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說什麼……你何時搶走過辰哥哥,他……從來……從來就沒喜歡過我」
那句話,藏在她心里很久了,她一直不願意承認,可也不得不承認,因為……那就是事實,哪怕她怪誰也好,那都是改不了的事實。
這一夜,很多人都沒有睡好,蘇月初是,鳶蘿也是。
蘇月初躺在寢殿里的雕花大床上,雙手拽著胸前的錦被,久久不能入睡,她在想,要怎樣才能打破與司寇雲亭的半年之約,提早出宮。
原本以為,只要再等半年,她就能出宮,她就能風風光光的嫁給宣辰了,可是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他要娶親了,那她怎麼辦?他娶了別人她怎麼辦?這兩年的痛苦,這兩年的日思夜想,這兩年的等待,難道都只是錯付嗎?
不,她不信,她的宣辰不是這樣薄情寡性之人,他說過會等他,就一定會等她,除非……真如最近宮里所傳言的,雅劉二府在朝中的地位受到威脅,所以想要靠結親拉攏對方,以壯大自己在朝中的勢力。
若是當真如此,那可就壞了,等到她出宮了,宣辰已娶了別的女子,成了別人的夫婿,她只能屈居妾室之位,任人欺凌,不……不,她不要,她是蘇府的嫡出之女,她是爹娘從小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她什麼東西都要最好的,她絕不撿別人剩下的,所以,她要做宣辰的妻子,要做太師府的少夫人,要出宮。
這樣想著恨意襲上心頭,蘇月初拽錦被的手又緊了緊,狹長的鳳目也隨之染上了一抹狠絕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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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著窗戶撒進偏殿,落下滿室銀光,鳶蘿長發披散,僅著了一件單薄的里衣就那樣趴在窗邊,一半臉影在黑暗里,一半臉展現在月光之下,長睫忽閃,紅唇時而勾起,時而緊抿,不知在想些什麼。
其實方才她已經睡下了,可一想起那信上的內容,她就又沒了困意,腦子里全是劉宣辰的笑顏,那個笑起來總是令人溫暖的男子,他就要娶別的女子了,不是她,也不是姐姐,而是雅府的二小姐。
可是怎麼會這樣呢。她長呼一口氣,將臉埋在手臂間,一滴清淚順著眼角砸向地板。她是難過了,她怎麼會不難過呢,她愛的男子就要娶別人了呀,她以後連偷偷看他一眼都不行了,因為他是別人的夫君,她再看便是于理不合了。
第二日,鳶蘿從床上爬起來時,已是辰時三刻了,太陽早已照了大半個園子,她在翠兒的伺候下,洗漱,梳頭。
因為昨晚沒睡好,銅鏡里的她眼下一團烏青,翠兒取了鉛粉想給她遮住,可就因那沖人的香味,她婉言拒絕了。
洗漱完畢後,鳶蘿一如平常的模樣,嘴角掛笑,蹦蹦跳跳的向主殿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在想,
這會兒了也不知道姐姐用完早膳沒有。
可到了主殿門口,卻發現殿門是關著的。
這麼晚了,姐姐還沒起嗎?她好奇的湊近門縫卻听到里面傳來姐姐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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