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讓她出現在自己的腦子里,但是可心,不要覺得是你的錯。你沒有錯,錯在上一輩的恩怨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薛翌晨緊緊的將可心抱著,讓她感受到更多的依靠。
「真的和我沒關系嗎?」可心喃喃低語,「可是被拋棄卻是事實……二十多年沒有爸爸,某一天爸爸突然出現,然後在我面前自殺;媽媽是自己的養母,親媽媽又不要我……還有,還有涵文……涵文也不要我……丫」
「梓依真的有那麼好嗎?毅軒哥愛她,涵文愛她,連我的親媽也愛她疼她……我嫉妒梓依,真的好嫉妒好嫉妒!我是一個沒人疼,沒人愛的人……」她嫉妒梓依,卻從來不曾恨過梓依,她知道梓依是無辜的,梓依也受著極大的傷害,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抱怨幾句,僅僅是抱怨。
翌晨送開可心,讓醉醺醺的可心看著自己,「他們不愛你沒關系,我來愛你疼你,將你失去的全部彌補給你,讓你幸福一輩子!」
可心咯咯的笑著,含著淚水盯著翌晨,「你說的很好听,但是……別以為我喝多了,我很清楚,很清楚你不過是在哄我開心。」
如何才能讓你相信我對你的愛,如何讓你相信我是出自真心?薛翌晨想了很久依然想不出更好的表現方式,特別是在可心醉醺醺的狀態下媲。
咬著嘴唇凝視著可心迷蒙的眼楮,她是一個很魅力的女人,也是很孤單很可憐的女人。薛翌晨,這個女人將是你的下半輩子!
覆上自己的唇,不顧可心的反抗將她緊緊的摟在懷里,用自己的熱吻告訴她他會好好的愛她,用盡自己所有的愛!充滿酒香的唇像是一種迷藥,讓翌晨沉迷其中無可自拔。輾轉吸吮,忍讓不能讓他滿足,緊緊的擁著她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可心呆了,由反抗到失去理智,他的唇就像是電源,讓她渾身酥麻,癱軟的靠在他的身上發出細細的嚶嚀。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她沒有辦法形容,卻是前所未有的。手無力的搭在他光潔的身體上,無意識的滑動引爆了薛翌晨的所有欲.望。
輕輕的將可心放在床上,他開始猶豫,「我可以嗎?」畢竟現在可心是在醉酒當中,他現在對可心做這種事情會不會是趁人之危?
可心沒有回答,只是喃喃的說,「剛剛的感覺好好,我還要!」酒後吐真言,可心說的應該是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吧?既然如此,那麼……那麼他就只能讓她感覺更好。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晚上太過疲憊,兩個人都到睡到早上十點,太陽已經照進房間了還沒有想要起來的感覺。
可心揉著自己的頭發,「頭好痛……」昨晚上一定又是喝太多了,每次喝酒早上醒來都會痛的半死,看來今天又是宿醉。誒,不對,自己的兩只手明明放在頭上,胸部上的那只是誰的?!
不會昨晚在夜店喝太多和別人發生一夜吧?可是她在夜店都喝的還好,一般還是能跑能打,一般不會有人能踫她。不對,好像昨晚她沒有去夜店,而是被一個混球小子給攔了下來!
「啊!」終于想起來壓在她胸部的手是誰的了,什麼宿醉很麻煩,她現在什麼感覺都沒有,只想要好好的K人。拿開胸部上的髒手,將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對著身邊的果上身的男大吼,「薛翌晨,你給我滾開!」
「啊?」薛翌晨被高音喇叭叫的頭痛,昨晚上他實在是太辛苦,這個女人應該體諒他,而不是對著他大吼大叫。「讓我再睡一下下啦,地板我待會兒起來拖……」
「誰讓你拖地板啊?!薛翌晨你這個混蛋,快點起來,不然我跟你急了啊!」只是她的河東獅吼一點效果都沒有,果男依然好好的躺著,只是嘴巴里很不甘心的說,「不要急,我會做的,一定會請相信你!」
可心再也忍不住抓狂了,一怒之下一腳踢向薛翌晨,讓他直接果著身體落在地上。又一聲尖叫響起,「薛翌晨,把你的衣服穿上!」她以為他只是上半身沒有穿衣服,原來下半身也……啊!天啦,怎麼會這樣?!
羞澀的捂著臉頰,滾燙的溫度她的手心都有能感覺的到。薛翌晨躺在地上悶哼一聲,「好痛……」他不過是睡個覺而已,干什麼這麼狠心將他踢下來?現在還有瞌睡蟲嗎?顯然瞌睡蟲早就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了。
唯一慶幸的是他是被落在地上,要是是前面,他可是一個很健康強壯的男人,正面倒下去他會殘廢的!薛家的家業還要有人繼承,這樣不能人道他會死的很慘!捂著站起來,看到某個女人盡然透過手指縫在偷看……這個女人……徹底將他打敗。
「小姐,如果你想看可以正大光明的看我不介意。我們昨晚上都那麼親密了還在乎身體給你看嗎?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透著指縫看啊?好別扭知道嗎?」
可心緩緩放下自己的手,將臉轉到一邊,「我才不是偷看你,我不過是想看你到底有沒穿好衣服了沒有!我警告你哦,你要是不快點把衣服穿上我要……我要……」
「你要揍我一頓是不是?榮可心小姐,你能不能好好的回憶一下昨晚上我是不是問過你的意思,是你自己說要的!」好像有點卑鄙哦,他昨晚也控制不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