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柏純閉上雙目,狠狠的咬住自己的舌頭,不斷的用力,迎接死亡的那一刻••••••
嗙一聲!
房門被打開,是那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帶著鴨舌帽,帶口罩那個黑衣人。
他大步走了過來,一把住藍柏純想自己的身後拽去。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保安」king先生,看到黑衣人慌張大叫著。
黑衣人迅速的掏出一把手槍,對準king先生的腦袋,壓低聲音冷冷的威脅。
「別叫,否則你會後悔的。」
「不要,不要,你要是喜歡這個女人,我可以給你。」king先生妥協。
「您把這件外套穿上,別讓人看到你,從酒店的側門走,趕緊回你住的那個度假村,一刻也不要耽誤。」黑衣人月兌下自己的外套,遞給藍柏純。
藍柏純乖乖穿上,擔心的問︰「那你那?」
「別管我,我還有事情要處理,你先走。」
「可是•••」
「別可是了,您在這里只會讓我左右不得顧,快走。」
「那我先走了,謝謝你!」
藍柏純一想也是,自己只是一個累贅,听話的跑出了包房•••
看著藍柏純離開,黑衣人摘下帽子,口罩,將槍放在了桌子上,霸氣的坐下。
King先生看到這個黑衣人的真實面目頓時嚇了一跳••••••
藍柏純听話的從酒店的側門離開,沒有一個人注意他,但是她沒有直接回度假村,一個徘徊在一個陌生的街道,看著陌生的人群,心里空洞洞的。
她那糖果盒里糖果一顆一顆的放入嘴里,一瞬間嘴被糖果填滿,卻填不滿自己的心。
她不要再回到那個男人的身邊,他恨死他了,她怎麼可以這樣糟蹋自己,可是自己有選擇麼?
淚水席卷而來,任由它肆無忌憚的流下,自己曾幾何時也為這個男人沒有逼迫自己而感動過,
曾幾何時也想過為了一一和愛愛,墮落的留在歐星辰的身邊,做他的什麼都好,只要他不強迫自己,可是他怎麼就可以把自己送個別人。在他心里自己算什麼啊•••
天空好似憐憫一般,替她哭泣,連綿大雨刷刷落下,擊打在藍柏純的身上,擊打入他的心,滴水穿石般疼痛。
哽咽在胸口堵住,好難受,好像大聲的哭出來,卻被自己倔強逼了回去。
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一定要堅強,自己什麼委屈都可以忍受,可以的,一定可以•••
大雨濕潤的藍柏純全身,好冷,她蜷曲著身子,慢慢的向前走,他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天下之道卻沒有自己容身之處,這句話剛好用在自己的身上。
「小純。」一個溫柔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一輛紅色保時捷停在了她的面前。
藍柏純沒有听見,頹廢的向前走。
這個人下車大步追上藍柏純,拉著她,輕聲的問「小純,怎麼了?」
藍柏純看著這個身穿白色西裝的人,好像在陰冷中找到了溫暖一般,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投入了這個人的懷抱。
「嗚嗚嗚,曼曼」
「好啦!小純,別哭,怎麼了,下這麼大的雨,你不躲躲,你難道不知道自己身體是受不了的麼?」曼曼關心的責備,
「我•••」藍柏純還沒說什麼虛弱的倒在了這個人的懷來。
「小純,小純。」曼曼緊張的叫著,看著藍柏純慢慢的閉上雙眼,一模她的額頭,好燙。
曼曼慌張的掏出一個小粉盒,從里面到處一粒粉色的東西,塞進藍柏純的嘴里,然後撫著他上車,直奔醫院•••
(曼曼就是當年陪著藍柏純在孤兒院長大顧思曼,不過十年前他被姚氏收養,改名姚思曼。)
歐星辰站在房間的窗子前,看著那臨盆大雨,流的是那麼湍急,好像上天暗示著自己心里的焦急,和擔心。
天都快黑了,藍柏純怎麼還沒回來,自己明明派來炎烈去救他,按理說應該早回來才是啊!
當•當•當
听到敲門聲,歐星辰的心一下放了下來,心情大悅
「進」
炎烈低著頭,走進房間,恭敬的叫︰「Devil。」
歐星辰看看身後,沒有藍柏純的身影,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微微蹙眉,冷冷的問︰「純兒那?」
「屬下該死,雖然救出了藍小姐,但是藍小姐沒有回來,屬下找遍了附近,都沒見到她的蹤影。」炎烈低頭等待懲罰。
「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們這群廢物。」歐星辰怒吼。
「屬下該死。」炎烈單膝跪地,深深低頭,等待懲罰。
「既然這樣,你在這里干嘛。給我派人出去找,找不到,你們就不用回來了。」歐星辰指著門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