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間門欄金雕玉琢的地他便停了下來,推開門,就能聞到奢靡的香味。蒙蒙的霧氣,飄了一屋子,仿佛嫵媚女子的柔薏,一步一步拉你進入**的深淵,不可自拔,就算用盡了全部家當,也只是徒勞。
勾欄院,最上等的催情香。
可惜的是,我是個死人,感官有些不中用,這些香味對我來說,沒有用,最多就是引我多打幾個噴嚏罷了。
他眉頭蹙了蹙,垂下眸子,瞧了瞧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轉過頭無視他,余光卻掃著他的動作,「老子絕不會告訴你老子叫水淼淼。」
他輕啟的唇張了張,又合上了,抱著我做到了床上,我枕著他的大腿,倒也舒服,便就隨他了。
「你怎麼會在這?」
他的問題著實問的太沒水品了些,我便估模著要回答個有水平的,才能讓他好好的自卑一番,便意氣滿滿道︰「老子準備在這干一番大事業!」
他蹙著的眉舒展開來,眼中溢滿盈盈的笑,「大事業?」
我點點頭,慷慨激昂道,「我準備用我的小菊花,成為勾欄院的第一伶官,最後繼承老鴇的光榮衣缽,成為這里的頭頭。」
「呵。」白瓷般的牙,露出一點,他為什麼總是在笑呢,我好奇的打量他,卻在他低下頭看我的時候偏過了腦袋,假裝看向他處。
「我給的袍子呢?」他問道。
「不見了。」我隨口胡說,那個黑色袍子做工不錯,其實是被我賣了。
「那你就要還我一件。」
我猛的坐起身,「老子不干,明明就是你像丟垃圾一般的把那破玩意丟給我的,憑什麼要我還?」
「我說過送你了麼?」他眸子里劃過一絲狡黠。
我氣急了,耍無賴道︰「要袍子沒有要命一條!」想想其實我也沒有命可以還他,卻實在是想不到什麼比較有氣勢的句子。
他一副得逞的表情,「你說的,要命一條。」單手一拉,我慘兮兮的摔在了床上,剛爬起來一點,又被他按回了床上,他很自覺的躺在我邊上,把我圈在床腳的一塊小地方,「你的命都是我的,從今以後就要乖乖听話。」
他笑的溫柔,毫無公害的樣子,看他禍國殃民的笑容,我的骨頭都快化了,閉上眼楮,不去看他,梗著脖子道︰「老子不干,信不信老子…….」
「宰了你….嗚嗚…」溫溫熱熱的吻,甜膩酥麻,卻有一種落花成冢的哀怨,恍若月下零落成泥的花瓣,柔軟的觸踫,心底一片一片激蕩的漣漪,緩緩漾開,纏綿的吻幾乎要深入到骨子里,唇上的力道慢慢加深,啃咬,輕輕淺淺的,溫柔無比。
「女孩子家,別那麼粗魯,將來會嫁不出去的。」腦子里劃過一瞬的影像,仿佛在很久以前也有個人曾經和我這般說過,只不過我卻抓不住那影像。
「你怎麼知道我是…」閃閃爍爍的問著他,只覺得臉頰燙燙的。
「這個嘛?」他往我胸前看了看,便把眼楮望向別處,我拉著他的衣袖,不依不饒,「你說不說,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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