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鄭依類嗎?!怎麼現在這個樣子跟個病秧子差不多,還听說是A大的籃球隊長,看來也不怎麼樣!」
剛從白義的診所出來,在離小區不遠處就被那幾個不速之客給攔住了去路;他們是B大的籃球社員,跟A大一直都是死對頭;現在單單看到鄭依類;所以不懷好心的冷嘲熱諷起來。
「對啊,怎麼看他也不像是個拿過冠軍的人。看他的樣子,有氣無力的;听說A大拿冠軍的那晚他就進了醫院。我看啦,他還是呆在醫院好一點吧,要不然又要麻煩急救車啦!哈哈……」
鄭依類不想理會這些瘋言瘋語,不屑地視若空氣,自顧自地走向前著。
可是那些人似乎對他的反應很不滿意,硬是準備老虎頭上拔毛攔住他路不許他離開。
「讓開」他的言語冰冷但卻帶著不容忽視的恐嚇。
對方幾人頓了頓,但是卻沒有絲毫畏懼的意思;反而被他的言語給激怒了。
「鄭依類,你很了不起是嗎?今兒個我們非要讓你不好過,還A大校草;我呸!」
鄭依類握緊了拳頭,孤傲的身軀在夕陽的襯托下顯得異常高大,本來這幾天他的心情就很煩躁,現在真的是有些忍無可忍了,他的身子因為發怒有些顫抖,冰冷的眼楮發出凶光,雙手青筋暴起。突然,他先一個冷拳打在對方一個人的臉上。
「找死啊。」他咆哮著,一直都算是穩重的他現在似乎有些在抓狂。
「你有種啊!」那個被打的男子把鄭依類推到在地,幾個人上來把鄭依類給圍住了,他現在勢均力敵。
「小子,我注意你很久了,每次打球的時候你都是很拽的樣子,害得老子盡輸球;看我今天不剁了你。」一個男子扯著鄭依類的衣領囂張的叫喊著︰
「鋼管拿來,看我怎麼收拾這小子。」
北北根據白義電話中所說的地址,尋尋覽覽終于找到了這地方,可是隔著老遠,她就看到幾個男生面帶凶光的圍著一名男子,他們邪惡的笑聲讓北北不寒而栗,夏北北心中忐忑不安的,朝著這個方向一路小跑。
一個男人舉起了一根鋼管,嘴角邪惡的揚起。鄭依類仍是面無表情,他死死盯著拿鋼管的人,手握得更緊了。
走近了,北北才終于看清了那個被圍住的男子正是她要找的鄭依類。
她心驚肉跳,加快腳步。他們在干什麼?她不能讓他們傷害紅靨。
鋼管在夕陽下顯得很刺眼。
那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鋼管揮向了鄭依類。北北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推開了人群,以迅雷不知掩耳地速度沖了上去,在千鈞一發之際擋在了鄭依類面前。鋼管隨著揮下,重重的敲擊在了北北的肩上;一瞬間,北北感覺肩膀瞬間麻木。
吃痛的跌坐在地上,另一只手按住了肩膀,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笨蛋,誰要你來了!」鄭依類被突如其來地她給嚇壞了,又是責備又是心疼。他的鳳眼里冒出殺人的目光,此刻他真的火了。他右手撐地站了起來,把北北擋在了身後。他練過的跆拳道可不是白練的,他的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