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的媽媽,一個不與世俗一樣的女人,心底卻又乖巧無比,但是,同時又喜歡冒險,不愛受到束縛,可是,偏偏卻願意為了一個男人而永遠停留在原地。舒歟珧
「對不起,這三個字,一直都想對你們說,可是……現在卻只能對你一個人說了。」德.克洛維.海因利希德親王看著安文琪,然後認真的說著,說完了之後,眼里有著悲傷。
「我……我想听你說說是什麼原因,如果你願意的話。」安文琪平靜的對德.克洛維.海因利希德親王說著,雖然他剛剛是從別人的口中听說了,但是,他更想听到,是他親口說出來,他想要的不是別人的解釋,而是他自己親口所說的話,現在……他說什麼都已經不重要,因為,安文琪發現,他心底竟然無比的相信那個人所說的話了。
「好……」德.克洛維.海因利希德親王看著安文琪,然後對安文琪說著與剛剛那保鏢差不多的話,因為德.克洛維.海因利希德親王剛醒來,有時候說話也不是很清楚。
安文琪倒了杯水,然後遞到了他的手中,德.克洛維.海因利希德親王接過那杯水的時候,微笑的看了安文琪一眼,安文琪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德.克洛維.海因利希德親王繼續說著,有時候手不由得有些動作,扯到了傷口,安文琪馬上就緊張的站起來,想要為他看看傷口如何,等所有的話說完了之後,德.克洛維.海因利希德親王靜靜的看著安文琪。
「這些,就是你一直想要知道的事。」德.克洛維.海因利希德親王對安文琪說著,安文琪輕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德.克洛維.海因利希德親王。
「我很抱歉,對你們母子造成的傷害,可是,同時的,我真的很愛你們。」德.克洛維.海因利希德親王對安文琪說著。
「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拍完戲,我會再來看你的。」安文琪卻突然對德.克洛維.海因利希德親王說著,德.克洛維.海因利希德親王看著他的雙眼,只能點了點頭,安文琪看了德.克洛維.海因利希德親王良久,然後才離開。
「親王……」安文琪離開了之後,那幾個保鏢才走了進來,看著德.克洛維.海因利希德親王一臉微笑,那保鏢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德瓦,謝謝你……」德.克洛維.海因利希德親王對那個保鏢說著。
「親王一直都對我那麼好,只是開個口,把事實告訴王子而已,再說了,親王不怪我多事就已經很不錯了,哪里還能要親王的感謝。」那保鏢對德.克洛維.海因利希德親王說著。
「不過……」那叫德瓦的保鏢說到了一半的時候停住了。
「我知道的,這也是你的職責所在,他們什麼時候會到英國?」德.克洛維.海因利希德親王問著他。
「大概再過兩個小時左右。」那保鏢應著德.克洛維.海因利希德親王。
「親王……怕不怕?」那保鏢看著德.克洛維.海因利希德親王說著,而親王則搖了搖頭。
「見琪我本來就告訴了他們了,他們也是知道的,但是……我只是不希望他們會傷害瞳。」德.克洛維.海因利希德親王的眼光不由得暗了暗,然後對那保鏢說著,那保鏢點了點頭。
安文琪經過楚莎與季薇家的時候,他的腳步停了下來,然後敲了敲門,然後像以前一樣,直接走了進去,可是……突然安文琪發現,屋里的氣氛好像並不是很好,因為屋里多了兩個人。
「楚總……」安文琪的臉馬上就恢復成冷冷的樣子,楚幕離看著安文琪點了點頭,楚莎坐在那里,手上包扎著紗布,季薇坐在了楚莎的身,緊握著楚莎的手。
「我先回去吧。」安文琪對楚莎說著,誰知道楚莎卻站了起來,然後上前握住了安文琪的手,走到了她剛剛坐的位置,讓安文琪坐在自己的另一邊,然後緊握著安文琪的雙手。
「你們說的話都該說完了吧?你們可以很放心,這里有安文琪照顧我,他可以照顧得我很好的。」楚莎對楚幕離和歐瑾蓮說著。
「可是……你們都還小,真的可以照顧自己嗎?」歐瑾蓮的肚子有些微微的隆起,雖然不是那麼的明顯,可是,歐瑾蓮穿著有些緊身的衣服,要是留意看,還是會留意到的。
「不是還有季薇嗎?對了,你們剛剛不是說嘛,你們過來英國也是想好好的玩玩,現在你們看過我,你們就放心了吧?那趕緊回酒店準備一下明天的行程吧,那樣就知道明天要去哪里玩了。」楚莎對他們微笑的說著。
「真有不用我們留多幾天?」歐瑾蓮擔心的問著楚莎,楚莎更是捉緊了安文琪的雙手,而楚幕離的雙眼不由得暗了下去,他無意識的看著他們相握的雙手。
「幕離……」歐瑾蓮叫了楚幕離好幾聲,楚幕離才回過神來,看了歐瑾蓮一眼。
「那他們如果說真的沒有問題的話,那我們就先回酒店吧。」歐瑾蓮對楚幕離說著,楚幕離微笑的對歐瑾蓮點了點頭,然後扶起歐瑾蓮。
「那……莎,如果你有什麼事的話,都可以打電話給我的,我們這兩三天都會在英國這邊玩的。」到了門口,歐瑾蓮回身對楚莎認真的說著,楚莎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看著他們兩個上了車,然後朝著他們揮了揮手,直到車子遠去。
「你的手怎麼回事?」楚莎與季薇還有安文琪進了屋之後,安文琪看到了楚莎手上的傷,捉著她的手,然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的問著楚莎,楚莎看了安文琪一眼,然後從他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
安文琪望向季薇,季薇嘆了口氣,看到了楚莎回到了她自己的房後,關上了房門,她再次看著安文琪。
「莎的手……是今天受傷的,但是,莎說不想讓你擔心,讓你分心照顧你的父親,所以她就什麼也沒有說了,是我陪她去醫院做的包扎,放心吧,只是一些皮外傷,很快就好的,但是……她心里的傷卻……」季薇一邊說著,一邊抬頭看了一眼楚莎的房間,然後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