「不要想那麼多好不好?我們以後一定會有孩子的,等我的身體恢復之後。」
唔?謝毅軒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她一點也听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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