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哥,我哥這是怎麼了呀?」華戚看著被縴雅背著的華翔擔心地說,因為身高的問題,華翔只能算是靠在縴雅的肩上,往常白皙的皮膚現在竟微微顯出蒼白之意,嘴唇亦是蒼白的嚇人,不過卻讓縴雅安心了些——這嘴唇蒼白說明華翔還好不是中毒,若是中了那只毒液蛛的毒,恐怕現在就要危險的多了吧。
一路上,華戚雖嘰嘰喳喳的,縴雅卻也不怪她,一個還沒長大的小女孩能知道些什麼?愛兄如此,也不虧華翔如此疼愛她了。
原路返回,原本是為了替滇蕭爾出來找尋藥材的,踫到這麼一個插曲,這一路竟一點成果都沒有,真失敗。縴雅總是習慣性自嘲,自嘲更健康咩~~~嘻嘻。
「少…少主!」剛回到營地附近,華家的老師傅就急忙叫嚷了起來。
「段修,我家少主這是怎麼了?」語氣一下子變得十分僵硬,縴雅對于他們來說,怎麼樣都還只是個認不過一個月的陌生人。怎能讓他們完全相信?
縴雅沒有理會,現在華翔的傷比什麼都重要,可是她不說,不意味華戚也不會暴料,今天發生的事情她都是親眼見到的,而且她性格潑辣,尚且嫉惡如仇,正直如她不會允許自己身邊的人有如此心思。「別瞎猜,今天要是沒有段修哥,可能我和哥哥都回不來呢!」
「是嗎?那是我唐突了。」表面雖這麼說,但眼楮仍是輕蔑地掃向了縴雅,這麼一個小屁孩能有如此大的能耐?笑話。
不怨華師傅不相信,實在是縴雅這個人實在是過分例外了,若是按前世血姬的話來說,縴雅的腦電波和全宇宙的生物都不在一個頻率上,智商過高,情商過低。
華戚幫著縴雅將華翔抬進了營帳內,先用熱水簡單的給華翔擦了擦身子,至于那些私密的地方嘛,咳…咳…那些事情自動跳過就好,她又不是什麼,對男人沒什麼特殊的好奇的。
把了下華翔的脈搏,還好,連脈搏虛弱這一項都沒有,看來事情真的不大,絲絲探測之氣隨著手腕的筋脈緩緩移向丹田處,果然,一片虧空。真是的,他不知道斗氣虧空的後果嗎?
無法給他直接輸入斗氣,華翔只有斗師綠階,丹田還是十分脆弱,此時若強行灌入斗氣,傷身不說,若是一個差池,丹田不幸被撐破也不是絕無可能。
「讓開,讓開,醫師來了!」心里剛有了判定,華師傅慌張有吵鬧的聲音便傳人了縴雅的耳朵里。
只是望了望華翔不是很好的臉色「貴公子這是受了極其嚴重的內傷,再加前有淤傷,力道狠擊,恰打在重要穴位之上,需要緊急治療,先容我詳細監察一番再說。」振振有詞,仿佛已經對華翔的「病」胸有成竹了一般,看的縴雅直搖頭。
真是的,演神醫怎麼能這樣呢?首先,你必須要有一套整潔的白衣袍;很飄逸如仙的白色長絡腮胡。
嗯…掃了那位醫師一眼,白衣袍通過,絡腮胡嘛,失敗,年紀忒小了些,胡子都沒長出來呢,就敢裝神醫啊!
第二點,說話時一定要搖頭晃腦,學著孔子的「之乎者也」才有腔調嘛!現在這一副呆木的臉算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