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二十五六 如果我死去

作者 ︰ 期貨敗家女

「嗚……救我,白川先生快救我……」米蘭奮力向已經翻過來的船上爬。

白川突然從水里鑽出來,抹掉臉上的水,手腳不停的劃著,眼楮不停的四周搜尋著,耳朵里嗡的一聲……小雪不見了。

「救我啊,白川先生……救命啊!」米蘭抓著船沿忽上忽下。

「趙-san……」他瞪大了眼楮,驚慌失措的四周張望,青筋布滿了臉,他不想再有人受傷害,向米蘭游去。

岸上的公園管理員目睹了這一切的發生,兩艘快艇迅速駛來,在湖面上進行搜尋。

「快去找小雪……她長頭發,穿著白色裙子!」被白川救上快艇的米蘭受到驚嚇,瑟瑟發抖的抽泣著。

「白川先生快上來啊!」公園的工作人員拽住白川萬里的胳膊。

他則用力推開,一個猛子扎入水中。

這湖不算深,但是想在這渾濁的綠色湖水中尋找一個人還是有難度的。他不顧一切的扎入水底,游遍了剛才經過的地方。

昏暗的湖水中他撞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模上去是皮質表面,還有兩個提手,是個包包,是小雪的包,她應該就在附近。

大概湖中央的位置,深綠色的水草中,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在緩慢浮起,白川迅速游了過來,手臂緊緊抱住小雪,雙腿用力向下蹬,浮出了水面。

「他們在那,快去救他們!」快艇上的人發現了他們。

直到上了岸,白川也沒有放下小雪,一直抱著,一刻不放。

她臉色蒼白毫無血色,雙眼緊閉,嘴唇白的發紫,渾身冰涼……她已經不省人事。

「快送她去醫院吧……不行,送到醫院就晚了……誰會急救?……」同事們焦頭爛額的圍成一團,你一句我一句。

白川把她輕輕的放在有樹蔭的草坪上,黝黑的臉頰貼緊小雪的唇,她已經沒有了呼吸。

他寬厚有力的雙手放在小雪的月復部用力按壓多次,少許湖水從小雪口里流出,可是依然沒有反應。

同事們看的緊張,心都揪到了一起,一旁的曉靜攙扶著米蘭,哭個不停。

他一只手捏住小雪的鼻子,深吸一口氣,輕輕貼住她的唇,不露一點縫隙,為她輸送氧氣,再輕輕松開手……十分鐘過去了,她依然靜靜的躺在那里,他顧不上什麼形象了大喊小雪的名字,雙手不停按壓她的胸部……而她就像個木偶一樣紋絲不動,他沒有放棄,繼續為她做人工呼吸。

已經二十分鐘了……白川雙手撐在地上,低著頭,思緒萬千,他在懊惱,在指責自己,他感到愧疚……已經分不清是湖水還是汗水抑或是淚水,不停的落在小雪的臉頰。

天是灰色的,陽光是暗淡的,草草木木都是枯黃的……他心如刀絞,耳邊的嗡嗡聲持續不停。

「咳……咳……」他幾乎用盡全身力氣將手掌按壓在小雪的胸部,她終于有了聲音,吐了一大口水,緩緩睜開雙眼。

「她醒了,她醒了!快送去醫院!……」

慌亂中,她隱約听到同事們的呼喚,眼前的是張模糊但又很熟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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