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房門,面無表情,冷冷命令道︰「炎烈,備車,我要出去。」
那個一米八幾的壯男走上前一步,死板的關心,說道「少主,外邊在打雷,好像要下雨了,你要去哪里?」
葉小魚冷眼看了一下炎烈,霸氣的說︰「不用你管,備車。」
「是」炎烈低頭領命
一間十幾平米的小房子內,燈光四照,家里幾乎能亮光的都打開了,女主人藍柏純緊緊地靠在床頭一側,用厚厚的棉被包裹自己,耳朵里塞了厚厚的棉花,蜷著腿,整個身體縮成一團,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淌,雷聲卻毫不留情的繼續打著,每打一個雷,藍柏純的身體都會顫抖一下,那個膽大妄為的小女子已經不見了,這是她藍柏純的唯一的軟弱。
當•當•當
房門被敲響了,會是誰那?門外傳來了某男焦急的叫喊聲
「純兒,是我,快開門啊!」
這個熟悉的聲音簡直就是救命的稻草,藍柏純听道葉小魚的聲音,從床上沖了下來,打開•房門,淚水涌的更加快速,那白女敕的臉上,好像被淚水淹沒,眼楮紅腫,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看到葉小魚,她再也控制不住,撲在他的懷里,大聲的哭泣,宣泄著自己的不滿。
「你好討厭,你說你會保護我的,你還欺負我。」藍柏純不停的揮動著自己稚女敕的小拳頭,打在葉小魚的前胸。
葉小魚看到藍柏純的樣子,後悔極了,把她打橫抱了起來,用腳一蹬輕松的把門關上,然後溫柔的把藍柏純放到床上,自己側坐,把他摟在懷里,蓋好被子,柔聲的說︰「對不起,我不該和你置氣,這麼晚才來,嚇到你了吧了!」
藍柏純不理,嘟著嘴眼淚流的更加洶涌,表示著自己的不滿,和委屈。
紅彤彤的眼楮讓人不禁心疼,葉小魚抬手拭去藍柏純的眼淚,親吻他白女敕的小臉,一個大雷劈下來,藍柏純一哆嗦,轉身扎進了葉小魚的懷里,緊緊地抱住,淚水瞬間濕透他的衣服,感到藍柏純的害怕,和委屈,讓他又是一陣心痛,收緊了自己的胳膊,緊緊地抱住,親切的溫柔的聲音讓她收起委屈「好啦!不哭了,我都是我不好,不哭了,啊!」
「•••」藍柏純還是不說話,就一直緊緊地抱著,依然流著淚水。
葉小魚無奈,「純兒,我都道歉了,別生氣了,你要怎樣才能不哭了。」
听到妥協的聲音,藍柏純緩緩抬起頭來,立刻停止了眼淚,抽泣一下,委屈嬌弱的說︰「那,你讓我打你一下,出出氣。」
葉小魚滿臉黑線,什麼?要打我,第一次又是第一次,他不禁感慨,敢有女人這麼明目張膽的要打我,葉小魚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
「不讓算了。」藍柏純撅著嘴,腮幫鼓鼓的,可憐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他到底有多少眼淚啊!葉小魚不禁微微蹙眉,感慨的說道「我的純兒,你的眼淚怎麼這麼不值錢啊?」
「•••」藍柏純怒視沉默。
葉小魚妥協無奈,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但是,對我很管用,你打吧!」
藍柏純瞬間綻開笑容,得意的舉起自己縴細的小手,握緊拳頭,沖著葉小魚的臉。
葉小魚怒視,帶著命令的口氣,冷冷的說「不許打臉。」
稚女敕的拳頭沒有想象中那樣軟弱,狠狠地打在了葉小魚的鼻子上,立刻紅腫,我想應該好痛的•••
「不是說了麼?不許打臉!」葉小魚憤怒低吼。
藍柏純並沒有露出一絲畏懼,那雙深邃清澈的大眼楮,無辜的看著,委屈的說︰「我沒有打你的臉,我打得是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