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鳶蘿突然取下腰間的絹子覆在司寇雲亭眼上,柔軟的絹子下是同樣精致的下頜和薄唇。
在看清那刻,鳶蘿終是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雖然那時他蒙著面,她看不清他的容顏,但卻一直記得,他唇角和下頜的樣子,為的有一日能找到他答謝他的救命之恩。
那人竟然……竟然是司寇雲亭,她苦苦尋覓良久的救命恩人,竟然是他……手中的絹子如枯葉蝶般滑落,鳶蘿難以置信的捂住嘴不斷後退,她沒想到世上竟會有如此巧合的事。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是從何時開始喜歡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忘不掉你的。」司寇雲亭拾起掉落在膝上的絹子遞到鳶蘿手里,繼而將她的手握住,溫暖的大掌包裹住她顫抖的小手,他就那樣看著她,清澈的眼眸里寫滿真誠。
「那你也不該,拆散姐姐」。鳶蘿抽回了自己手,坐到一邊。從跨出南苑那刻她就決定了,要將姐姐換出宮,無論司寇雲亭提出怎樣的條件她都答應,只是沒想到,沒想到,傷害姐姐的,救自己的竟是同一人,她現在腦中一片空白,不知該笑還是該哭。
「原本,我只是求父皇將你指給我,卻沒想父皇竟在聖旨上寫了月初的名字,即使我知道那是故意的,卻也沒有辦法,父命不可違,皇命更不可違」。
司寇雲亭收回手,唇角掛起一抹苦澀「我知道,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若是你想出宮……我可以放你走」
「只要你放了姐姐,我願意留下」。鳶蘿深吸一口氣,聲音卻小如蟲鳴。其實,不管他是用皇子的身份,還是救命恩人的身份來要求她,她都是會答應的,可他沒有,他說不勉強她,他說放她走。
可姐姐怎麼辦,她回去繼續做她的蘇三小姐,姐姐怎麼辦?難道要姐姐一輩子因為她而困在宮里嗎?即使姐姐什麼都不說,辰哥哥知道了也會怪的她的,會更討厭她,她不想這樣,即使不被他喜歡,也不想被他討厭,所以她自己的事,要自己承擔。
听了她的話,司寇雲亭唇角浮起一絲欣喜的笑,他望著鳶蘿眸光閃爍「真的嗎?你真的願意?」
「嗯,但是你要放了姐姐」。鳶蘿勉強一笑,看著司寇雲亭點了點頭。
「其實我一直都想讓她出宮,只因她是父皇親自下旨指給我的妃子……所以……」。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對鳶蘿招了招手「你過來我告訴你」。
猶豫了下,她卻還是將頭湊了過去。
兩人說了好一會兒,直到鳶蘿的表情變得有些夸張,瞪圓了眼楮,粉唇微張,他才柔聲道
「如何?」
「可以嗎?」看著司寇雲亭滿足的笑,鳶蘿還是有些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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