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爺的嬌妃 088 雲深不知處

作者 ︰ 小靜言

唐賢一去上朝,雲落就吩咐高林準備馬車,她要出宮去尋十一王爺唐平。唐平因為不滿唐賢對他和唐凌的"秋後算帳",幾次三番在朝堂上公然出言頂撞,對唐賢重新提配上來的官員,也是諸多刁難,這讓唐賢大為震怒,一氣之下,將他幽禁在府中,不準他上朝了。

唐平心中的憤憤不平,失意懊惱,因為被人控制了出入的自由,而排山倒海,集體爆發成了巨大的暴怒和對唐賢更加無忌的放肆指責和漫罵。出不了府,他就日。日在家飲酒到燻酊大醉,借以排譴心中苦悶。

雲落趕到他府上時,唐平正一手執著酒壺,一手執劍在獨自在院子里舞得正歡。人雖然已是薄燻微酣,步伐輕飄,但手中之劍卻是舞得赫赫有聲,劍鋒所指,氣勢跌蕩,狠犀力絕,一個凌空翻身飛轉,揚劍一揮,劃過的一棵思楓樹, 啪一聲,生生裂成了兩半。沉聲重喘,淒然而郁悶的揮手沖地一擲,寶劍月兌手而飛,劍尖"叮"的一聲,狠狠刺入地面,穩穩的釘住了。抬手打開酒壺,仰面高舉,醇香玉液,傾流而下,如一股急流清泉盡落他大張的口中。失意,頹廢之氣,籠罩在院子上空媲。

雲落悄然站立在正廳門前,靜靜的看著,直到他將壺中美酒飲盡,掃興的轉身,猛然看見她,立在眼前,怒目一瞪,氣勢洶洶的沖她喊道︰"你來干什麼,我這里不歡迎你!快走!"

柳眉一豎,眼里生出反感,背脊一挺,抬高下巴,凜然的瞪視著他,沒好氣的說︰"你以為我願意來。若不是為了唐凌,我才懶得得理你。遇到一點挫敗,就如此的自暴自棄,怨天尤人,有你這樣的幫手,他日醒來之後,我怕他連個投靠的地方都找不到丫。

"你!"唐平怒視上前,對她的尖刻挖苦,為之氣結。但听到她提到唐凌,硬把滿月復火氣壓了下來。︰"有什麼事就快說。"

"前天晚上有人入宮行刺太子,太後身邊的侍女梅香是同伙,昨晚在御慎司被處斬了。"瞪了他一眼,雲落冷靜吐了口氣,簡單扼要的說。

"這跟三哥有什麼關系?"冷冷的問,唐平扔掉手中的空酒壺,面無表情的掃了她一眼,闊步走進正廳,在桌子上又拿起一壺酒。

"梅香是他送進宮,安排在太後身邊的。"雲落審慎的盯著唐平,仔細的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變化。唐平微一怔神,面色平靜而鎮定的反問︰"這又怎麼樣?"

"她死前,招認是三王爺人送信給她,要她配合刺客行刺太子,而那個刺客,就是你!"雲落故意揚高音調,說得大聲而鏘鏘。

唐平眼里噴著怒火,凶狠的瞪視著她,閃著懷疑目光的雙眼,突然揚手將手里酒壺,"啪"一聲重重擲在地上,頓時瓷片紛飛,玉液橫流,將唐平滿腔的憤瞞傾帶而出。他怒極的大聲吼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想要我的腦袋,隨時來取。"

唐平的過激反應,反而讓雲落的心定下來,她徹底相信,刺殺太子之事跟唐凌和他絕對沒有關系。緩步走進廳里,在椅子上坐下,她淡定的瞅著,粗喘著氣,盛怒不已的唐平一眼。緩聲說︰"你的腦袋,還沒人想要。有人想要的,恐怕是你手里的兵權。"

唐平心中大震,臉色一變,陰沉著臉,慎重無比的盯著雲落,過了好一會兒,平心靜氣了很多,說︰"看來,你早已懷疑此事是有人想要栽贓嫁禍于我們。"

雲落看著他,點點頭,松了口氣,鄭重的說︰"這個人一定就是當初傳信給你,害死了彩月的幕後凶手。如果說當初他只是為了除掉三王爺,才會利用你們,那這一次的借刀殺人,就是沖著皇位而來。這皇城之中,能知曉你們所有內線,並讓朝中官員听從他命令的,還會有誰?"

唐平臉色沉重,猶豫之下,不禁低聲喃喃道︰"難道是她?"

雲落敏銳的眼光緊盯著唐平,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試探著,說︰"是冷依依!"身子一僵,唐平不由得看了雲落一眼,然後帶著點惶然的神色,別開了頭。

唐平沒有回答她,但他瞬間變白的臉色,無聲的證實了雲落的估測。自從玉兒在她面前,親口說出了冷依依原本是西太子訓練出來的奸細後,她就有了一種很肯定的感覺。她深思熟慮的分析過,為什麼先皇和太後,會如此的反對冷依依在唐賢身邊?先皇去世,皇帝病逝,都是西太子進京之後,不久就發生的事。還有她在先皇,皇帝,唐賢,這幾人身上聞到同一種怪異香味,跟她在七王府里喝到的,加了竹葉青的補藥的味道一樣。而竹葉青根本就無色無味。所有的疑點,只要通過冷依依這個,唐賢身邊寵愛的女人的位置和她身為西國奸細的身份一串聯,就會都迎刃而解了。

但是還有一點令雲落覺得困惑不解,如果說她以前所做的種種,是因為西太子的幕後操縱。那這一次的刺殺太子,又是所為何因?西太子兵敗後被幽禁,若汐為女皇,西國已與唐國已結為盟友,就算她現在仍然效忠于西太子,應該也不會有人再逼她做這些事。

難道她是為了幫助唐賢?可唐賢根本無心皇位。就如十一王爺所說,以唐賢現在的地位和權勢,皇位于他,唾手可得,根本沒有必要非要置太子和唐凌于死地。十年相處,她既然能深愛上唐賢,願意為了他而背負西太子,就應該是了解他的真正心意的。冥思苦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雲落搖頭嘆息,回了桃香園。

剛一進正廳,就瞧見太子手托下巴,正坐桌前,一臉急切的朝外面張望。看到她回來了,起向飛奔至門口,拉起她的手,輕輕搖擺著,央求她,帶他去看望左虎。因為唐賢和太後都一再叮囑,左虎的傷需要靜養,所以好幾天,太子都不敢去看他。但在他的心里卻是時刻掂念著。

"左虎,你的傷好些了嗎?"牽著太子的手,雲落站在床邊。小聲的問躺在床上的左虎,看起來,他的臉上有了血色,比前幾日好了許多。

"多謝王妃關心,在下感覺好多了。"左虎連忙扶坐起身,一旁的玉兒沖上前,輕手輕腳的扶著。太子滿臉微笑的看看玉兒,又看看左虎,天真的說︰"有玉兒的照顧,左護尉一定會好得更快。"玉兒的臉一下子紅透了,尷尬的看了看左虎,低著頭走出去端藥了。雲落和左虎都看著太子,輕輕的笑了笑。

"你能認出那晚的刺客嗎?"雲落閃亮著清眸,看著左虎,認真的問。

左虎茫然搖頭,說︰"他蒙著黑巾,無法辨識面容。"頓了一下,又說︰"不過,我可以肯定,他跟當初在王府西園刺殺太子的五個人,還有在虎豹營夜刺太子的那個人是一路的。他們的武功招式如出一轍。"

"哦,這麼說,可以確定,他一定西國人?"雲落又問。左虎迅速而確定的點頭,仔細的分析道︰"我跟他們交過三次手,雖然看不清面容,但他們的身形體態,甚至用劍出招的習慣都是一樣的,是經受過很特別的訓練的。因此,在下可以確定,他們定是來自同一個地方。還有一點,他們的身上都帶有一股稀奇而詭異的暗香。"

雲落贊同的點點頭,意味深長的說︰"你好好休息,也許,再過幾天,還會再遇到他們。"左虎心領神會的望著雲落,鄭重的一點頭。

"果然,你們都在這。"唐賢一下朝就往桃香園來,在正廳沒看到人,就尋到左虎房間,一進門,就看見太子和雲落立在床上,心中大悅,笑著上前來,"左虎,傷好得怎麼樣了。"

"多謝王爺關愛,鐘太醫說再有二三日,傷口就可拆線。"左虎坐直身子,頷首行禮。唐賢點頭示意,他無須多禮。"那你好好休息。"說完,上前扶住雲落,轉身出去。留了太子在屋里陪著。

兩人回到正廳,一進門,唐賢就從身後將雲落緊緊擁住,被他突然一抱,雲落忍不住嬌聲喚道︰"王爺"

"雲落,以後不許你去男人房間里。"他語氣乖張的重聲說,帶著濃重的命令意味。

"去漠兒的房間,也不行嗎?"她嗔聲反問。他收縮手臂,將她箍得更緊了些。故意生氣的,沉聲說︰"不許狡辯!"

雲落又好氣又好笑的說︰"人家哪有。你今日是怎麼了?平日里我去他房間,也不見你如此緊張。"剛才他走進左虎房間時,見到她和太子立在床前時,眼中閃過的一絲幽寒。她不是沒看見。

"不是不緊張,是在嘗試著忍受,可今天,我突然發現,我一刻也不能再容忍。因為我已經清楚的知道,你的心,你的人是完完全全屬于我的。你變成了我暗藏在心里的稀世珍寶,不願別人窺探到你身上發出的奪目光輝,你已經是我生命組成的一部分,你知道嗎?"唐賢激動而狂熱的說,頭低垂下來,輕柔的伏在她頸間,貪戀的嗅著她滿身的清香。

如此熱烈而真摯的告白,雲落听得心頭暖流激蕩,欣喜不已,曾經這是她夢想,能從他嘴里听到的情話。心在一霎間被塞得滿滿的,她柔順而乖巧的點頭,用女性最為柔軟的聲音喃喃道︰"王爺不喜歡,雲落就不去了。"

"那我喜歡做的事,雲落是不是也會這麼听話。"他得意而興奮的,在她耳邊低語,輕挑的語氣中分明帶著一絲促狹。

"王爺喜歡做什麼事?"他的喜好,她突然很感興趣。對于自己對他的不了解,她一直很耿耿于懷,以前是沒時間,沒機會,現在剛好補上。

輕拉著她的手走進里間,星眸暗閃邪魅,他笑得曖昧。"來,我一件件的告訴你。"睜大眼楮,好奇而充滿希翼的注視著他。

他坐在床上,抬手輕輕拍著身邊的位置,示意,她走過來坐下,听話的順著他的意思,剛一坐定,人就被他倒下的身子順勢帶在了身下,他迅速翻身而上,深沉的俯視著她仍然迷茫的晶亮眼眸。她認真而正經的回看著他,不明白,為何要用這樣的姿勢來說話。他眼里仿佛有小簇火堆聚集,照亮了他瞳仁里的魅惑,又像是初生的***,很快的擴大蔓延……

驀然,她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他的意圖,嬌羞不已的伸手去住他精實而寬厚的胸膛,嘴里不滿的抗議道︰"你竟然唬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我哪里有,這確實是我最喜歡做的事情。"他大手輕挑,悄悄扯開她胸前絲結。星眸暗動,很嚴肅的辯解著自己的無辜。

"王爺這話切不可再對第二人說,若是傳出去,大唐國的一代賢王竟然最喜歡這種房中之事,天下人定會誤會了你,以為你是放蕩婬逸之人。"雲落緊張的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提醒著。全然沒有發現,身上的衣物,已被他盡數除去。

"落兒放心,此等之事,獨與你做,我才最喜歡。"他魅惑的盯著她閃動的眼眸,將她牢牢的籠罩在他的光環之下。

星眸暗浮,雙頰潮紅,體內升起難以控制的溫度,輕柔溫女敕的肌膚,自覺地反應著他的撫觸,不安的扭動著身子,嬌吟出聲︰"賢……"她沒有太多說話的機會,因為他濕熱的舌尖,已經滑入她開啟的朱唇。

一番雲。雨過後,滿面潮紅,珠釵輕落,她滿頭秀麗烏發,盡情的纏繞在她溫熱的胸膛之上。將小臉緊貼在他頸窩之間,滿足而倦怠的汲取著他身上好聞的男性氣息。

圈抱她在懷中,愛膩的手指,畫過她汗涔涔的果背,大掌眷戀而輕柔的摩挲著她錦被下的溫香滑膩。一路向下,在她平膽的小月復上停住,虛浮著大手,小心翼翼的一遍遍在上面輕輕撫過。

"雲落,感覺辛苦嗎?"他疼惜而又緊張的問。雖然從未親眼看到她孕吐,或是其他不好的反應,但懷孕本身對身體的消耗和負荷,還是讓他擔心不已。

"他很乖,我幾乎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幸福的雙手攀上他性感的頸間,溫女敕的小口,在上面吻上最甜蜜的親熱。一陣誘人的酥麻似電流般瞬間穿透四肢百骸,跳躍著興奮過頭每一個細胞。剛剛釋放的熱情,瞬間又回到體內,迅速漫延升溫,火熱的***,在她不經意間的磨蹭下迅速脹大,堅,挺,喉結滾動,他連連抽著氣,想要壓下這過分的熱情。

感覺到他身體攸的僵硬,不解的抬眸凝視,明亮水靈的眼眸,在撞上他烈如白日般閃耀瞳眸時,泛起了充滿期待的朦朧。所有的堅持,在瞬完分崩離析,滾燙的血液灸烤出失控的溫度,無意識的低下頭,他的唇貪婪的覆上她的嬌女敕,大手輕扶住她嬌柔的腰部。側身而上,一下子就進入了她濕熱緊窒的核心,溫柔的帶著她的思緒翱翔在眩麗的殿堂之中,她的嬌吟與他的粗喘一遍又一遍的灑滿室內……

"賢哥哥。"失控的嬌吟,隨著細碎的喘息,溢出她粉女敕小口。瞬間的濕潤傾泄,讓他嘶啞地發出獸性的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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