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更是讓純美咬定當初的內鬼無疑是他了!
不知道是誰打開了原本緊閉的窗戶,而此刻,會議室里只剩下三個人。
除了安憶南與她,還有鴻天建設新上任的總經理——黃鐘哲!
許是這清爽的夜風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拂她的臉龐,讓她沉悶的心情得到一點慰藉。讓她原本想不通的事情,瞬間豁然開朗。所以,在會議結束的時候,她才會請求安憶南,請黃鐘哲留下來。
「你一個人可以嗎?」
其實,安憶南是知曉這兩人之前的關系的,所以,在她向他請求的時候他才會沒有疑惑一口答應。可看著滿月復心事的她,他又覺得,善良如她,這接下來發生的事會不會增加她的煩惱?善良?哼~安憶南卻又覺得自己多余了點,這女人自私得像魔鬼,自己沒必要庸人自惱。
「嗯,沒事。」
她只是簡略的點頭回答。並沒有看他,眼楮里黑色的瞳孔顯得暗淡無光。他抬頭看了看面上一臉平靜的黃鐘哲,男人的直覺告訴安憶南,此人算是翩翩公子一個,自己也無需擔心,走到門外的走廊上,又想起忘了和她說什麼。準備折回來時,卻發現會議室的兩人,她和他卻靠的那麼近!
哼!!~~~~~
自己果然還是不夠了解這個女人!
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她的身邊從來都是優質男一個接一個,她的男人緣總是那麼好,無論是十幾歲的年紀還是現在,她從來都喜歡游走于男人的世界。
他只是看了他們一眼,心里便似著了火,眼神再也不願多停留一秒,氣沖沖的走去地下停車場!
坐在車里的安憶南想著,這個女人,兩年前可以因為別的男人甩了自己,兩年後可以當然也可以當著他的面去勾搭其他男的。這個事情很正常,自己實在不應該覺得氣惱。自己和他不是早已劃清界限了不是嗎?
可為什麼看到他們笑著肩並著走著,安憶南卻覺得心里那團不安定的火苗已經燒到了頭頂,這團火苗越發烘烤得安憶南心煩,車里的暖氣自然成為這無名火的催化劑。手上卻是冰涼得讓皮膚發緊……奇怪的感覺,安憶南第一次有一種不知所措的狂躁∼∼∼
推開車門,走向正有說有笑的兩人,一把拉開那滿臉笑容的女人,也顧不上和向著自己打招呼禮儀得體的男子,興沖沖得拉開副駕駛室的門,將她一把推進。發動車子,讓轉數飆升到最大值,他像一匹月兌離枷鎖束縛的野馬。他想著自己肯定是瘋了∼在合作伙伴面前這樣沒氣度,在她的面前如同發狂的精神病患者。也是∼他想著,自己遇到了她本就沒有理智可言。多年的防備,多少次的責怪,多少下雨的夜晚,他整夜睡不著,閉上眼都是雨中她說不愛他時心里的痛,睜開眼,卻是淅淅瀝瀝的雨落下,雖然身處室內,卻覺得那千萬條銀線全部都是刺向自己的銀針!!!身上哪里還有一點完膚。身體變得冰冷,然後蜷縮成一團,將暖氣來到最大,盯著牆上轉動的時鐘。
這樣的雨總是下了一夜,所以他也疼了一夜,冷了一夜……
他在美國的朋友告訴他,他這是病。
他知道,只是這病別人沒法~~~~除了那人。
而她此刻就在他的身旁,看著窗外的夜景。他偷偷看著玻璃上她好看干淨的五官,就快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