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爺的嬌妃 107 從此各天涯

作者 ︰ 小靜言

山腳守尉營中,白雲飛徹底不眠,面色沉重,神情焦慮的,象個困獸般在室內走來走去。一小隊侍尉回到營地,為首之人神情惶恐的,快步走進房內,恭敬的福身行禮,沉聲報道︰"稟告王夫,山上,山腰,山下,但凡水流經過的地方,方圓五里,都已仔細搜尋過……沒有發現唐國雲妃的身影。"

白雲飛一個站定,輕蹙眉頭盯著眼前回稟之人,眼神復雜,悵然的低聲喃喃自語道︰"找不到?就可能還有一線生機。"

猛一抬頭,眼中放著異常的光亮,高聲下令道︰"快,命山上搜尋的隊伍回來,馬上趕回華都,我會讓宮中畫師,畫出雲妃畫像,你們人手一份,在華都繼續尋找。丫"

"是"侍尉得令,抱拳應聲,快步走出門外,召回隊伍,列隊趕回華都媲。

一個月後,苦守華都行宮,日夜等待消息的唐賢,接到太子聖諭,命大唐國代政王與西北大將軍十四王爺,即日迎接西國綠兒郡主回國,兩國聯姻之事,慎遠而重大,不可再做耽擱。同時唐賢收到密報,三王爺唐凌,已謀得原屬左承相的朝中勢力。左承相已無法控制局勢,太子之位岌岌可危。

當日,唐賢,唐允和綠兒,從華都行宮出發回國,由西國皇宮派出的送親隊伍,浩浩蕩蕩的一路護行。西女皇若汐和王夫白雲飛,親自送行至城外十里處。

送親隊伍未做停留,只放慢了腳步緩緩前進。唐允騎馬隨著郡主馬車前進,一路指揮著隊伍。唐賢懷抱兒子,福身行禮與白雲飛告別,俊俏的面容,神情憔悴,誠誠懇懇的說道︰"白大哥,若是有了雲落的消息,請一定要飛信傳來。"

見他真情流露,白雲飛重重點頭,心中不忍,上前一步,扶住他瘦削的肩膀,沉聲痛道︰"王爺,事情已然如此,你要勇敢面對,別忘了你還有英兒,需要照顧,好好扶養他長大。"

抬眸看他,眼中閃爍著堅信不移的目光。毅然道︰"白大哥,我相信她一定還活著,"

黑眸暗動,白雲飛感動而又無奈的輕輕搖頭,神情痛楚,遙望虛空,哀聲呼道︰"我可憐的落兒。你若是還活著,就讓大哥哥知道你身在何處啊。"

望著眼前被親人離失之苦,折磨了數月有余,已然身體疲憊憔悴,心中痛苦不堪的兩個男人,若汐心疼的流下了眼淚,難過極了。

陽關馬道,隊伍越行越遠,若汐低頭抬手拾絹巾抹干眼淚,神情悲戚的,上前一步,輕聲催促道︰"雲飛,時候不早了。賢王還是早些趕路,天黑前趕到驛站才好。"

白雲飛恍然由痛楚中驚醒,回頭溫柔的看了若汐一眼,謹慎而鄭重對唐賢說︰"是啊,王爺早些上路吧,一路上要注意安全。三王爺若知雲落之事,行事必定狠冽,不留余地,王爺千萬小心。"

頷首點頭,唐賢落寞輕嘆,眼中淒苦難掩,沉聲道︰"珍重。"白雲飛,若汐,揚手相送,他轉身跨上馬車,車夫揚鞭揮打,馬兒揚蹄奔馳,馬車向前疾馳而去,追上了漸漸遠去的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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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國蘭城一幢獨門獨戶的庭院里,諾大的後花園中,響起一陣清脆而歡快的男女逗趣的快樂笑聲,花園里一片奼紫嫣紅,百花盛開,爭奇斗艷,不過,唯獨灼灼其華的桃花,粉紅紅一大片的,佔了大半的園子,儼然全勝的姿勢,傲然的在枝頭肆意的綻放,滿樹柔女敕。女敕的花瓣,嬌不自勝,

微有拂面春風吹過,便嘩嘩然的下起了桃花雨。粉紅花瓣,輕輕的,柔柔的飄落在樹下紅毯上,一對親密相依偎,容貌俏麗的年輕男女身上。

女子一身桃紅衣裳,妖嬈艷麗,男子一身月色錦服,氣自芳華。儼然一對如仙眷侶,絕壁佳人,令人視之心動羨慕,自嘆不如。女子俏皮的,輕撅起粉女敕小口,鼓氣吹著自樹上落下的桃紅花瓣,水靈清眸閃著喜悅的晶瑩光亮。

凝脂玉手,在空中來回的舞動著,情不自禁的歡聲呼叫︰"奇哥哥,你看這桃花雨,多好看啊!"

"要我說呢,它不及靈兒好看。"男子伸手摟過女子,勾唇而笑,溫柔而寵溺的注視著她,眼底閃動著迷戀的目光。

被喚做靈兒的女子,臉頰一熱,飛上片片紅暈,嬌羞不已的垂首藏進男子溫熱的懷中。驚喜的享受著,她無心的投懷送抱,男子頓時爽笑出聲,開心不已。

"奇哥哥,我們是不是有過孩子?"過了許久,靈兒緩緩自他懷中抬起頭,閃亮清眸凝視他,滿臉疑惑的小聲問道。

男子一驚,神情瞬時怔住,很快,他微笑著掩飾,輕聲問道︰"靈兒,為此突然如此問呢?"

低垂下頭,靈兒從懷中取出一本醫書,神情茫然的喃喃的說︰"我讀完了這本醫書,昨晚無事,自已探脈試試,發現……發現我的身子,曾經生育過。"

輕輕抬手幫她挽起額前垂落的發絲,他淡淡一笑,坦聲道︰"靈兒好聰明,古有雲,醫者不自醫,靈兒僅憑一本醫書,就學就了一身好醫術。如今還學著給自己瞧病呢。"

"奇哥哥,我們真的有過孩子嗎?"听出他話里的默認成分,靈兒眼里的迷惑更深,側坐起身,神情專注的盯著他,一臉期盼。

神情坦然地輕輕一點頭,微笑看她,男子聲音低沉而肯定的說道︰"你曾經生過一個兒子。"

驚喜閃過眼眸,她顯得激動而興奮,不由自主地伸手,拉住男子的溫熱大掌,急切的,一連迭聲的追問︰"那我們的兒子,他在哪?為什麼我都沒見過他?為什麼你從來不提起他呢?

男子面色微沉,星眸暗動,轉著猶豫,默然不語的回視著她,薄唇緊閉,似有難言之隱無法張口。

"是不是因為他,你才一直不踫我的身子。"靈兒小心翼翼的細聲探問著,清透眼眸聚起了一層水霧。

"不是。"男子很快的答道,伸手將她摟在懷中。帶著一絲恐慌,一絲悲切的語氣,輕聲說道︰"靈兒,讓我們忘記以前不愉快的事,就像現在這樣,好好的在一起,快快樂樂的,好嗎?"

靈兒心中大震,不愉快,難道說他們的兒子已經……?抬眸看他,見他眼里閃著深重的傷痛。靈兒心猛的一沉,幾乎馬上就確認了。難過的閉上眼楮,淚珠就滾落臉頰。

低頭憐憫而關切的注視著她,他抬手拭去她臉上的淚珠,柔聲安慰道︰"靈兒不哭,還有我陪在你身邊。你放心,我會永遠陪著你!"

"奇哥哥,我的身子現在完全好了。我們還可以再生一個。"環抱著他精實的腰部,靈兒柔媚的輕聲說著。

一年多來,她的身子總是病病懨懨,奇哥哥找了好多大夫,可是瞧來瞧去,都是同一句話----寒涼侵體,傷及內經。需長日修身慢養。

她不記得自己是如何掉進水里的,但醒來後,腦海里唯一有的印像,就是她湍急冰涼的水流里,不斷的掙扎,不停地上下沉浮,是奇哥哥飛身跳進池水里,將她救了上來。後來她發燒了,高燒不退,以至昏迷過去,等她醒來之時,就躺在這府中。

府里的李媽告訴她,她整整昏迷了一個月,是奇哥哥衣不解帶,親自守在床邊,照顧著她。又在床上躺了三個月後,她才能下床,但她的身子還是虛弱的歷害,奇哥哥按大夫的囑咐,對她精修細養,一年多來,監視她每日的按時吃藥,閑時帶著她在院中種花種草,鍛煉身體,直到今年春天,大夫來看過後,停了她的藥湯,宣布她身子才完全康復,斷了病根。

良久不見他回話,靈兒有些不解的抬頭看他,問︰"奇哥哥,你不願意?"

男子黯然一笑,嘴角聚起苦澀,喃喃道︰"怎麼會!"

想著這半月來,每次看到她日漸恢復豐腴的身子,嬌麗面容上桃花撲面的紅潤,他的體內就會難以克制的澎湃著一股沖動的***。可他不能,強忍下的痛苦,折磨的他常常半夜爬起來去沖冷水澡。痛苦的用力抽了一口氣,抬手輕柔的撫模著她可愛的小腦袋。

瞧著他為難的臉色,靈兒失落的垂下頭,有些委屈的,顫聲問道︰"奇哥哥,你不喜歡靈兒了,是不是?"

"小傻瓜,"他溫柔一笑,大掌撫上她好看的下巴,以指月復輕輕摩挲著,向上抬起,讓她看見自己眼里的熾誠的愛意。

腦子里如過電般的一閃,靈兒的心猛的一顫,耳邊響起一聲熟悉又陌生的呼喚"我的小傻瓜。"是誰藏在她的記憶時里,在偷偷的呼喚她。為什麼,她會直覺的認為,這個聲音並不屬于眼前的這個男人。

正陷入一片迷離而朦朧的困惑之中,男人帶著熱力的嘴唇吻了下來,不自覺的閉上眼楮,粉唇輕啟,迎上他的熱唇,她停止思慮,想用女姓的本能來反應著愛人的親呢。可她的思緒像長了翅膀一樣,完全不受控制的,自我飄離起來。她神思恍惚的無法專心。

像是感覺到她的分心,男子伸手將她摟在懷中,微一翻身,壓在身下,濕潤的唇輕舌忝著她粉女敕的嬌柔,耐心的牽引著她打開貝齒,交出丁香小舌,與他的濕滑嬉戲,交纏,芳香津液在口中交換攪拌,濕濕糯糯的拉出長長的水線柔絲。

體內涌起的躁熱和酥癢,令她動情的攀上他的頸間,不安的扭動著柔軟的身軀。她的反應,令他加劇了激烈的啖吮愛吻,灼熱的嘴唇似要吸干她胸腔內的空氣。她覺得不能呼吸了,忍不住嬌喘著哼哼出聲。他不由得邪氣的低笑出聲,放過她被啃噬的紅腫著朱唇。

熱唇慢慢移到她耳後的敏感,緩慢向下,濕漉的舌尖撫拭,她瑩白細滑的性感鎖骨,在她輕凹的迷人頸窩里,來回的攪動盤旋。他寬厚的手掌按壓她的飽滿,圈起柔軟光暈的膜拜,埋入她漲滿***的火熱煉獄,揉搓她狂烈的吟游漩渦……

"喜歡嗎?"听到她低低的哼哼聲,他暗笑著粗啞低問,雙手殷情的在她身上撩撥,助長著她的渴求。

"嗯。"羞紅著雙頰,她環住他精實的腰部,哼聲應道。身子一僵,加快了手下的動作,他的手指,使她全身的血液瞬間沖垮了所有屏障,忍不住月兌口而出的細碎叫聲,只是使她的呼吸更為急迫而已。

她迷情的眼眸,微張的小口,陶醉的神情全帶著致命的誘惑,黑眸里的邪魅,驀然暗沉,腦海里無法抑制的,升起瘋狂的念頭,想要就這樣直接闖進她的體內,飛快的進入她、充滿她,因為它的抽動而嘶吼,在他狂烈的沖撞後,能輕泄出那體內已然飽和的愛ye情濃…………

但他不能,因為心是這麼的深愛著她,不能允許自己體內的野***望,毀了她純真的美好。不能讓她因為自己,而受到一丁點兒的傷害,哪怕那機會,是渺茫到可以忽略不計的,也不行!

"靈兒,我們去大唐盛京,好嗎?"他突然下了決定,輕輕抱她起來,摟在懷中,溫柔而體貼的伸手幫她拉好,胸口被他一手弄亂的衣裳。

眸光瀲灩的望著他,雙頰的潮紅更襯著她迷離而嬌艷的神情,看得他呼吸一緊,剛剛強制壓下的體溫,瞬時猛烈的沸騰。點火的原凶,猶不自知,主動倚身靠在他寬厚而溫暖的胸口,不解的喃喃問︰"為什麼要去那里呢?"

"因為只有去了那時,我才知道靈兒,是不是真的願意,為我生兒育女,與我相守一生。"薄唇輕翹,他笑得輕巧而自然,黑亮的瞳眸中卻沉綻著孤注一擲的決然,還有一絲絲尚未理清的矛盾和彷徨。

奇怪的抬眸看他,如此復雜的眼神,令她百思不得其解,他究竟在擔心什麼?

"奇哥哥。我現在就願意呀。"她嬌聲說著,目光清澈而透明。如果他在擔心她的心意,那大可不必。他若懷疑,她可以馬上大聲的告訴他。

開心的爽聲笑著,大掌嬌寵的揉著她細女敕紅潤的臉龐,深情的凝視著她,鼻息微微一重,他低聲嘆道︰"你還是這麼的勇敢!靈兒,如果有一天,你找回了那個失落的自己,一定要記得,今天所說的話。"

看著他眼底難掩的一抹憂傷,靈兒的心不由得狠抽了一下。顧不得他奇怪的話語,心疼的僕身過去,緊緊抱住他寬厚的腰身,嬌顏埋在他耳邊,噴灑著芬芳的熱氣,堅定的說道︰"靈兒此生無論變成什麼樣子,一定將奇哥哥放在心上。絕不會忘記。"

男子臉上漾開幸福而滿足的笑容,抬手將懷中的美人兒抱住,雙雙躺下,舒坦的以手作枕,悠然的仰頭遙看著天空中,那飄渺瑰麗,紛紛揚揚,正隨風婆娑起舞的桃花雨瓣。

一輪彎月懸空高掛,清冷光華灑滿大地,亦籠罩在雄偉壯闊的大唐皇宮的上空,清華殿的龍閣高台上,一身銀白錦袍的男子,挺拔身姿,如玉塑雕像般,一動不動,負手而立,孤獨而淒清的舉目遙望西方遠處的虛空。

高林拿了披風,緩緩走上通往高台的樓階,蹬上高台,悄然在一角站定,等候著主人的招喚。時光飛逝,宮里更聲響了兩次,高林沉穩的臉上堆起了焦急和擔心。耳邊回響著白日里,蔣司南的正聲囑咐,"王爺的身子虛弱已極,萬不可再受風受寒",心下更是急如火燎,不自禁的,輕輕嘆息了一聲。

"高林。"眉頭輕蹙,唐賢的低聲喚著。接著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高林一驚,趕緊邁步,快速的走了過去,邊走,邊將手中披風抖開,走到唐賢面前,福身低頭,利落的披在了他的身上。

"王爺。十四爺來了,在大廳候著。"高林恭聲稟報著,心中暗涌著一絲不情願。

自打從西國回來。這十四爺就形成了一種慣例,每個月總有幾天,要來尋王爺喝酒,若是酒盡人歡,倒也好,可這兩人,一看,就是在喝悶酒,越喝越寡言沉郁。最後弄得酒醉心傷,讓人不忍目睹。

移步走下高台,唐賢面色沉悶,鼻息微重,吩咐道︰"你去準備吧。"高林臉色一變,無奈的應聲,退了下去。

人剛走到正廳門前,就抬手捂口一陣急促的咳嗽,正在桌前坐著的唐允,急忙起身,迎向門外,關切的看著他,急聲問︰"七哥,這幾日怎麼咳得越發歷害了?"

定住心神,急喘了幾口氣,臉色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唐允一驚,慌忙伸手扶住他,走進內廳,在桌前坐下。高林帶著宮人,捧著酒菜上來。唐允一看,沖高林使了個眼色,高林會意,沖身後宮人悄然一揮手,酒壺就被捧著退出去。

"站住。"唐賢沉聲一呵,高林臉色大變,慌忙又一招手,酒壺又被捧進來,放在了桌子上。

執壺倒酒,杯滿,舉杯,一飲而盡,唐賢淡然的神情,看不出一點悲傷的情緒。可唐允心清楚,他心里痛楚有多麼深重。知道多言相勸,亦是無用。搖頭嘆息,伸手取過酒壺,斟滿酒杯,亦是仰面飲盡杯中之酒。

突然,唐賢臉色一變,身子抖動,抬手捂嘴,就咳嗽的歷害,高林和唐允皆是大驚,高林慌忙沖過來,扶起唐賢,低頭一看他手中錦帕,臉色瞬時慘白,失聲驚叫道︰"血"

唐允大震,就看見唐賢嘴邊不停有鮮血溢出,急聲叫道︰"快,去請矮先生。"

沒一會兒,一直候在清華殿的矮老頭,飛身沖了進來,看著眼前情況,亦是大驚失色,飛快的取出銀針,一通施針,勉強止住流血,扶著唐賢到內廳休息。

矮老頭退出殿外,神情嚴重的對唐允說道︰"十四爺,七爺的這個心病若是不解開,這身子就無法好轉,如此長久下去,怕是,遲早會有氣枯血盡的一天。"

唐允一听,頓時心急如焚,暗聲嚷道︰"七哥是念著七嫂才會生此心病,可眼下,七嫂已經失蹤一年多了,白將軍幾乎將整個華都,都翻了過來,還是沒有尋到她的半點蹤影。找不到七嫂,這心病根本就無法解開啊。"

"十四爺有沒有想過,雲妃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矮老頭逼于無奈,說出了心中由來已久的想法。

眼神一悲,唐允默然的點了點頭。

"有時候,心死,也是一種解月兌的辦法。"矮老頭壓低著聲音,沖唐允暗使眼色。

"你是說……"意會到他話里的意思,唐允就直搖頭,連連否決道︰"這個不行,不行,要是我們讓七哥認為七嫂真的死了。萬一哪一天,七嫂回來了,七哥還不得把我殺了啊。"

矮老頭一驚,詫異的看著唐允。他本以為只有七王爺一人,執著于雲妃未死的痴念,卻沒料到,十四王爺,同樣如此。一個跌入萬仗深淵的人,又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沒有半點武功,他們憑什麼會認為,她能奇跡般的逃過一死,然後悄然無聲,不著痕跡的消失。這不是太荒渺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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