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繆不可思議,雖然至今留著身子不諳房事,但那些**之事她還是懂一些的,簡直是……羞窘透了,她低著頭艱難地呢喃︰
「我……我為什麼……要參加這種……培,培訓,薇姐,我只負責……酒水服務的……」
沈薔薇走到她的身後,「繆繆,熟悉男女之事,並不是說要讓你干什麼,而是夜帝的女人必須要懂、會、精,這是規矩。」
「……薇姐我……我……我不想。這種培訓好荒唐,我很丟臉……」
繆繆迷茫地回頭看向薇姐,發現薇姐正目色寧靜地凝視著自己。
從沒在沈薔薇的眼楮里,見過這種沉靜幽深的情緒,她的聲音很小,小得像是喃喃自語,她字斟句酌地說︰
「由不得我們想不想,逢場作戲而已。丟臉?男人的圈子和娛樂圈一樣,想要立足上位,一個字——演。十個字︰要臉,不要演;要演,不要臉。」
繆繆一震,「……我,有意見……」
薇姐溫柔地笑︰「遲到者有什麼權利有意見呢?」
繆繆深垂著頭︰「……很抱歉……我拒絕。」
「好的。」
突然——!!
薇姐在背後掄起球棒,重重打在繆繆的腿後!
「啊!」這一聲驚嗔,撕心,裂肺,短促。劇烈。
雪梨也驚得跟著尖叫「呀!」女人們嚇得捂住嘴巴,誰也沒想到,繆繆竟被露著優雅笑容的薇姐,一棒子打倒了下去!
繆繆雙腿吃痛,雙膝一軟,膝骨跪在木地板上,磕出「咕咚」一聲。
她跪倒在地,膝劇痛,匍匐在戴妮的眼前。
兩只縴弱的手臂,發抖地支撐著地板,她深深地垂著頭,黑長直發遮了側臉。
繆繆背對著台下,一動不動。女人們不知道,那一瞬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連薇姐也沒料到,眼中掠過一絲驚恐和擔憂。
——就在繆繆跪倒的剎那,戴妮合攏了雙腿,繆繆的鼻子,重重地磕在了她的膝蓋上。
只覺腦子暈眩,鼻孔一熱,鐵腥味涌出,鼻血登時流了出來。她靜靜地蜷縮在台上,急促地喘息著,大顆大顆的血珠「吧嗒、吧嗒」滴在地板上。
甚至失去了意識三五秒,模糊了又模糊的眼底,終于看清了自己流的一灘血。
好痛,真的好痛。
那一刻,繆繆匍匐在地,以為自己可能就這麼死了。
如何就這麼跪倒,在眾目睽睽之下。
究竟是哪一年啊,到底有多久遠?
那時候的自己,那麼小一丁點,小手牽著爺爺粗糙的大手,仰望著高高的朔風金字塔,大喊著︰「將來,我要站得比它還要高!」
原來……
站高和跪倒,只有這一米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