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沙灘是那樣誘人。
松軟的沙土一步一個腳印,藍柏純身穿白色紗裙,低著腦袋光著腳丫漫步,看著被海水淹沒腳印。
寒冷的海水擊打在腳面,沒有感覺,陰冷的寒風濾過身子,沒有感覺,心卻是那樣平靜,他好久沒有這樣平靜過了,一直在為快樂努力心終于可以休息了•••
歐星辰雖然有些過分,但是那張臉,還是可以讓自己的心微動一下,找到最初的那個感覺,哪怕只有一小點,一瞬間都是那美好,淡淡的微笑在在嘴角挑起。
「小心,別凍著。」一個溫柔的聲音從側面傳來。
藍柏純微微抬頭,看著側面那個紳士的帥氣的男子,微微一笑︰「我沒事,你找我有事麼?」
「你怎麼就知道我是來找你,而不是踫上的那。」任俊風微笑反問。
「猜的,或是女人的第六感。」藍柏純干脆的回答。
「呵呵」任俊風微微一笑,說「你的猜測很準。」說著他大步向前,靠近藍柏純。
藍柏純不自覺的後退,兩個之間的距離相差一米,任俊風仍然想向前,藍柏純立刻喊停、
「你就站著那里就好,我听得見你說話。」
任俊風乖乖听話,畢竟看到過他的身手,自己惹不起還是識相的好。
「你的保護意識也太強了吧!」
「謝謝,你現在可以說你找我什麼事情了!」藍柏純直奔主題,干脆的問道。
「好,不過我們到那邊椅子上聊好麼?這里真很涼。」
「好」
兩個並排走到沙灘的座椅上,藍柏純坐在左邊,任俊風走在右邊,面向藍柏純,帶依然保持著一米的距離。
「我想知道,你和哥哥是什麼關系,你和于飛揚又是什麼關系。」任俊風聲音溫柔,氣勢逼人的問道。
「我和于飛揚沒有任何關系。」藍柏純干脆的撇開了他和于飛揚的關系,但是並沒有回答他的歐星辰的關系。
因為那太復雜了,說沒有關系,自己畢竟在法律上是他的合法妻子,但是說有關系,自己是被逼的,那張紙沒用。更何況大家公認的歐氏集團總裁夫人是哪個叫鬼妖的女子,自己算什麼,只是玩偶罷了。
「你很恨他?」任俊風看著他提到于飛揚時的表情,是那樣激動,疑惑的問。
「不,他不配我恨,我只厭惡他。」
「哦!」任俊風看著藍柏純的樣子,看不出他是在說謊,在想想他們那天的對話,這個女人真的是很討厭于飛揚,疑惑的問︰「你為什麼那麼厭惡他那?」
藍柏純眼圈開始泛紅,怔楞了一下,說︰「任俊風,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想說。」
「那好,我不問,但是你剛剛只回答了我一個問題,那個問題你能回答麼?」任俊風掛上了紳士的笑容,並沒有逼迫,因為這個問題覺得他問的很是多余,自己看還看不出來麼?但是有感覺哥哥對這個女人沒有玩玩那麼簡單,而這個女人身上的氣質又有些與其他女人不同,所以好奇。
「我跟他?」開始泛紅的眼圈立刻消失,換上的是尷尬的笑容,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算啦!實話實說
「我跟歐星辰一樣沒有關系,但是如果說有關系的話,我只是他隨時可以丟棄的布女圭女圭。」
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形容自己,這個女人大膽,單純,漂亮,身上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強勢,真不愧是哥哥看上的女人。不過看來這個女人並不是很喜歡哥哥,而哥哥好像也沒有表明過,不如自己•••呵呵•••算了。
「嗯•••那個!」藍柏純看著任俊風微笑的臉龐,猶豫的開口,問道︰「任俊風,你問了我這麼多,我也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
「請問。」
「那天•我和于飛揚的對話•你听到了麼?」
「沒有啊,你們說過什麼麼?我只是看到你制服他的畫面,是那麼帥氣。」任俊風一臉調皮的夸贊。
男人的第六感告訴他,這個女人和歐星辰的關系沒那麼簡單,他們自己的事情還是自己解決好啦,自己還是不要攪合的。
「我們沒說什麼!」藍柏純微微一笑,輕描淡寫的說。
無論這個男人的話是真是假都無所謂,他這麼說就代表不會說出去,而且他也沒什麼可怕的,知道了又能怎麼?他只是不想讓人說藍一一和藍愛愛是私生子,怕對他們小小的年紀帶來傷害而已,自己已經夠對不起他們的了。
兩個人的在沙灘又說有笑,而某男站在酒店房間的窗戶上是嫉妒,憤怒,生氣,恨不得把這兩個人一個扔進海里,一個丟進山里,讓他們永世不得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