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帝總統套房,撒滿玫瑰花瓣的浴室散著裊裊熱氣,她在他的注視下抖落黑紗。
誰會相信,那哥特式面具底下,會是這樣柔美可人的小臉。
他細吻著她的眼楮,為她剝掉層層薄衣,緊抱住顫抖的她,手滑過她的蝴蝶骨,撫摩至她柔軟的縴腰,托起她縴弱的身體,侵佔她的領地。他在她的耳邊壓抑著喘息︰
「繆繆,只有我能吻.遍你的全身。」
「吻我的心口吧,那是你傷害我最深的地方。」
她忍住嗚咽中帶著的一絲輕嘲,猶如攀上鋼管那般,她攀著他的肩,朦朧的眼前一切都是黑白的,晃動的,撕裂的。他的唇捕捉到她的嘴,肆弄著她的舌尖,結果卻像以往那樣,接吻中得不到她一點點的迎合。
「被男人如.狼似.虎地盯著,什麼感覺,嗯?」
在他難以控制的沖撞中,她的背脊重重地撞在大理石牆上。
那冰硬的撞擊,讓她一陣戰栗,卻絲毫敵不過他眼里的冷冽。
她咬牙一聲不發,到達極致的前一刻,他控制住要揉碎她的力量,抱她出了浴室,將她放倒在大床上,吻著她,到達她,在她的脖頸吻出一個紫紅印記。
「你是屬于我的東西。」他支撐起身子,將她困在雙臂之間,輕吻著她的眉梢,他的聲音冷得徹骨︰「我只說一次,不允許你再上台。」
她蒼白的臉頰泛起緋紅,在微痛中哼出了聲︰「白先生,我有我自己的事業,忘了我們的契約?只要能在夜帝演足五百場,我就能離開這里。」
「你的事業?」他俊美的臉龐,在她胸前揚起,「你的事業,是我。」
「荒謬。」她避開視線,「我只是三少爺臥室里的小玩具而已。」
他的嗓音啞透,「你說什麼?」
「我說,」她字斟句酌,「我只是你的小寵物……」
「放肆。」
「或者泄火的小工具?」她冷笑地撇過頭,「無論如何,白先生,您坐擁權貴是人上之人,何必操心一個奴才的人生?」
他微怔,隨即笑得冷極,他一字一句咬死了每個字︰
「繆繆,你沒有心麼?」
「……心?您可真文藝。」
她抖了下唇角。
「白老師,等您死去的那一天,我必須要親手為您撰寫一本名人傳記,就叫《我的黑白兩道職業生涯之白家三少變身金牌編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第一季全程無敵光環金手指玩具總動員篇》。」
「……」
他張了張嘴,默默地看了她一會兒。
良久。
「脾氣這麼大,」他猶豫地小聲說︰「繆繆,你是不是快到生理期了?」
「你才生理期,你天天生理期。」
「你這女人!」
「臣妾罪該萬死,三少爺息怒。」
「……」
「如果三少爺玩夠了,奴家就不陪您傾訴心腸了,我回房了。」
「還在……惹火……」
「——唔——?!」
被他折騰到凌晨,剛起身披上浴袍的她,話音未盡,猝然間被他從背後攔腰提起!
只覺身子凌空,她被拋在床中央,鈍重的彈落將她摔得七葷八素,來不及爬起,他霸道地將她拉到近前,從身後握住她的縴腰,猛地沖闖進來。
「啊!」他的怒火讓她痛得沉叫出了聲,短促,淒洌,從不輕吟一聲的她,強忍著他的強爆,指尖扣緊床單,羞恥的姿勢讓她眼里噙滿了淚,一顆一顆淚珠兒滴在雪白的床單上,咬緊的下唇滲出一絲血來。
「哭什麼?叫出來。」
「放開我!魂淡!嗚……」
「我的繆斯女神在爆粗口?」
沒撤出她的甜軟,他強硬地將她翻轉過來,揉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