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想太多了,這要歸咎于她和薛翌晨沒有多熟!對啊,沒多熟這男人怎麼毫不客氣的牽她的手?!「放手啦!」本能的想要甩開他的手,他卻握的更緊,「我把你放開你一個人跑掉了怎麼辦?我才不要一個人傻乎乎的站頭街頭當免費展覽。」
黏著她,這是他最真實的感受。濃妝下,那雙水靈純情的眼楮,他總是忍不住多看幾眼。白天是青春玉女,晚上是嫵媚妖姬,他是不是應該好好的了解一下榮可心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丫?
榮慧早就去了新加坡,在台北的家中,可心其實是一人在住。以前還可以住在血盟山莊,可是現在,她連謝家的人都不想面對,更何況是住在那邊。至于謝氏,她已經一個禮拜沒有去過了。
謝毅軒的心情不好根本就沒辦法顧慮到她,干爹曾勸過她但是卻也是強抑制住自己的心傷,她知道干爹一直認為的女人突然變成了別人心里肯定也不好受,梓依又走了,血盟山莊陷入最冷酷的時刻,作為血盟山莊的主人他又怎麼會好過。
勸了很久,終于僵持不下,各自讓步,決定讓可心請假兩個月。其實她知道,兩個月之後她在哪里也是一個說不準的事情。
突然的事故她沒有告訴榮慧,她怕養了自己二十三年的媽媽難受。而且梓依現在根本就不願意認干爹和媽媽,而自己的親媽媽也不願意認自己。那麼好吧,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現在的媽媽還是自己的媽媽媲。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榮慧一直在新加坡,如果天天面對面的生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佯裝的堅強能夠維持多久。
回到家,可心甩開翌晨的手,「有兩間臥室,我睡我媽媽的,你睡我的。先說清楚,我這里沒有男裝,睡衣你也只能穿我的。」
「那我明天穿的衣服怎麼辦?」這可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晚上睡覺不用讓別人看到,白天那豈不是糗大了?難道一整天都要把窗簾給拉上。
「你把衣服換了我給你洗,明天再幫你買幾套。」不對啊,她干嘛對他那麼好?思前想後還是覺得不好,指著翌晨的鼻子說,「衣服你自己洗,明天再給你買幾套。」轉身回房換衣服,卻被翌晨拉了回來。
他的力氣並不小,毫不防備的她被他拉住結實的懷中。翌晨不由分說的吻上可心的嘴唇,輕輕的吸吮。末了,卻很不客氣的說,「我只是想用這種最親密的方式說一聲謝謝。」仿佛,這根本算不了什麼。松開可心,在房間里四處轉悠,「我去找找我的房間在哪里。」
可心愣在原地,像是被電到一般,來不急想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個家伙已經若無其事的走開。真如他說的不過是感謝嗎?可是這到底是哪國的感謝?歐洲嗎?不好意思,她榮可心不喜歡這樣的感謝方式!
「薛翌晨!」發出一聲河東獅吼,卻沒有發現自己的臉頰早已被紅潤蓋過。
從房間里探出頭來的薛翌晨無辜的眨著熊貓眼,「找我做什麼?是不是覺得我的感謝還不夠激烈?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再次奉上我的吻,我很大方的。」
撿起沙發上的抱枕扔給薛翌晨,「如果你再這麼不要臉,我會把你直接扔出去!你知道我做得到!」
「空手道五段嘛!」不屑的縮回自己的頭,話語里含著滿滿的酸意。誰說男人就不會計較,男人也是很愛面子的,而他卻是英雄變狗熊不說,還被一個弱女子給救了。雖說人家是空手道五段,但好歹他也是個男人啊!不行,以後一定要好好跟謝毅軒練武,他的目標很簡單,就是將這個女人給打趴下就好。
可心懶得理她,手抬起來將自己的黃棕色的卷發疊起來,走進自己的臥室,從梳妝台上拿一個夾子夾起來。從鏡子里她看到翌晨居然毫不客氣的打開衣櫃亂翻一通,「薛翌晨,你能不能像一個客人?我和你好像不是很熟誒,就算再熟悉的人你也該搞清楚男女有別。你亂翻我的衣櫃很不禮貌的好不好?」
翌晨根本就沒有理會可心,自顧著繼續翻著,「我在找睡衣,你不是讓我睡在你的房間嗎?不找睡衣我怎麼洗澡。哇塞!」薛翌晨突然一個驚呼,從衣櫃里拿出一套性感的透明蕾絲睡衣,「你這衣服是穿給誰看的?」他如果沒有記錯,她和涵文已經分手好幾個月了,難道是以前的?
又羞又惱的可心沖上去奪過自己的性感內衣塞回衣櫃,「關你什麼事情!出去!」這件衣服已經買了好久,卻從來不曾穿過。有點難受,仔細想想,這麼多年和涵文在一起居然只是牽牽小手親親小嘴。一直她都以為那是涵文君子,原來不是這樣!涵文根本就是不愛她,所以才不願意踫她。
「不要這麼生氣嘛,我只是好奇而已……」他只是想要和可心開個玩笑,沒想到又將可心給惹怒了。生氣不重要,大不了罵罵他,但是可心的樣子不是生氣,而是……傷心!
「出去!」她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實相的不要再惹她。她是一個沒人愛的女人,她長的丑嗎?笑話,榮可心可是一個絕對漂亮有氣質的女人,可是為什麼卻得不到夢寐以求的愛情?是她的性格太差?開朗的她是一個絕對可愛的女人,但是這有能說明什麼?原來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