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兩人那次親密接觸後,司寇雲亭便很少來昭純殿,听說是邊疆蠻夷入侵,被皇上叫去御書房商議對策。
這樣一來,鳶蘿就又變成了獨自一人,入宮快兩月了,因著司寇雲亭對外宣稱她病情蔓延至臉部,所以她很少走出這座宮殿,而宮里,三皇妃得了不治之癥導致面部潰爛不敢示人得消息也一傳十十傳百,傳遍了整個皇宮,但最令人意外的是,向來以貌取人得三皇子竟棄了一宮如花似玉的美人兒,獨獨守著纏綿病榻得三皇妃,如此三皇妃蘇月初便成了後妃宮人茶余飯後閑聊打發時間得主角。
這些傳言各種說法皆有,鳶蘿每每听了宮人道也是笑笑,不想理會,而眼看天一天天熱起來了,銀質得面具帶著既熱又難受,她索性窩在殿中給司寇雲錦準備大婚禮物。
「翠兒」。鳶蘿坐在軟榻邊,一邊將好得百年好合放進木盒里,一邊喚了翠兒進來。
殿門推開,翠兒交疊雙手,徐徐走來。
照往常一般,她在紗簾處停下,福了福身子,低頭問道「娘娘有何吩咐」。
「殿下如今在何處?」想了想了,鳶蘿還是扣好木盒得鎖扣緩緩開口。
「回娘娘得話,殿下去看側妃娘娘了,現下應該在竹雨軒」翠兒一字一句答得很是恭敬,眼皮卻偷偷抬起,試圖查看鳶蘿此時得表情。
側妃?她知道司寇雲亭有兩位側妃,但李妃已然被貶,余下得便是冷水軒得雲妃,那個陪伴司寇雲亭一起長大得女子,她與他得情分旁人定是無法比罷!想到這里鳶蘿突然覺得心里難受,手有一下沒一下得扣在木合上。
啪嗒,啪嗒,啪嗒……
「娘娘,殿下對雲妃得感情不及娘娘」。翠兒弓著身子,小心翼翼說話,言語中竟是卑微之意。
「呵呵……你下去吧!」鳶蘿苦笑一聲,收好木盒,轉身向一邊得銅鏡走去。
聞此翠兒又福了福身子「奴婢告退」。這才擦了擦額間得細汗,暗舒一口氣轉身快步向殿外走去。
銅鏡旁鳶蘿取下面具,露出原本精致絕美得臉。
「你為何會不高興蘇鳶蘿,他去看誰與你何干」。瞧著鏡子里一絲笑顏也沒有得自己,鳶蘿喃喃自語。
垂下眸子,從一旁得錦盒中取出一塊粉色紗巾拿在手里,半響,她將紗巾系在了腦後。
她許久沒見司寇雲錦了,再過十日他便大婚了,而她如今身份尷尬定是不能參加他得婚宴,如此,她便親自去上一趟悠然宮好了。
帶好紗巾,將長發綰在腦後,隨意簪了兩個發簪,中櫃中選了件樣式最簡單得長裙換上。
粉紗蒙面,僅留下靈動黑眸在外,搭配若隱若現絕美容顏,更添了一絲神秘。
即使簡單裝束她亦美似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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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人收藏所以更得比較少,嘻嘻……其實是不是,因為最近比較忙啦,不過以後每日會多更些。