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鳶蘿再次醒來的時候竟發現自己置身于一個黑暗的世界,伸手不見五指,空氣里飄著一股淡淡的霉臭味兒令人作嘔。
她第一反應就是尋找亮光,可四周漆黑一片,觸及地板上的稻草,她越發迷茫,捏著腫痛的後頸,覺得連腦袋都昏昏沉沉的。
「听說,這丫頭是三皇子的寶貝,要是我踫了,會怎樣?我可不想為了銀子小命……」屋外突然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寂靜的黑夜顯得尤為詭異。
那人未說完,便被另一個冰冷的男聲打斷「踫得踫不得可不是你說了算,事到如今,你也只有兩條路可選,一便是進去,完成你該做的事,二便是死,要銀子還是不要命,你自己選,我不逼你」。
鳶蘿打了個激靈,不知道那屋外是何人,只听聲音便覺得陌生,但他們說三皇子,司寇雲亭?丫頭?難道是指的自己……
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鳶蘿一驚,向後挪了挪,借著月光她終于看清了屋內的環境,掛滿蛛網的床架,殘破不堪的幾案,還有已經面目全非的軟榻,這里到底是哪里,她迷茫的眸子落在已經緩緩向她走近的人。
灰布麻衣,一條疤痕從左額到右下頜,直接貫穿了整張臉,也將整張臉切開,十分恐怖。
「你是誰?」她縮了縮脖子,強忍住顫抖的聲音,低著頭不敢看那張駭人的臉。
「我?我是讓你快活的人」。那人唇邊掛起一抹冷笑,目光落在鳶蘿精致的小臉上,割破得上下嘴唇因為顫動,露出森白的牙齒,彷如地獄惡鬼,叫人不寒而粟。
鳶蘿捂著嘴,只覺一陣惡心,小臉越發慘白,搖著頭不斷後退,呢喃著「不……」。
她即使未出閣,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怎麼,還不敢見人麼,帶著面具」。話音剛落,臉上的面具便被人摘下,墨色的面具下是一絕世傾城的容顏。
「……」見到那樣絕美的容顏,男子愣了片刻,隨即冷笑著扼住她小巧的下顎,迫使她抬起頭來,「嘖嘖嘖,我還以為丑得不敢見人,原來是這樣一個小美人兒,難怪三皇子寵愛你,我真是三生有幸,今日也有福享受享受皇妃的身子是什麼滋味」。
男子眼眶發紅,眼里全是**之色。
「你放開我……我是皇子妃……你敢」鳶蘿被那樣的表情嚇得渾身顫抖,淚早已不知何時蓄滿眼眶,卻死死瞪著他,不斷用手去掐男子手背。
「你看我敢不敢」。舌頭舌忝過裂開的唇瓣,目光在鳶蘿身上上下打量,是貪婪也是著迷「這樣得身子當真是令人著迷」。他笑道,下一刻,便傾身向前,握住鳶蘿的玉頸,狠狠按在牆上。
冰冷的牆面,空寂破敗的大殿隨著一聲悶響過後,女子無力靠倒在牆上,她歪著頭,目光死死瞪著面前的男子,可是卻無力阻止他的侵犯……痛……好痛……鳶蘿只覺後腦一片刺痛,有溫熱液體自腦後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