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兌掉月兌掉,內褲月兌掉月兌掉……」
在浴室里洗的十分暢快的夏詩茵,一邊唱著無節操的歌曲,一邊往身上打著雪白的泡泡。日本人應該就是用了這種沐浴露,才會打造出雪白的肌膚吧,她要多涂點,還要裝很多沐浴露回去。
酒店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偌大的渡假村漆黑一片。
「啊——」突如其來的黑暗讓夏詩茵措手不及,仿佛陷入了恐怖的輪回,夏詩茵拉開浴室的大門,光著身體,沖了出來。
然而,漆黑了幾秒鐘的世界剛才在夏詩茵的破門而出而重見光明。燈光閃爍了幾下,再次明亮。龍哲翰睜開疲憊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副美女出浴圖。
少女白皙的脖頸上還殘留著未洗淨的雪白泡沫,性感的鎖骨一覽無余。龍哲翰分不清眼前的畫面是夢境還是真實,只希望這樣的時間可以永遠停止,讓他能夠有充足的時間享受。
世界過去了半分鐘,一男一女的動作還僵持在上一個狀態。龍哲翰邪惡的咽了下口水,他現在很確定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走下床來,靠近了還因為剛才的突發事件而大腦短路的少女身邊。細細地撫模著少女光滑的臉頰,這樣真實的觸感是他此時最渴望的。此時的少女就像一只乖巧的小貓,一動不動的接受著主人的恩澤。
龍哲翰微眯起雙眼,長長的睫毛在燈光的剪影下氤氳成一片溫柔,高挺的鼻梁摩擦著夏詩茵的小鼻頭,讓她感到無比的安心。龍哲翰慢慢的俯下頭,一個不深不淺的吻,落入了夏詩茵防避的心田。
他的吻是那麼的溫柔,就像是在安慰一個受到驚嚇小貓,不緊不慢,柔和的好像一旺清澈見底的湖水。本來還想著要反抗的夏詩茵,竟然開始渴望這個吻,渴望這個吻能夠保護她直到下個世紀的時間。
今天,丫頭出奇的安靜,出奇的听話。龍哲翰意外眼前的少女默認了他的行徑。
溫熱的手掌觸踫到她在空氣中的冰冷肌膚,很溫暖,很舒心。夏詩茵現在的大腦里只有對溫暖的渴望,對安全感的渴望,其他的一切她都沒有放在心上。
大掌順著夏詩茵圓潤的肩頭劃至性感的鎖骨,修長的食指勾勒著鎖骨完美的弧度。
「嗯——」舒服的摩擦感讓她不由自主的叫出了聲,夏詩茵自己都被自己嚇到,她居然可以發出**發出的那種聲音。臉開始發燙,微紅。
還在猶豫的大掌听到了這聲嬌喘,膽子完全膨脹起來,大膽的手掌好像長了眼楮似的,直接抓住少女胸前的兩抹。
陌生的觸踫感讓青澀的少女倒抽一口涼氣,大腦里霧蒙蒙的狀態瞬間消散干淨,夏詩茵現在很清楚男人正在她的身體上做著什麼。
羞恥感和憤怒感襲遍全身,夏詩茵的渾身都在顫抖。
當然正沉浸在中的龍氏總裁還沒有察覺面前人兒一樣,依舊用著自己的想要的力道,大力的揉搓。
夏詩茵此時沒有剛才的矯情,面上只有不言而喻的惱羞成怒。顧不上難看,氣憤的夏詩茵抬起光禿禿的腳丫子,一腳正中紅心。
「噢——」男人吃痛的叫出了走調的怪聲,捂著襠部,憤怒而疑惑的看著眼前判若兩人的夏詩茵。「你這女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你別過來,你再亂來,我可報警了。」夏詩茵捂著胸前,一副動物護食的恐怖模樣。
「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變態!!不要臉的東西……」
「你……」
龍哲翰無奈地看著對自己發飆的少女,跟剛才真是判若兩人。滿心的狂熱被狠狠潑了一盆冷水。這次是徹底得對女人失望了。她真是陰晴不定的怪物!
不等夏詩茵開口,龍哲翰勾著身子,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房門。
等到龍哲翰走後,夏詩茵癱軟著無力的身子,倒在了床上。剛才奇怪的感覺一直持續到現在,渾身燥熱難耐,喉嚨干涸的要死,好像被丟在沙漠一個月滴水不進的旅人。夏詩茵伸手,在床頭櫃上端起一杯清水,一飲而盡,難受的感覺慢慢平靜了下來。
回想起剛才兩人曖昧的場景,夏詩茵再次口干舌燥,只有光著身子,在屋里到處找水喝。剛才男人觸踫到自己身體的時候,她是不是有一種渴望的**,以及撲倒他的沖動?
「不——」夏詩茵意識到自己想了些什麼邪惡的東西,驚得狂拍自己的臉蛋。她在想些什麼?是不是被剛才的黑暗嚇傻了?那可是個可惡的大壞蛋,她怎麼可以對大壞蛋有那樣的憧憬,夏詩茵啊,夏詩茵,你是不是在洗澡的時候,真讓洗澡水進到腦子里了?
頭腦里的畫面揮之不去,她又極想讓這樣的畫面消失。理智和感性再次抗爭,她徹底混亂了。
不管了,不管了。她肯定是沒休息好,才導致精神錯亂的。抓狂的少女蒙起被子,不在理會脖頸上還殘留的泡沫,她現在最需要的是睡眠!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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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迎刃而上!一次次巧妙的月兌身。
她就不信憑自己卓越的才華,還征服不了一個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