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色彩之剪不斷的情 第064章 向誰傾訴

作者 ︰ 映雪馨梅

我想結束自己的生命,可老天!你為什麼不給我機會?老天啊,你已經讓我走途無路了,為什麼要留下我來,去承受無端的折磨?

阮梅方的病房里,阮媽媽用了幾個熱水袋為梅方取暖。在天黑之前,梅方的臉色終于恢復了正常,身體也停止了抖擻。

阮梅方的神志已經清醒,她在不停的哭泣。阮媽媽心疼的說︰

「梅方,別哭了!別傷心,好死不如癩活著,讓那小子等著瞧!」阮媽媽的語氣染著刻骨仇恨的氣忿。

「媽!我給你您丟臉了。」阮梅方羞愧的說。

「孩子,你也該早說,獨自一人擔著,不知吃了多少苦,要不是今天事情發生,別人告訴我,你這孩子,我不知道你還能瞞多久?」阮媽媽埋怨的,她氣憤的一聲冷笑︰「 !讓他們去結婚吧!我們阮家沒那麼好欺負!讓他們等著瞧!孩子,我們不會讓你白受委屈,絕不放過他!」她的語氣殘酷而苛刻。

「媽,我……我……我怕您看不起我。」阮梅方痛苦的,吐詞含混的,「媽,這事也怪……」她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一張紙還能包得住火嗎?」阮媽媽心疼的望著女兒,給她擦了擦淚,冷冷的說︰「那個女的,不知道怎麼的摔傷了,也住了院。哼!要摔死了,讓那個顧家白、紅喜事一起辦吧!」阮媽媽越說越絕情。

「啊——媽——」阮梅方一驚,「她……」梅方閉上眼楮,又一次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睡吧!梅方。」阮媽媽辛酸的,「我的孩子,你也怪可憐,以後,該……」她咽回後話,傷心的摔著一把又一把的眼淚。阮媽媽終于狠狠的說︰「那個家伙一定沒有什麼好下場!法律、道義都饒不了他!看他怎麼安寧。」

阮梅方用手抹去眼淚,闔上眼楮睡去。她睡了嗎?梅方怎麼睡得著!她靜靜的回憶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好久好久以前,我在醫院見聞了思佳與他以前的那個奢侈的女朋友,鬧著別扭的情景,幾天後的他,他憂郁的表情告訴了我,他被無情的拋棄。

因為同情那樣的遭遇,我悄悄的照顧著、關心著他母親的病情。我不知道,或許我是喜歡上了他,因為,他顯得冷魅的神情也攝人心魄。

當不久後,顧伯母來院復查病情,我還是樂于關照。不曾想到得到了顧伯母的喜愛。幾個月後,顧伯母再次來院住院治病時,我已習慣了關心。當顧伯母向我明示,要我做她兒子的女朋友時,我好高興!

卻不曾想到,他在一個很短的時間里有了心上人,我好傷心!看到醉酒的他,我以為他的情況有了變化,我說服不了自己去看望他。卻惹出了一場不可收拾的局面。

可事後,他的表情對我總是一如繼往的冷漠,這令我心恢意冷,我好恨!我好悔不當初,我只好將痛苦埋在心底,可老天捉弄人,用那個小東西將我困住,讓我受盡了折磨。

我的怯弱,我到哪里傾訴?我向誰傾訴?向他嗎?他哪有對我的一絲情義。我抱著一線期望,希望天降福音。可是,我錯了,天意總是喜歡跟善良的人開玩笑。他除了對我討厭還是討厭。

我怨啊!我的命運,我恨啊,恨我自己不該的痴情,落得個無從無計。我沒有勇氣了,好想一拳將那個小東西弄掉,可他就是不听我使喚,在我月復中一天天的長大。

當我看到遠道而來的她,想到我肚里的小東西,我知道我不能隱瞞了,我才挺而走險。

想到他們的親蜜無間,而我站在了他們中間時,我好無奈,真的好無奈!我想結束自己的生命,可老天!你為什麼不給我機會?老天啊,為什麼這點要求也不能滿足我?你已經讓我走途無路了,為什麼要留下我來,去承受無端的折磨?我好累啊!」

梅方命令自己別在想了,這種思緒只會帶來更多的痛苦。她倦了,闔上眼楮睡去。

梅方終于睡意朦朧,她睡著了。她被卷入噩夢的浪頭。

夢里,她在猖狂的逃命。一個魔影追趕著她,追著她大街小巷的亂沖亂撞。終于,被他抓住了。魔影抓住她的頭發,狠狠地扇了幾記耳光,再將她推倒在地上,魔影口里一迭連聲的痛罵著︰

「不要臉的東西!你這個妖魔!你這個鬼怪!你作什麼惡!你黑什麼心!你耍什麼招,你要不要臉了!我打死你!我打死你——」魔影高聲的喊,舉起鞭子向她抽來……

梅方怯弱的蜷在地下,嚇得半死,看著鞭子下來,她哀聲叫著︰

「饒了我,饒了我啊——啊——」鞭子凶猛抽來,梅方瘋狂的叫︰「啊——饒——了——我——啊……」

梅方瘋狂的叫聲,阮媽媽被驚醒,她驚謊的爬起來︰

「你醒醒,梅方!快醒醒!」阮媽媽搖著女兒的頭。

梅方一個驚跳,終于醒來了,她驚慌的四下張望,驚恐地抱住媽媽︰

「媽!媽!我——我好怕!」

「孩子,你在做噩夢,別怕!有媽陪著你。」

阮媽媽模了模女兒的頭,額頭虛汗涔涔。她給女兒擦了擦因噩夢嚇出的虛汗。偎著女兒坐下,不知坐了多久。梅方再度倒下去睡了。

天剛曉亮,阮媽媽起床了,阮家的親戚、好友、嬸嬸們來看梅方了。這些婦女婆婆媽媽的家常一開場,可尖酸了!一口一聲的咒語,真讓人難受。最難忍辱的就是那個大嗓門婦女,她嚷著︰

「我們到顧家去,糾起那小子,打他個狗哭狼嚎!再將那狗娘養的東西交與法庭,看那個狗娘養的東西還得意什麼!」

「我還想讓我們阿寶叫上幾個人,廢了他的筋骨。」另一個婦女更狠。

「最好和平解決,打不得的。打,不是辦法。」一個婦女勸阻。

大嗓門婦女又接口︰「管他娘的,先打了再說。」

婦女們你一「槍」,我一「刀」,可謂氣勢洶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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